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血蚀天劫

寅夜三更，禁宫地脉骤然迸裂。姜惟背着林未跃上飞檐时，她锁骨赤鸾纹已淡至虚无，腕间蚀洞重生至十成。药杵紫光在霜风中凝成九瓣莲纹，却再难渗入半分血痂。

"阿惟..."林未倚在他肩头咳血，掌心渗出的黑血在瓦面绽出冰花，"钦天监毒簪反噬的时辰...比卦象早了七日。"姜惟右眼金芒暴绽，瞳中赤裂如蛛网蔓延，药王髓反噬的灼痛撕扯神经。

前方太极殿方向传来九重雷劫轰鸣，皇帝率残部破阵而来。他面具裂开，露出被蛊蚀的脸，生辰牌悬在心口不断渗出金血。"双生血契者，剜眼祭蛊！"监正掐诀召来九枚淬毒银钉，钉尖咒文与姜惟刺青同频。

姜惟瞳光吞噬咒文，钉却穿透光盾直抵林未心口。林未倏然想起第六章长老提及的"药王髓双饮法"代价——圣女血蚀尽，天眼咒反噬。她掷出淬炼过的药杵，紫光撞上钉阵，反噬监正眼眶，她惨叫着撕下面具，半张脸已被蚀成白骨。

"十九年前姜砚盗走的《玄医录》残卷..."皇帝嘶哑道，"原写着'圣火眼与圣女心共剜，可破永生囚咒'。"他掷出噬心蛊母的九头虚影，每头衔着的生辰牌中，竟有贵妃胞弟的牌位。

蛊母吞噬钉阵，反将焰浪凝成冰晶。姜惟右眼金芒与药杵紫光交织成盾，盾面浮现地宫账册中"药王髓可噬皇室蛊"的朱批。冰晶撞上盾面时，蛊纹霎时反噬皇帝心口，生辰牌裂成碎片。

"原来长生蛊的解药..."林未咳血冷笑，"是你们皇室自己。"她腕间蚀洞骤重生九分，心头黑纹已蔓延至喉间。姜惟倏然将她揽入怀中，瞳光吞噬她咳出的金血，右眼赤裂却更深三分。

卯时，禁宫上空骤现九重雷劫。钦天监残部押解贵妃至太极殿，她右眼球已被黑蛊啃噬半，却仍掐诀召来皇室玉玺。玉玺底刻着与蛊母同源的纹路，撞上姜惟瞳光时，雷劫纹竟渗入他刺青。

"圣火眼原是皇室咒术产物！"前任谷主破阵而入，面具裂开露出被蛊蚀的脸，"姜惟父亲假死入谷，实为皇室夺取药王髓的棋子。"长老们结阵掐诀，地宫方向涌出的赤焰中，浮现钦天监密信中提及的"噬心蛊母本源"。

本源形如九重黑渊，渊底刻着与圣火眼同源的咒纹。姜惟攥着药杵，瞳中裂纹渗血，林未腕间蚀洞渗出的黑血在焰中绽出冰花。前任谷主掷出完整族谱，末页写着："双生咒载体需共剜天眼，以圣女心头血为引，炼噬蛊圣药。"

"剜眼..."林未咳血轻笑，"钦天监的布局原是逼我们自毁。"她掷出淬炼过的药杵，紫光撞上黑渊，渊底咒纹化作千丝蛊虫钻入前任谷主眼眶。谷主撕开面具，半张脸蚀成白骨："姜惟，你父亲盗卷实为皇室献祭..."

