此刻的陆楠是又累又烦又懒得睁眼,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不用看了,令郑坤不得不为难地收回手机。
“无论那个人到底是谁,只要是有意图跟他见了面的,甚至都不用同我说,直接就可以处理。”
当听到这个决定时,欲言又止的郑坤再次询问,想先让陆楠先看一遍照片再作决定。
可无论他怎么说,陆楠也始终不愿再看,被说得有些厌烦的他直接命令道:
“这件事没什么好决定的了,既然都碰面了,就没必要再任由着他们活着。郑坤你听明白了吗?如果他们没死,那接下来死无全尸的就会是你。”
他没有愤怒,甚至没有过多的起伏情绪,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是平缓的,可却有着极强的威慑力,分分钟能吓得身边卑微询问的手下汗流浃背不敢再多说。
郑坤甚至产生一种觉得自己再这么待下去,迟早自己也得死的感觉。
仅仅三言两语,就决定了两个人的生死。
得了命令的郑坤也没敢再多留,敬而远之的同时只是默默地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离开的脚步声终究被外界的雨声所淹没,而此刻的陆楠还不知道,他的儿子即将面临怎样的危险。
彼时的陆时枕刚出桐城不久,还没来得及上高速,就被人恶意别车别进了一条有进难出的窄巷里。
车窗外依旧雨声不断,后方车辆莫名将自己堵在巷子里。商量无果的陆时枕不明所以,既然眼下无法掉头回主路,只能沿着巷子继续往里走。
眼看巷子越走越深,却始终没有见到能绕出去的路。可接下来弯弯绕绕的,逐渐迷了方向的陆时枕也只能将所在位置发给手下严琛,让他尽快带人前来。
开了二十分钟后,刚刚还堵在后方的车莫名地离开了。因为暂时没办法掉头,陆时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开。
反应过来的时候,两边的房屋逐渐被树木所覆盖。等路陆时枕停车准备倒车回去时,发现自己已经把车开到了一个偏僻无人的采沙场里。
雷雨之下,雨刮器仍在频繁刮动着车窗,四周一时间从喧闹变得寂静。
时间快接近中午了,看着依旧没有停歇的暴雨,以及手机页面里严琛那边已经派人出发的消息,陆时枕的心莫名感到一丝不安。
本想休息几分钟继续开回头的他,因为这一点不安果断放弃了休息。
然而还没等他把车开出这段偏僻路段,隔着层层朦胧水汽,荒无人烟的眼前竟出现了几辆巡航摩托。
因为距离太远,水雾太重,甚至都分不清他们的手里的东西。
眼看坐着两个人的四辆摩托即将靠近,靠右停下的陆时枕不安地看着,手却不由自主地将藏在身上的药剂方盒给拿了出来。
那方盒款式刚好装得下一瓶药剂,所以整体看来并不大,但要是藏在他的身上却尤为显眼,
男人将方盒紧紧的攥在手里,当见到那几辆摩托停在不远后,陆时枕警惕得将方盒藏在了车的某个隐蔽位置。
只见暴雨滂沱之中,八个穿着防水皮衣的男人先后从摩托下来,手里拿着的不是棍子就是棒子,很显然来者不善。
模糊车窗的水雾始终不散,眼看戴着头盔手持棍棒的几人快步朝车走来,就在这时陆时枕也趁机给手下发了一通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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