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茹吐槽归吐槽,还是遵照萧弦的“旨意”去怡亲王府上“小住”,皇四子太小,一并带上了,但刚到的两天,她有意不搭理萧延,看他还敢跟着他哥“算计”她。
萧延这两天正好休沐,能在王府里陪着,却见婕茹只带孩子而不理他,心下郁闷,不晓得哪里出了问题,两天前看她答应的还算爽快,怎么住下以后反而不理人了,寻思找个时间好好了解一下。
这天早上,早点过后,婕茹陪儿子在院子里玩耍,教他识别花草树木,鸟兽鱼虫,又教他认字读书,玩了半个时辰,母子俩坐在花圃前的长条椅上歇息。
萧延走进庭院,身旁还跟着个丫鬟,手里端着放有茶点和糕点果品的茶盘,他在她身旁坐下,对萧晗伸出两手道:“晗儿,到父王这儿来,给你好吃的。”
婕茹见小儿子伸出两只小手臂要抱抱,眼睛却盯着丫鬟手中的果盘,瞬间想笑。
“胡说,七王叔几时成了晗儿父王了,”婕茹扭头瞪一眼,有意吓唬道,“皇上防别人抢儿子就跟防贼似得,你就不怕惹了他不高兴?”
这话多少有点“挑拨离间”的意思,但她为了套出他的话,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萧延笑了笑:“皇嫂终于肯说话了,前两日怎的一句话不说,是我做错什么了么?至于晗儿,也是皇上四哥金口玉言,说他的每个皇子都能叫我一声‘父王’——”
婕茹刚想让他别“嘚瑟”,她这母后还没点头呢,就见他用银叉子叉了一块糖霜藕片送到她嘴边,讨好道,“嫂媳妇先来馋一馋,这是刚采的莲藕洗净了切片,再沾了糖霜的,鲜嫩香甜的很。”
婕茹撅了噘嘴没动,毕竟“吃人嘴软”,现在吃了他的,就会不忍心套话了。
但儿子却没这“心理负担”,见母后一直没张嘴吃的意思,就自行身子向前倾,小嘴一张,糖霜藕片就到了他嘴里。
婕茹笑出声来,却对萧延数落道:“你别总拿甜食哄孩子,吃多了牙疼。”
“偶尔几次,不妨事,”萧延继续面带笑容的哄着孩子,还斟了小杯茶到小嘴边,“来,晗儿喝水,别呛着。”
萧晗很听话的慢慢喝水,平常连糖水都不碰,流质的东西只喝几口米汤。
婕茹承认萧延哄孩子很有一套,因为同样是面对萧晗,萧宇“屡战屡败”,最后不得不使用“计谋”,而萧延却总能让孩子不带任何“附加条件”的叫“父王”,在宫里的时候就是如此。
她对这一“不公平”的现象百思不得其解,就向他请教“妙法”,萧延温和的摸着萧晗的小脑门,煞有介事道:
“这还用问,我对晗儿好,从来不用什么条件的,而九郎为了达到目的,总要用食物‘引诱’甚至‘要挟’,时间一长,小孩子就不愿意了。”
婕茹只信一半,她眯起眼睛审视男人:“还有呢?”
萧延架不住婕茹双目的“审讯”,摸摸鼻子道:“还有皇上也时常教晗儿叫我‘父王’,说我是叔父也是父王,晗儿多乖的孩子,父皇让叫就叫了。”
婕茹第三次想笑,萧弦这不着调的,为了“对付”萧宇,这招都用上了,虽说她相信萧弦对弟弟的诚意,但要说没一点“诡异”,她是不信的。
两人就孩子的教育问题又聊了片刻,萧延与婕茹暂别,去了书房处理要务。
……
晚上就寝,萧晗像前两日一样非要挤在萧延和婕茹中间睡,而萧延竟也没阻止,由着孩子“任性”,还陪着在床上玩了一会儿,直到孩子困了睡下,才轻声吩咐丫鬟把孩子抱到里间去,婕茹笑他滑头,对孩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这可没有,我对晗儿是表里如一的疼爱,”萧延抱过婕茹说话,“没有搞哄骗,是在慢慢教他做个男子汉,”继而话锋一转,旧话重提,“对了,为何前两天都不与我说话?我早上问了你也没回答我,我寻思自己没做错什么呀。”
婕茹翻了个白眼心道:这闷骚男还真是“老实”的很,自己只是一时“意气用事” ,也能让他这么“重视”放在心上几天?不过正好,她也有话要问他。
“谁让皇上和七王叔两个大男人联合起来‘算计’我一介女子呢?”婕茹看着他,眼里闪过狡黠,有意把话说重了,“我这心里还真是憋着口气呢。”
萧延立时显出一脸茫然,带点小委屈:“皇嫂何出此言,我几时有撺掇皇上四哥来对付你了,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婕茹一见萧延紧张的样子,心下默默打分:嗯,男三就是好对付!