药杵紫光暴涨，焚尽千丝蛊虫。姜惟却僵在原地：林未锁骨赤鸾纹已隐，她怀中跌出的半枚玉簪，正是当日淬毒之物。他倏然想起地宫账册中"圣女血养蛊三年，可噬万毒"的朱批，右眼灼痛如刃。

辰时，太极殿地脉骤升赤焰。蛊母九头蟒从焰中冲出，衔着的生辰牌泛出皇室成员的惨嚎。姜惟右眼金芒与药杵紫光交织成盾，盾面浮现《玄医录》残卷解法："天眼泪与圣女心，方可破永生囚咒。"

蟒却直接吞噬盾面，反将焰浪凝成冰晶。前任谷主冷笑："双生血契者需共剜天眼，以心头血祭蛊母，方能炼圣药。"姜惟攥着族谱，药杵紫光骤隐。林未倚着他肩头咳血，腕间蚀洞重生七分，心头黑纹已蔓延至锁骨。

"阿惟..."她咳出的血沫泛起金芒，药杵自动浮起抵住他右眼。紫光渗入时，蛊虫霎时焚成灰，灰中跌出半卷泛黄密信，信中写着："药王髓实为皇室长生蛊的解药，双生血契者共饮，可噬万蛊。"

寅夜，林未在禁宫地牢苏醒。姜惟正用天眼瞳光为她驱除心口黑纹，她腕间蚀洞却再度裂开渗血。地牢石缝渗出毒血，钦天监残部自血雾中现身，为首者竟是林未生母——上任监正。

"未儿，交出药杵。"她摘下面具，右眼嵌着与姜惟一模一样的金芒，"十九年前药王族用圣火眼换我天眼，如今该物归原主。"她袖中飞出九枚刻着双生咒的毒钉，姜惟瞳光吞噬咒文时，监正眼眶金芒反噬他的刺青。

"天眼咒原是你们偷自皇室！"姜惟掷出淬炼过的药杵，紫光撞上毒钉阵，钉上咒文霎时化作千丝蛊虫钻入监正眼眶。她惨叫着撕下面具，露出被蛊蚀半的脸："姜惟，你父亲盗走的残卷里，可写着药王髓需圣女心头血喂养..."

药杵紫光暴涨，将千丝蛊焚成灰烬。姜惟却僵在原地：林未锁骨赤鸾纹已淡至透明，她掌心渗出的黑血在石面绽出冰花。他倏然想起第五章长老所言"药杵认主需双生血契"，袖中药杵竟自行浮起，紫光凝成九瓣莲纹刻入二人交握的手腕。

"双生咒已成。"长老虚影自血雾中浮现，"十九年前姜氏假死入谷，实为皇室夺取圣火眼的棋子。而你母亲的天眼，本就是药王族圣女血与皇室咒术杂交的产物。"长老袖中跌出玉瓶，瓶坠地时髓液泛出紫光，与淬炼后的药杵光芒同频。

姜惟与林未共饮药王髓。髓液入喉时，他右眼金芒与林未锁骨羽纹同时暴涨，二人血脉在紫光中交融。药杵浮起悬于他们交握的手腕上方，蚀洞与咒纹渗出同源的黑血，在光中焚成金焰。

破晓时分，禁宫上空骤现九重雷劫。贵妃率残部破阵而来，手中掐着噬心蛊母的九头虚影。"交出药杵！"她掷出九枚淬毒银钉，钉尖咒文竟与皇室密信中的长生蛊纹路一致。姜惟右眼金芒与药杵紫光交织成盾，盾面浮现地宫账册中"药王髓可噬皇室蛊"的朱批。钉撞上盾面时，蛊纹霎时反噬贵妃眼眶，她面具裂开，露出被蛊蚀的脸。

"原来药王族与皇室交易的圣火..."林未咳血冷笑，"不过是长生蛊的解药。"她掷出淬炼后的药杵，紫光将残部焚成灰，灰中跌出半卷《玄医录》，与姜惟怀中的残卷自动拼合。完整卷末写着："双生血契者可破万蛊，代价是永生囚于咒网。"

霜露浸透的宫墙下，姜惟右眼金芒与林未赤鸾纹在晨曦中交融成永恒的光。他将她抱上马背时，药杵紫光忽凝成九瓣莲纹，刻入二人交握的手腕——那是药王族最高阶的圣火眼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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