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畅与县主曾年少纯真,有过一段美好过往。但李幼贞贵为宁王之女,身份使然,二人不得不分离。造化弄人,缘起缘灭。
她被当作政治联姻工具,被迫嫁给不爱之人。于算计猜忌中,那份纯真早已泯灭。幸好夫君逝去,她方能重回宁王府,追求年少之梦。
与刘畅重逢时,他已娶妻,她的子舒似乎移情别恋。他亲切地唤他的妻,称之为牡丹,却对她生疏冷淡、避如蛇蝎。
妒火燃于心间,她恨不得动用手中之权杀了顾惟芳,即刘畅之妻。
那满园的牡丹花皆不及她对子舒之爱,可现如今却物是人非。
刘畅自恃清高,而她也非当年之人,二人在矛盾中越行越远,在父母之命下,无奈向未来而行。
再回京城,恰逢异国拜访。她一回来便想找父王商议刘家升迁之事,于是前往大殿,寻找父王。
异国席位处之人,无不惊叹于县主芳华国色。
眸若含水、转盼发情、面若桃花、国色天香。
与父王商议完后,她落座环视四周,见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双方不经意时视,她命人传话,相约一见。
席毕,二人相见于水榭庭院。“沈怀言,好久不见!” 亦如五年前那般,二人常常在此处嬉笑玩闹。
岁月蹉跎,总有颗怀旧之心。却忘了,最美的尘封于心底。
如今,他不似儿时那般可爱,眉宇间平添几分戾气,中和掉他几分妖治靡丽。
“姐姐,不与我传信也不邀我来京城,若非我主动前来,你怕不是忘记了我。”
寒风拂面,抹不去她眼底郁色。不知如何开口,竟生出些不自然,她微微瑟缩。下一秒,沈怀言解下衣氅,披在她身上。乌木沉看包裹了她,连带着丝丝暖意。
见幼贞并未闪躲,他心下里生出丝丝窃喜,却也忍不住关心他的姐姐。
“姐姐,小心着凉”,幼贞道谢后同他一起漫步。
县主永远向他人展示自己最优雅端庄的一面,身份高贵,不容她一刻松懈,倒也成为了习惯。
容套周容浮于表面,此刻身上的温暖无以言表。
许是他的关心拉进了二人间的距离,虽五年未曾相见,却仍同密友一般。接下来的目子里,幼贞总带他在京城游玩。不觉间,幼贞少了愁容,多了快乐与潇洒。
(升迁一事提上日程)一日,她与沈怀言在一处山间客栈处赏玩。
晓峰如画碧参差……
幼贞向沈怀言提起刘畅来京城这一喜事。
当然,对沈怀言来说,并非喜事。
“我好开心,子舒阿兄不日便能来京城。彼时,我们便能……”
“姐姐,我身体有些不适。”沈怀言面色略显苍白,脱力地扶住一旁栏杆。他暗中观察幼贞神色,她一向不喜旁人的打断,可这次竟没有不耐。
她连忙扶住他,正欲传太医时,被沈怀言制止。
“无需太医,歇息片刻便好。”
“怎会如比?你哪里难受?”
沈怀言是装的,却借此之机向她诉说过去五年间他所经历之事。一步步走上当今之位,夙兴夜寐。(当然有添油加醋的成分)虽几经周折,终权倾朝野。他若无实权,如何能了却过去的心愿。(猜猜是什么愿望)
沈怀言娓娓道出,隐约透露自己所受之苦与痛。
幼贞认真倾听他所言,心里阵阵酸涩。内心深受触动,不禁回想自己过往,与他也有几分相似之处。
看云卷云舒,听僧侣抚钵之声,二人在悠远宁静中谈论过往种种、吐露心声。袅袅微风,二人于山间畅饮。
古木高耸入云,那份情被他藏匿在心里。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朦眬间,她抚上他脸庞。
沈怀言握住她皓腕,分不清眼底水色沾染何种情思。
他抱起喝醉的幼贞,乘回程马车。怀中人娇软也白皙,面庞泛着薄红,身上是淡淡酒香。
“刘畅已有妻室,不说无权无势、无护你爱你之心,更是相貌丑陋。资质平平,如何与你相配?姐姐,我心悦你多年,洁身自好,如今有一席之位。我不奢求你的青睐,唯愿你幸福。但姐姐与他在一起并不开心,为何执着踟蹰。”
沈怀言一阵呢喃,将薄毯盖在她身上,看着她,也并未逾矩。
喜欢你的本色(幼贞县主同人文)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