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血祭将至，初获法则

地宫入口，阴风阵阵，像开了十级鼓风机似的，吹得林寒那本就单薄的衣衫猎猎作响。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混合着腐朽的泥土气息，简直让人想原地去世。

老药翁步履矫健，哪像个耄耋老人，简直健步如飞，带着林寒七拐八拐，硬是穿过了那些阴森可怖的通道，来到了一处宽阔的地下广场。

广场中央，一座巨大的祭坛耸立，上面刻满了诡异的符文，看得林寒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祭坛周围，上百名黑衣人手持利刃，眼神凶狠，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拍古惑仔大型认亲现场呢！

“乖乖，这是要搞批发的节奏啊！”林寒心里暗自吐槽，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毕竟他这小身板，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老药翁却是一脸淡定，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小子，看好了，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老药翁说着，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了胸膛上一块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玉佩。

“这……这不是苏璃的玉佩吗？”林寒一眼就认了出来，这块玉佩和苏璃脖子上戴的那块一模一样，只不过老药翁这块更大，光芒也更盛。

“没错，这就是法则碎片的载体！”老药翁语气凝重，“当年为了封印暗影组织，我将法则碎片化作苏璃转世，如今，是时候让她回归本体了！”

话音刚落，祭坛上的符文突然亮了起来，发出刺眼的光芒。

与此同时，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从远处传来。

“不好，是赤霄！”老药翁脸色一变，“暗影组织提前发动血祭了！”

只见一个浑身浴血的身影踉踉跄跄地跑了过来，正是赤霄。

他身后，数十名黑衣人紧追不舍，刀光剑影，杀气腾腾。

“老药翁，救我！”赤霄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

“没用的，你已经暴露了。”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一个身穿黑袍，头戴面具的神秘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今天，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哼，就凭你？”老药翁冷哼一声，手中玉佩光芒大盛，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爆发开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寒突然感到掌心一阵灼热，低头一看，只见掌心处，一个和老药翁玉佩上一模一样的印记正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这是……”林寒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体内，身体仿佛要被撕裂一般。

“小子，用你的力量，和我的玉佩共鸣！”老药翁大喊道。

林寒咬紧牙关，将掌心对准老药翁的玉佩。

刹那间，两股力量交汇，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缓慢起来。

百名杀手如同琥珀中的虫豸，动作凝固在半空中，狰狞的表情，挥舞的武器，都定格成了一幅诡异的画面。

“这是……时间法则？！”林寒心中震撼不已，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寒哥快走！我本就该死在前世！”

一声嘶吼打破了这诡异的宁静，顾清羽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祭坛中央，他手中握着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入了自己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祭坛上的符文。

“清羽！”林寒目眦欲裂，却无法动弹分毫。

顾清羽的身体缓缓倒下，鲜血顺着祭坛的纹路流淌，最终汇聚到了中央，形成一个诡异的图案。

“哈哈哈，成了！”黑袍人狂笑起来，“有了这祭品，我就能掌控法则之力，成为这世间的主宰！”

他伸手一抓，顾清羽的灵魂被吸入手中，黑袍人将其一把捏碎！

“混账！”林寒怒吼，时间法则的控制却在这一刻突然紊乱，他的身体如同被万蚁啃噬，剧痛无比……

“小子，你……”老药翁脸色大变，却来不及阻止。

林寒感觉自己的生命力正在快速流逝，身体也开始变得年轻起来，转眼间，竟然回到了十年前的模样……

“这……怎么回事……”林寒虚弱地开口，却感到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正在体内觉醒……

“天道……裂隙……”老药翁喃喃自语，

“轰——”的一声巨响，像是平地炸起一声雷，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林寒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这哪是融合法则碎片啊，这简直是满清十大酷刑！

他感觉自己像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体内的经脉寸寸断裂，骨骼发出“咔咔”的怪响，像是随时要散架。

更要命的是，这时间法则还带“返老还童”功能的？

林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脚变小，身体缩水，眨眼间就从一个病秧子少年变成了……更小号的病秧子少年！

“我这是……重返十八岁？呸，重返八岁了？”林寒欲哭无泪，这算哪门子的金手指啊，这是要把他往死里整啊！

更诡异的是，他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

一会儿是血流成河的战场，一会儿是金碧辉煌的宫殿，一会儿又是……等等，那不是顾清羽吗？

幻象中，一个和林寒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正站在顾清羽面前，脸上挂着冷酷的笑容。

“清羽，对不住了，为了大业，只能牺牲你了。”幻象中的林寒说着，一剑刺穿了顾清羽的胸膛。

“不！这不是我！”林寒拼命摇头，想要阻止这一切，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亲手杀死了挚友。

这突如其来的反噬，让林寒的精神濒临崩溃。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灵魂被无情地撕扯、搅拌，痛不欲生。

“小子，你撑住啊！”老药翁急得直跳脚，他想上前帮忙，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在了外面。

“这是……法则的反噬！”老药翁脸色惨白，“该死，这碎片里竟然还藏着‘天道裂隙’的隐患！”

他一咬牙，拼尽全力将林寒推出了地宫。

“快走！离开这里！去找……去找苏璃……”老药翁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终消失在了黑暗中。

林寒被这股巨力推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连动一动手指都困难。

就在这时，他看到祭坛中央，苏璃的那块玉佩缓缓浮现，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玉佩周围，血祭的阵眼开始旋转，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仿佛要吞噬一切。

“轰隆隆……”

远处，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战鼓声，像是千军万马奔腾而来。

“是星阶商会的战鼓！”林寒心中一惊，“萧景明来了！”

他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想要看清来人，却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少主，您没事吧？！”黑暗中响起了焦急中带着惊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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