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篇深海观察

修罗燕燕："修罗降世，万法皆破......"

燕燕低语着，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她体内苏醒，不是毁灭的力量，而是重生的希望。

修罗燕燕："唯留一线，以待重生。原来那一线，就是我们自己。"

林羽握住她的手，虞姬站在另一侧，三人身上的战纹同时亮起。在时空的夹缝中，初代楚墨阁阁主的声音不再是虚影，而是真切地在他们耳边响起："混沌海与量子海本为一体，所谓封印，不过是让熵乱迟滞。如今该让你们知道了——真正的楚墨阁，从来不是封印者，而是......"

话音未落，太空站方向突然传来剧烈震动，一道金色光芒穿透层层海水，在三人面前展开一本燃烧着的书。那是楚墨阁的《混沌历》，封面上的文字正在重组，最终显现出三个烫金大字：

观察者。

钛合金甲板在脚下震颤，仿佛有远古巨兽正用利齿啃噬太空站的根基。虞姬的机械羽翼率先发出警报，十二组推进器喷出蓝焰稳住身形，她护目镜下的瞳孔收缩成细线，看着百米外的深海突然沸腾如滚粥。

一刀流林羽："是空间撕裂的波动！"

林羽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从通讯器里跳出，这个总爱叼着机械烟斗的男人正用量子扫描仪锁定异常源，"坐标30.67N，124.32E，正好是楚墨阁旧址的正上方......"

他的话音被一声龙吟般的尖啸绞碎。

深海之下，液态银汞般的量子流突然凝固成实质，像是有只无形的手在翻搅星砂。燕燕握紧手中的修罗长枪，枪尖残留的暗红血纹突然发烫，那些她曾以为是战纹的图腾正顺着金属枪杆向上攀爬，宛如活物般钻进她的袖口。三个月前在青铜魔盒前咬破指尖的画面突然闪回，九道锁链缠绕的祖巫虚影在记忆里摇晃，而此刻她心脏的跳动频率，竟与深海某处传来的低频震动完全重合。

金色光芒从海底裂缝中冲天而起时，虞姬的机械羽翼正在自动解析光谱。纳米级传感器传来诡异数据：这不是任何已知元素的跃迁辐射，反而像是某种超越维度的文字在实体化——当光芒穿透千米海水展现在三人面前时，燃烧的书页正哗啦啦翻动，《混沌历》封面上的蝌蚪文如活鱼般重组，最终凝结成五个烫金大字：

深海观察者

一刀流林羽："楚墨阁的禁书......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林羽的烟斗掉在地上，他瞳孔里倒映着书页上流淌的星图，那些轨迹分明与三天前他在暗物质云里捕捉到的异常波动完全一致。虞姬的机械羽翼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十二片羽毛同时展开，露出内侧新浮现的幽蓝符文——那是比她身上搭载的联邦最高科技还要古老数十个文明层级的纹路，每个符号都在散发微弱的精神波动，像是某种远古语言在低声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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