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打工生活（四）

“他叫什么名字？”

　　在金多多热切目光的注视下，梁玉环道出他的名字：“季遥。”

　　在之后的时间，只要金多多一有空就向梁玉环打听季遥的消息，而她从梁玉环口中并没有得到多少信息，只知道了季遥在她隔壁班还是个学霸，前段时间还参加了全国的数学奥林匹克竞赛夺得银牌。

　　晚上下了班在更衣室，金多多边脱鞋边说“你啊，消息也太闭塞了，隔壁班这么个大帅哥，居然没打听打听。”

　　梁玉环穿上了羽绒服，“帅哥远远欣赏就好了，有什么好打听的。”

　　金多多无奈叹口气“算了，至少你们认识，我也可以借此搭个话。”

　　“啊？可是我们不熟啊。”梁玉环有些为难。

　　“现在不都成同事了吗，你也太木讷了，看我的吧。”金多多穿上外套挎着梁玉环的胳膊就出了门。

　　第二天早晨吃完饭，季川酒馆的服务员整齐排成四列在等陈经理的例行检查。季遥和五个主管站在一起，他面无表情，神情冷淡，却吸引了所有异性的目光。

　　陈经理正在检查女孩们的手和妆容，梁玉环只是擦了点粉，涂了下口红，好在陈经理对两个新来的要求不高，提问问题也很少叫到她们。

　　他抽了三个服务员回答他的问题后，点到了梁玉环的名字。

　　梁玉环心下一惊，回答：“到。”

　　“二楼有两个服务员请假，你今天去二层王主管那帮忙。”陈经理开口。

　　梁玉环应下，做完操，她就跟着王主管上了二楼，王主管给她安排了个在角落的小包间，又告诉她一些注意事项。

　　梁玉环有些紧张，她站在门口，看着王主管把客人一个个领进不同的包厢。晌午的时候主管的对讲机里传来：“王主管，经云间三位客人预定了，客人在楼下点菜。” “收到，收到。”王主管回应，看了眼梁玉环，梁玉环接着进了包厢，打开灯和空调。她这个是坐六个人的包厢，她把椅子撤到一边，把多余餐具放到服务员小间里的柜子里，一切收拾妥当后，她站到门口。

　　王主管已经去迎客人了，没一会儿，他带着三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梁玉环面带微笑地招待客人进屋，帮客人挂好了衣服和包。客人点了茶后，她就到吧台拿茶叶给客人泡茶，打开电视，催菜，上菜......一切像往常一样。她站在服务员小间的门口，看着客人进餐，不时清理一下台面的垃圾给客人倒茶斟酒。

　　等到客人走收拾完已是下午三点。梁玉环有点想念在大厅的时候，她们可以轮流去吃饭，看包厢就只能等到客人走了再去吃，好在她只是替一天班。

　　她匆匆去了食堂，打了点剩菜，盛了碗粥，拿了个花卷坐到一个角落。

　　“这么晚？”头顶上方传来熟悉的声音，梁玉环抬眸看见季遥正端着一盘子菜和一碗汤。

　　他坐到了梁玉环对面，见梁玉环诧异地看着他淡淡开口“我是不想让打扫卫生的阿姨再多收拾一张桌子。”

　　梁玉环讪讪笑了笑，“你也这么晚啊？”

　　“嗯。”季遥掏出手机不再说话。

　　尴尬的气氛充斥在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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