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绝不了她湿漉漉的眉眼,于是,他和她成了纵火的共犯。
舌与舌纠缠间,甜腻的莓果香在口腔中扩散。
他们真正的做到了共享同一杯酒。
许允延:“怎么红的这般厉害。”
许允延探过脑袋,她将目光落在了张远的后颈上。
紧接着,她飞快地吻了张远的后颈。
算不得风情万种,但是真的很招人疼。
纵火,焚烧。
酒不足以使人动情,一吻足矣。
张远的“酒劲”上来很快,他一把捞过桌子上的高脚杯,仰头灌了一口,低头渡给她。
一滴红酒沿着张远的嘴角流到了脖颈,许允延双手环住他的后颈,小猫似的伸出舌尖为他舔舐前颈。
张远痴痴地盯着许允延鲜艳的嘴唇,喉结微微地滚动了一下。
许允延:“Bird,你是只会打啵吗?”
许允延借着酒意,说话有些拖声拖调,听起来很像撒娇,不复往日的温柔清冷。
张远很喜欢两人间蜻蜓点水的吻,他甚至觉得许允延这种瓷娃娃,就是要用“辛勤”的轻轻吻呵护。
张远听到这话,腰间的手渐渐收紧,刚要分开之际,张远又用舌尖轻轻舔舐她的嘴唇,继而深入。
许允延感觉自己要飘起来了,鼻尖唇间皆是张远的气息,一种不同于莓果酒的香味,少顷,张远才堪堪放过她。
她要呼吸不上来了,但她好快活。
许允延嘴唇被吮得通红,眸里泛着泪光,俨然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她想为什么不能再快活一点呢?
只会打啵?这是在点他呢。
亦微醺:*****
清晨,阳光透过半遮的窗帘照到许允延的脸上,她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轻微的呼噜声,不同往日的气息,以及捂在她小腹处的手,都在宣告她昨日不是一人睡的。
张远睡在她身边。
她看着被窝里睡的像死猪一般的男人,无声笑笑,前几天还说自己睡眠不好的男人,正呼呼大睡着,呼噜声不大,让人很安心。
许允延转身将自己埋进男人的怀里,又睡了过去。
……
待张远醒来时,许允延正在房间的一角打理绿植,阳光透进窗帘照得她的身体白得晃眼。她穿着一身粉色的睡裙,颇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意味,只不过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和吻痕极难忽视…
张远:“抱歉。”
这是张远醒后的第一句。
抱歉什么?抱歉昨夜一时冲动,他后悔了吗?
张远:“我睡的太久了,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原来是在说这个。
你情我愿的事,张远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好抱歉的。
他们的确喝了酒,但酒不足以动情,他是个小趴菜,小趴菜都没倒,更别说许允延了…
而且,他不后悔。
其实,醒得晚一事,是真不能全怪张远。
毕竟,昨天晚上,他先帮许允延洗了澡,后换了床单,等了半个小时的避孕药,最后足足哄了一个小时,才成功把药喂下去。
许允延:“你确实应该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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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微醺: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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