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的描述,周嘉屿哭笑不得,他低头看了眼地上的水渍,偏头同今欢说,“欢欢,离远些,待会儿不要打滑了。”
这两天回南天,室内都是关着窗的,但厕所得保持通风,谁能想到就这么一点水,穆辞年就能栽个大跟头。
有周嘉屿帮忙撑着腰身,穆辞年压力轻了许多,他手撑着地板,勉强偏头看去,刚瞧见熟悉的病号服,便感受到腰际的抗议。
那酸爽。
艹了。
“叶轻迟那畜生叫个医生要这么久的吗?”
穆辞年呲牙咧嘴地调整身体姿势。
回南天一点点水渍都干不了,甚至还会蔓延,这手撑得久了就有打滑再伤风险,穆辞年用另一只手臂触及地面,之后,缓缓调整身体姿势。
“啊啊啊啊——”
“疼疼疼!!!”
周嘉屿刚放一点力准备让他调整,便听穆辞年撕心裂肺地嚎叫。
他还是个演员,周嘉屿分不清,这是真那么疼还是穆辞年演技需要磨练了。
反正周小公子是不会有这么失色嚎叫的时候。
但这念头一闪而过,周嘉屿立刻又扶稳了他的腰身,“还好吗?”
他问。
一直下腰扶着他也有些累,周嘉屿也想要调整姿势了。
穆辞年喉间抽噎,是真的痛到戏精上身了,他哭唧唧应,“好不了了。”
周嘉屿沉默片刻,秉持人道主义,没有选择松手,只答,“夏木可今天不在,我建议你收收那蓬勃的表现欲。”
对方拒绝了你的表演,并威胁你不许再输出。
穆辞年委屈地合上嘴巴。
没两秒,又叨叨问,“站旁边那位就是公主的新宠吗?”
说着还试图用余光打量,连个衣角都没瞅见,被周嘉屿轻捏了把腰际。
“嗷——”
穆辞年发出响亮的狗叫声。
那声音的纯正,连只是稍加施力的周嘉屿都沉默了,半晌,周小公子开口问,“你们平时录视频需要学狗叫吗?”
穆辞年没脸没皮应,“你懂的,总是有些用户爱看。”
他甚至忽然正色几分,煞有其事的样子。
周嘉屿愈发沉默。
厕所门没关,湿气没一会儿就跑进来了,穆辞年呲牙咧嘴调整好身姿,忍着腰际的抽痛对周嘉屿说,“太子,去关个门好吗?”
“你这样可以吗?”
周嘉屿半松了力道试探。
穆辞年咬牙应,“可以,去吧,快去快回。”
就关个门的功夫,他也那么多戏。
“太子,你要小心点走啊。”
“如果可以的话,把我床上那个枕头套拆下来,顺脚把地板擦擦。”
周嘉屿没什么脾气,拆他枕头套的时候还问,“没人给你多准备干布吗?”
穆辞年接戏轻叹,“太子啊,你不知道——”
“我们这种打进冷宫的——”
“停!”
语出两句周嘉屿就已经拜服,他直呼停,偏头看到今欢忍俊不禁,周嘉屿手上不停,嘻哈着脸问,“欢欢要听吗?你想听的话就让他继续。”
一副他那么听话的样子,穆辞年听了就拒绝,“不——”
“我哪里有那么好人!”
塘漫:今天三更,想不到吧?我也没想到
塘漫:本来要放着明天的。
塘漫:晚安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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