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篇南明离火之主

修罗燕燕："原来答案不是烧出来的，是我们在每一次相遇时，就已经把彼此刻进了神魂。

"燕燕松开短刀，任由它坠入沸腾的池水中，刀鞘上的"羽归"二字在火光中发出微光，她伸手抱住林羽，感受着他体内赤焰与自己冰脉的共鸣。

修罗燕燕："这一次，我们不要再做扑火的飞蛾，我们一起做离火的主人如何？"

林羽眼中的赤火突然化作漫天流火，他低头吻去燕燕眼角的水珠，咸涩中带着赤焰特有的灼热。沸腾的池水在他们脚下凝结成冰晶，又在瞬间融化成赤红色的湖泊，湖面上倒映着交缠的两簇火焰——一簇冰蓝，一簇赤金，在冰火交织中缓缓融为一体。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赤羽山的雾霭时，沸腾的池水已归于平静。冰面上躺着半柄短刀，刀鞘处的赤鳞纹路泛着微光，而远处的山峰间，两道身影并肩而立，衣摆上交织的冰纹与赤鳞，正随着晨风轻轻摇曳，如同天地间最古老的誓言，在南明离火的见证下，终于等到了轮回的终章。

修罗燕燕：大哥哥。我们以后可以在一起修炼了。

仙域山脉的雾霭被晨光撕成碎片时，寒潭的沸腾早已在子夜时分偃旗息鼓。凝结的冰面如一面碎裂的银镜，映着天际线处翻涌的金红朝霞——那是南明离火在极寒中淬炼千年的颜色，此刻却温柔得像是为某场重逢铺就的红毯。

半柄短刀斜插在冰面中央，刀鞘上的赤鳞纹路还在微微发烫。燕燕记得百年前自己握着这柄刀跳进寒潭时，刻着"羽归"的木鞘被离火灼得焦黑，如今却在冰层下透出琉璃般的光泽，每片赤鳞都嵌着细碎的冰纹，像被冻结的火焰在低声诉说。

一刀流林羽："疼吗？"

林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他的指尖抚过燕燕颈侧的鳞纹，那里曾在无数个轮回里灼烧流脓，此刻却与他腕间的冰蓝色纹路完美交叠，如同天地初开时便该存在的契约。

燕燕转身时，恰好看见晨光爬上他眼尾的朱砂痣。那是他们在第三十七次轮回中，她用指尖血为他点下的印记，如今正与他眸中未褪的赤焰相互辉映。他的衣襟上，冰纹与赤鳞交织的暗纹随着晨风轻颤，像是千万次轮回里他们互相灼烧又互相愈合的痕迹终于凝练成了永恒。

修罗燕燕："不疼了。"

她低头望着两人交叠的衣摆，冰蓝与赤金的纹路在晨光中融成一片流霞。

修罗燕燕："百年前跳进寒潭时，我以为抓住的是即将熄灭的离火，原来从你坠下的那一刻起，我们的神魂就成了火莲的两半。

"指尖掠过他胸前的鳞纹，那里还残留着池水的凉意，"每次轮回里被离火反噬的痛，其实都是你在借我的灵脉呼吸吧？"

林羽忽然笑了，那是百年前她在潭底第一次看见的、带着释然的笑。他抬手拭去她眼角残留的水珠——不知是池水还是泪，咸涩中裹着赤焰特有的灼热，正如他们纠缠的灵脉，痛与暖从来都是共生的双生花。

一刀流林羽："还记得刀鞘上的'羽归'吗？"

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有与刀鞘相同的赤鳞在跳动。

一刀流林羽："那时我就知道，我的归处从来不是赤羽山的剑冢，而是你掌心的温度。"

修罗燕燕听罢，乖巧的依偎在林羽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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