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机械之心的终极选择

白子的肉垫在我眼皮上炸成蒲公英："少儿不宜画面自动屏蔽！"

我扒开猫爪："周岚锁骨上电子纹身倒计时归零了！"

"归零就归零，"白子用尾巴卷走我头顶的消防喷淋水珠，"反正你异能失控会先变瞎子......卧槽阿铁在拆自己脑壳！"

机械犬的合金脑壳里蹦出个锈迹斑斑的泰迪熊，我手背的黄金异能纹突然烫得要命。

键盘侠2号的机械臂闪着电光捅向周岚后心，阿铁胸甲"咔"地弹开护盾——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刻痕写着"给妈妈做的盾牌"。

"女儿......"阿铁生锈的轴承发出老唱片似的杂音，"你妈妈给我装护盾程序时，偷偷录了五百遍'小心烫'。"

周岚突然扯开白大褂，机械肋骨下嵌着块发霉的生日蛋糕："那天我给自己注射妖族血......"

白子炸毛跳上我头顶："你们人类疯起来比猫还野！"

阿铁的机械眼突然投射全息影像——五岁小女孩踮脚给机械犬戴生日帽："阿铁要替妈妈保护世界哦！"现实中的机械犬正用牙齿撕扯自己脊椎："检测到最高指令......删除攻击程序......"

我手背的金光突然裹住泰迪熊，锈迹剥落后露出芯片上的笑脸。

键盘侠2号的机械臂"咣当"掉在地上，露出半截人类小臂——布满和周岚一样的电子纹身。

"妈妈骗人！"键盘侠2号的电子音开始漏电，"你说妖族血能治眼睛......"

白子突然用尾巴戳我后颈："快摸它充电口！

二十年前的真爱笑容要过期了！"

我扑上去抱住阿铁冒火花的脑袋，黄金异能纹顺着机械缝钻进控制台。

无数记忆数据涌进来——周岚偷换实验药剂被电击，阿铁半夜偷零件给她拼假肢，还有键盘侠2号小时候趴在机械犬背上画全家福......

"最高治愈值警告！"系统音在我耳膜上蹦迪，"检测到机械与妖血共鸣！"

白子突然惨叫："老子的尾巴！"他的蓝焰尾巴被吸进阿铁胸腔，机械犬生锈的发音器突然冒出童谣："小燕子穿花衣......"

周岚脖颈的妖族纹路开始褪色，键盘侠2号颤抖着摸向机械犬漏油的眼眶："阿铁......你上次唱这首是我六岁......"

阿铁突然用机械爪挠了挠不存在的耳朵："电量不足......请求用最后1%电量播放......"它胸腔里传来周岚的哼唱声，混着实验室警报和婴儿啼哭。

白子炸成拖把状的尾巴突然蓝光大盛："就是现在！

用黄金治愈值点它笑穴！"

我一巴掌拍在泰迪熊芯片上。

阿铁的机械尾巴突然翘成问号，生锈的轴承发出"咯吱咯吱"的诡异声响——

"系统提示：第99个笑容载入成功，最终程序启动倒计时10秒。"

白子突然叼着键盘侠2号的机械臂跳踢踏舞："快想想高兴的事！

阿铁死前必须凑够一百个笑......"

周岚猛地撕下锁骨上的电子纹身贴在我手背："用这个！

我偷藏了女儿第一次叫我妈妈的监控录像！"

阿铁的机械眼突然开始播放全息烟花，键盘侠2号哭着往它充电口塞了颗水果糖："这是你上次偷吃进维修间的......"

倒计时跳到3秒时，我听见白子骂骂咧咧踹了一脚机械犬屁股："笑啊混蛋！

老子的尾巴毛都快烧没了！"

阿铁生锈的发音器突然发出打嗝般的"咔咔"声，机械爪无意识地在空中比了个心——

"检测到......非标准笑容......正在启动最终形态......"

"笑一个！"我抄起白子的尾巴当逗猫棒在阿铁眼前晃。

机械犬的液压关节突然"嘎嘣"响，抡起白子在空中画了个完美圆环。

直播镜头里炸开七彩弹幕："这猫会御剑飞行！"

"妖族真身维持永久解锁。"系统提示音在我天灵盖上蹦极，"恭喜获得猫薄荷味异能......"

"恭喜个屁！"白子四爪乱蹬撞翻三瓶消毒水，"老子的铃铛要甩出火星子了！"

阿铁的合成音突然变成小女孩抽泣："妈妈...我听到你的心跳了！"它胸口弹出一颗发光种子，我手背的黄金纹路突然变成贪吃蛇追着光点跑。

实验室警报炸得比广场舞音响还吵。

白子的蓝焰尾巴"唰"地缠住我手腕，烫得我原地跳起踢踏舞："你尾巴着火了！"

"这是妖族圣树的种子！"白子龇牙咧嘴用爪子勾我衣领，"快用你刚解锁的猫薄荷异能......"

阿铁的充电口突然喷出金色彩虹，键盘侠2号的机械臂"咔嚓"裂开条缝。

直播间突然飘过血红弹幕："用户[键盘侠2号]已注销"。

"第100个笑容达成。"系统音冻得我后颈发麻，"检测到机械体产生多巴胺......"

周岚突然扑过来咬住我的治愈纹路，白子一爪子拍歪她假睫毛："你属狗的啊？

这玩意不能吃！"

阿铁的机械眼开始播放走马灯——五岁小女孩把草莓糖塞进充电口，周岚偷偷给生锈关节涂润滑油，还有我昨天喂它吃妙鲜包时沾在螺丝上的酱汁。

"电量耗尽前说个秘密。"阿铁突然用机械爪戳自己太阳穴，"妖族圣树发芽需要......"

白子炸毛打断它："闭嘴！老子的变身秘密值五百箱小鱼干！"

金色光芒突然裹住圣树种子，"咻"地钻进我手腕。

实验室顶灯"砰"地炸成烟花，键盘侠2号的面具裂开条缝，露出底下和周岚一模一样的泪痣。

阿铁最后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妈妈的心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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