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众人围坐在桌前。桌上已被右提前摆好了一副国际象棋。这盘棋十分的诡异,至于为什么这么说?主要是这盘棋的布局非同寻常——黑白双方的棋子中各自掺杂了两枚对方颜色的棋子。黑棋阵中隐约可见两枚白棋安静地伫立,而白棋阵营里也有两枚黑棋混迹其中。这样的排布让艾尔海森眉头紧锁,即便他学识渊博、思维缜密,却依然无法参透右布置这盘棋的深意。
时间悄然滑向中午十二点,右才慢悠悠地走进房间。他的脚步轻缓,但坐下时故意发出椅子摩擦地面的“嘎吱”声。派蒙立刻嘟囔着嘴,小声抱怨:“哼!又来晚了!你能不能有点时间观念啊?”右听了之后毫不在意,反而懒洋洋地开口:“首先啊,我这个人向来没有时间观念;其次,这个讨论计划是我提出来的,所以我有权决定什么时候出现。”说到这里,他稍作停顿,语气漫不经心却又带着几分调侃,“再说了,你们把我从床上叫起来,耽误了我整整二十五分钟的睡眠时间。要不是看在大家合作一场的份上,我早就找你们每人索要两千五百摩拉的精神损失费啦!”
话音刚落,右便将话题转向正事,开始讲解他的计划。“首先,计划第一步……”他一边说,一边随手从那堆黑棋中挑出一枚显眼的白棋,轻轻放到棋盘中央,动作流畅而自然,然后继续说道,“由赛诺你负责,以逮捕的名义把拉赫曼等人带进城内……”
“等等!”赛诺忽然打断他,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为什么偏偏让我去做这件事?还有你为什么要用白棋代指我”
右闻言抬起头,目光扫过赛诺的脸庞,嘴角微微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为什么?很简单嘛,”他慢条斯理地回答,语调看似轻松随意,却暗藏锋芒,“你是教令院的大风纪官,在身份上属于官方立场。而在我的眼里,你最多只能算半个同伙。说实话,我并不确定你会不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或者倒戈相向,把我们供给教练院,然后你自己功成名就,全身而退况且这辆没白棋指的就是你和艾尔海森这两个官方立场,你们两个对我这个信任度基本跟负数没什么两样。”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细针,扎进赛诺的心底,激起微妙的情绪涟漪。
赛诺听后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头,并未多言。他知道此时争辩毫无意义,于是默默接受了这一安排,这并不是赛诺认同右所说的话,右在初次在于两人见面的时候他手中那把红色的刀刃就能将两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也就是说右现在这副满脸欠揍的表情是她的实力允许的。
接下来……右继续布置着他的计划。整个过程环环相扣,逻辑清晰得令人惊叹。最后,他将手中的一枚黑棋猛然推向白棋,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同时扬声道:“诸位,这就是我的全部计划。”大巴扎的计划全部完成之后,所有人将以命令形式行动,只要天空升起冰晶玄鸟,所有人就立即行动。
“那你似乎忘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一旦让其他人看到那只冰晶雪鸟,那你的计划不就提前暴露了吗?”艾尔海森质疑地看着右。
“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放心,那只玄鸟只有通过特殊手段的人才能看见。”右冷淡地解释这个问题。
“至于什么特殊手段?我们稍后再说,大家都各自先喝点从我故乡带来的饮料吧。”说完,右从身后拿出一杯通体为蓝色的酒水。众人虽不解他为何突然转移话题,但也没再多疑,心想他既如此说,那自然有他的道理,便端起酒杯一饮而下。
然而,酒刚入喉,空率先感觉身体不适,直接吐出一口鲜血。“诸位不要紧张,这杯酒就是我说的能看清楚那只玄鸟的手段,初次喝的人自然会有身体不适,不用担心。”右的声音依旧平静,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右也叫剩余的酒直接倒入自己嘴中但不同的是他并没有剧烈的反应,左从房间的另一处走来将几枚青色的药丸一一放入其他人的嘴中……
当其余人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见左将一只玻璃瓶放入右的口袋里随后郑重叮嘱道:“老哥这玩意目前只能回溯到5分钟前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右点了点头:“放心,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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