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坦白

窗外的阳光将百叶窗的条纹投在局长办公桌上，白夜抱着未出鞘的长刀靠在椅背，刀柄上还残留着未擦净的夜露。

林默坐在对面，指尖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茶杯里的水面微微晃动，倒映着他略显疲惫的面容。

“普通探员？但是和两次巨人出现都撞上了？”白夜问道

“更巧的是，巨人出现后会有人被清除记忆，他在掩盖什么呢？”局长说道。

“你们应该已经猜到了。”林默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我的破绽很多，猜出来真的不难。”

林默看着白夜和局长，平静地说：“我就是那个巨人。”

“为什么要隐瞒？”局长不解

“我不信任你们，”林默直白地说。

“只是我觉得...”他的声音很轻，像在自言自语，“如果被发现，大概会被关进实验室吧。”

白夜的长刀突然拍在桌上，震得茶杯一跳：“你以为特别调查局和国家是什么地方？”

局长端起茶杯，嘴角微微抽了抽。他瞥了一眼白夜。

“林默，”局长叹了口气，“你知道其实特别调查局里有挺多像你这种能变成其他种族的觉醒吗？”

白夜补充道：“那个红土城的镇守者还是条龙呢，所以，别把自己想得那么特别。”

晨光越来越亮，照在林默有些发红的耳尖上。他张了张嘴，最后只憋出一句：“......哦。”

局长将一份印有国徽的文件推向林默，指尖在纸面上轻点两下。

“草案初步将觉醒者分为五级。”他的声音很平静，“D级到A级，以及...S级。”

白夜的长刀在刀架上微微震动：“镇守者都是A级以上。”她看向林默，“你的巨人化，至少是A。”

“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申请成为'镇守者'。”她顿了顿，“如果没有这个打算，就需要向总部报备登记。”

局长推过一份文件，纸页上印着几个城市的名字：“目前已知的A级以上觉醒者，基本都在各城担任镇守职责。”他指了指其中一个被红圈标记的城市，“这里上个月刚击退一次大规模诡物入侵，就是靠他们的S级觉醒者。”

林默拿起钢笔，在文件末尾签下自己的名字。

“我接受镇守者职责。”

白夜点点头，收起长刀：“明智的选择。”

“具体需要我做什么？”

局长合上文件夹：“养精蓄锐，专攻B级以上事件。”

局长又将一叠空白表格推到林默面前，纸张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关于昨晚的诡物，”局长敲了敲桌面，“写份报告。”

林默盯着表格上密密麻麻的栏目，钢笔在指尖转了一圈

本来就憔悴的脸，现在更憔悴了。

林默拖着疲惫的身躯推开特殊事件管理局的玻璃大门，阳光照在林默的肩头，为他镀上一层浅金色的轮廓。

办公室内，白夜问：“他真的能向当年的那位光之巨人那样从迷雾中抢回城市吗？”

“相信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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