她完全忘了是怎么被他按在床上折腾的。
心上这么想着,嘴上也放松了“警惕”,什么说法有效就怎么说:“你没有么?没有还跟皇上撒谎说想跟我有孩子,然后利用我对付九郎……”
萧延果然在婕茹面前“不堪一击”,被她激了两句就急道:“没有的事,是皇上问我想不想跟你有个孩子,那我就照实说了的确想啊,九郎都有个女儿了,可这怎么就成了对付九郎呢?”
婕茹本就是“虚张声势”,萧延这么正儿八经的回话反倒搞得她不好意思起来,只好佯装镇定垂下眼睑:“那,之前怎么都没听你跟我提过?”
萧延见她脸绯红一片,羞涩到说话声音都小了许多,与此前对他咄咄逼人问话的“大女人”判若两人,不由失笑。
“我是想说来着,可是,”萧延从婕茹身后抱住,亲昵的附着她肩头,赧然道,“我看你连生了五个孩子,不知身子是否受得住,后来你被贼人掳走,李将军把你救了出来,却在过河时不慎落水生病了,我就劝自己算了,反正你们的五个孩,我都会当成自己的孩子,不用非得生一个才算,但四哥却力劝我放宽心。”
婕茹忍不住吐槽:“所以七王叔就答应了皇上,把我哄到这里来生孩子?你还真够听话的。”
“也不全是‘听话’,”萧延心虚的耳朵一红,随后挨近她脸蹭着,促狭道,“而是皇上四哥和九郎‘斗法’,我这‘中间人’算是‘渔翁得利’讨点便宜了。”
婕茹背靠在男人怀里,笑得欢乐,他听着她银铃一样悦耳的笑声,心情也好得很,情不自禁的搂紧了她,手口并用上下其手的亲着,揉着。
婕茹脸热,小手推着不安分的大手道:“七王叔,生孩子的事再等等,我想歇歇。”
“我知道,”男人轻咬着她小耳,暧昧的吹着热气,“我虽答应了皇上会尽早,但也没明说在什么时候,所以我们可以过一阵子惬意的小日子,等嫂媳妇身子养好了,我们再造人……”
婕茹被萧延窝心又撩人的调情话弄得面颊升温,心下笑个不停:没想到闷骚男也有腹黑的时候,萧弦这回真是“失策”了。
……
萧延说不急还真不急了,每日除了进宫上朝,办公,就是下朝回王府陪着婕茹和孩子,单身了这么多年,头回让他有了家的感觉,他并不想只为了生娃任务和她在一起,而是真把这对母子当成他的女人和孩子,一家四口,其乐融融,这是他盼望了十多年的日子,不想随着“生娃任务”结束而结束。
萧弦明白萧延的心思,也不催,反正他只要忙完宫里的事,就能出宫到弟弟的府上看望婕茹和孩子,好过被萧宇拐到香山的那三年。
兄弟俩心照不宣,一个不急一个不催,但萧宇和李翎却急疯了,一个急的是不能日日见,一个急的是小夫君的承诺何时兑现,因而数次假借看望之机来向婕茹探口风,萧宇问婕茹跟七王叔“办完事”了没,要是办过了就随他到靖王府小住几天;
李翎更夸张,表示“小夫君的册封礼”不能再拖了,她可以在与他行了小夫君礼后,再到怡亲王这里来继续“生娃任务”。
雷得婕茹外焦里嫩又气又笑,最后架不住两人轮番上演的苦情戏,有请他们出主意,主要是萧延已经迷上这种“小日子”,不舍得轻易结束。
她已经连续两个晚上有心“色诱”闷骚男无果——他以她身子尚需调养为由,拒不“接招”,愣是把嘴边的美人推开无数次,这真是前所未有的事。
无计可施之下,婕茹对萧弦软硬兼施逼他出主意,还威胁说如果他再做无脑“扶弟魔”,就要失去老婆……
某日晚上,婕茹觉得时机成熟出手了——身穿樱红绣鸳鸯“情趣肚兜”,软绵绵的窝在萧延身旁,娇羞了一脸道:“夫君,天色不早了,还不安置么?”
她看了男人一眼:和之前一样,他沐浴完都会窝在床上看书,困了就睡。
萧延仿佛没注意到婕茹的变化,依然手不释书看的津津有味,道:“宝贝再等会儿,这一章就一页了,看完就睡。”
“可是我困了,夫君陪陪我可好?”婕茹两手撑着男人的胸口娇嗔道。
眼见男人还在“装瞎”,她也不想再扮可爱,一把夺了男人的书,佯怒道:“就知道看书看书,不会睁眼看看夫人我么?这书还能比我好看?”
婕茹气势恢宏的说完扬手一甩,书飞了出去,由于用力过猛,在垂下胳膊的时候,肚兜肩带滑了下来,两只凝脂雪团赫然落入萧延的视线里。
她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男人的眼睛一点点的变绿,登时小心肝儿直颤,有心想伸手去拉掉下胸口的肚兜,已经来不及了,萧延一个鲤鱼打挺扑上来,含糊不清的痴语:“书是死物,岂能跟你这可爱的活物比,嫂媳妇所言有理,我们造人时机不能再耽搁了……”
婕茹脸颊烧红的抓揉男人头发:果然知弟莫如兄!对付闷骚弟弟还得萧弦来!那堂“课”没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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