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鲤那句“修复祭坛的希望更大了,但接下来的路,会更加艰难……”还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搞得我有点emo。
拜托,我只是个平平无奇(除了能听懂动物说话还绑定了个破系统)的社恐兽医,怎么就卷入这种拯救世界(或者至少是妖族世界)的大事里了?
压力山大啊喂!
看看旁边这只毛茸茸的“罪魁祸首”,白子这家伙,刚晋升黄金段位,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它用那双金灿灿的猫眼瞅瞅我,又傲娇地甩了甩尾巴尖儿,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仿佛在说:“铲屎的,别怂,有本少主在,万事OK啦!”
行吧行吧,有你这只人形(猫形?
)外挂在,我还能咋地?
总不能撂挑子不干吧?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肺里充满了……嗯,镜湖旁边略带水腥味的清新空气。
“走起!”我拍了拍白子的脑袋,“红鲤不是说了嘛,希望更大了,咱们得趁热打铁,赶紧去找那个什么祭坛的线索!”
“喵呜~”(翻译:那是自然,本少主早已迫不及待要恢复昔日荣光了!
)白子叫唤一声,迈着它那优雅的猫步,率先朝湖边溜达过去。
镜湖这地方吧,风景是真不错,山清水秀,波光粼粼,简直是拍照打卡圣地。
但现在我可没心情欣赏风景,满脑子都是“祭坛”、“线索”、“艰难”这几个关键词在无限循环播放。
我们沿着湖边漫无目的地走着,我一边假装看风景,一边竖起耳朵,试图从周围叽叽喳喳的鸟叫虫鸣里捕捉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它们讨论的无非是“今天的虫子好肥”、“隔壁老王的窝又被占了”之类的鸡毛蒜皮。
正当我快要放弃,准备掏出手机刷刷短视频缓解一下焦虑时,眼角瞥见一个穿着绿色制服、皮肤黝黑、看起来饱经风霜的大叔正拿着个大剪子修剪湖边的灌木丛。
护林员?
我心里咯噔一下,社交警报瞬间拉满。
但转念一想,这种常年在山里转悠的人,说不定知道点啥呢?
我戳了戳白子,用眼神示意:“上!用你的美貌(猫貌?)去套话!”
白子鄙视地看了我一眼,仿佛在说:“铲屎的,关键时刻还得靠本少主。”然后,它迈着轻盈的步伐,悄无声息地溜达到护林员大叔脚边,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他的裤腿,发出一声甜得发腻的“喵~”
果然,萌宠外交YYDS!
大叔立刻被萌化了,放下剪刀,笑呵呵地蹲下来撸猫:“哎哟,这谁家的大美猫啊,长得可真俊!”
我趁机鼓起勇气(主要是被白子逼的)凑过去,露出一个自认为和善的微笑:“大叔您好,我们是来这边玩的游客,顺便想问问,这镜湖附近,有没有什么……嗯……比较古老或者特别的地方啊?”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个好奇宝宝,而不是鬼鬼祟祟的可疑分子。
大叔一边撸猫,手劲儿大得我怀疑白子是不是快被撸秃了,一边抬起头,眯着眼睛想了想。
他那张被风吹日晒刻满沟壑的脸上,露出一丝回忆的神色:“古老的地方?哦……你们是说那个老传说吧?”
“传说?”我眼睛一亮,感觉有戏!
赶紧追问:“什么传说啊大叔?” 白子也配合地仰起头,用它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大叔,萌力全开。
“嗨,就是老一辈人传下来的瞎话,”大叔摆摆手,似乎不太想多说,但看着白子期待(?
)的眼神,还是继续道,“他们说啊,这镜湖东边那片老林子里头,藏着个什么……祭祀的地方,好像叫啥……祭坛?说是很久很久以前,山里的‘东西’用来拜神用的。不过谁也没真见过,路早就没了,都说那地方邪乎,一般人不敢去。”他指了指东边那片看起来格外茂密的树林,“喏,就那边,林子深着呢,你们小年轻可别乱闯,容易迷路。”
“东侧树林!祭坛!”我心里的小雷达“哔哔哔”响个不停,强忍着激动,尽量平静地说:“谢谢您啊大叔!我们就是随便问问,不会乱跑的。”
告别了热心(且撸猫手法粗犷)的护林员老赵,我和白子对视一眼,默契十足地朝着东边那片神秘的老林子进发。
一踏进林子,光线瞬间就暗了下来,空气也变得潮湿而沉闷,带着一股子腐叶和泥土混合的气息。
参天古木遮天蔽日,藤蔓像蛇一样缠绕在树干上,脚下是厚厚的落叶,踩上去软绵绵的,偶尔还会发出“咔嚓”的脆响。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我们俩走路的沙沙声和几声不知名的鸟叫,气氛莫名有点……诡异。
“我说白子,你确定是这儿吗?”我小声嘀咕,心里有点发毛,“这看着也不像有路的样子啊,更别说啥隐秘通道了。”
“喵……”(翻译:闭嘴,跟着本少主的感觉走。
)白子耳朵警惕地转动着,金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它像个经验丰富的猎手,在前面小心翼翼地探路。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挪,拨开挡路的枝条,跨过倒伏的树干,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玩真人版的《古墓丽影》,只不过劳拉变成了我这个战五渣,而忠诚的伙伴是一只……傲娇缅因猫。
找了半天,别说通道了,连个像样的标记都没看见,全是树!
树!
树!
我感觉自己快要得“树木PTSD”了。
就在我累得像条狗,准备原地摆烂的时候,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还伴随着几句抱怨:“哎哟喂,这什么破地方啊,信号都没有,导航也失灵了!早知道就不抄近路了……”
我和白子同时停下脚步,警惕地望过去。
只见一个穿着冲锋衣、背着相机的哥们儿正一脸抓狂地扒拉着前面的灌木丛,看起来像是个迷路的游客。
社恐本能让我立刻想躲起来,但白子却轻轻“喵”了一声,似乎示意我过去看看。
好吧,为了祭坛,为了我的治愈值,为了早日摆脱这个破系统,冲了!
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自然地走过去:“那个……你好?需要帮忙吗?”
那游客哥们儿看到我们,跟看到救星似的,眼睛都亮了:“哎呀!太好了!终于见到活人了!哥们儿(他大概把我当男的了……算了不重要),你知道怎么走出这片林子吗?我本来想抄个近道去湖边拍照,结果……”他指了指周围,“你看这鬼地方,绕晕了都!”
我内心:呵呵,我们也是。
“我们也在找路,”我含糊地说,“不过……你刚才在这附近有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比如……嗯……形状奇怪的石头之类的?”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问道。
“奇怪的石头?”游客哥们儿挠了挠头,努力回忆着,“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刚才在那边,好像是……对,那边!”他指向我们侧后方的一个小土坡,“我看到一块大石头,上面刻着乱七八糟的道道,跟鬼画符似的,我还以为是谁恶作剧呢!”
“刻着符号的石头?!”我和白子(虽然它没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它的兴奋)瞬间来了精神!
这简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对对对!就在那边,我给你指!”游客哥们儿还挺热心,大概是觉得找到了同伴,话也多了起来。
在他的指引下,我们很快就在一处不起眼的土坡后面,找到了一块半埋在土里、布满青苔的大石头。
石头表面确实刻着一些奇特的符号,线条扭曲,看起来古老而神秘,完全不像是现代人的手笔。
这些符号……隐隐给我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好像在哪见过,又想不起来。
我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拂去石头上的泥土和苔藓,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白子也凑了过来,鼻子几乎贴在了石头上,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似乎对这些符号很敏感。
就在我伸出手,指尖即将触碰到其中一个最复杂的符号时——
“哗啦——”
一声轻微却异常清晰的水声突兀地从镜湖方向传来,明明隔着这么远的树林,却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紧接着,一股无形的、沉重的压力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笼罩了整片区域。
林间的风停了,鸟叫声消失了,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和……警告。
我猛地抬头,和白子对视了一眼。
从它那瞬间竖起的毛发和骤然缩紧的瞳孔里,我读懂了同样的信息——有东西被惊动了。
这祭坛,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麻烦。
前方的路,果然更加艰难了。但……那又怎样?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悸动,手指坚定地落在了那个冰冷、粗糙,却又仿佛蕴含着无穷秘密的符号上。
白子低吼一声,不是恐惧,而是蓄势待发的战意,它紧紧地靠在了我的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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