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贞与沈怀言相处,却十分契合。
二人有相同之喜,打马球、射箭、吟诗作对、抚琴相奏…
打马球时难免出现诸多意外,一次幼贞意外落马,那意料之中的场景并未发生。
先前与旁人,若出现此状况,她们皆下马关心她的伤势、小题大做地停止比赛、传太医、小心翼翼地将她送回公主府。
而沈怀言不然,他骑马快步到她身旁,俯身捞她上马。温热的手掌按在她受伤的部位,默不作声地输送内力。
一边拿杆同她一起打马球。
偶尔他故意落马,引得她一阵捧腹大笑。他不恼,看她喜悦便也跟着开心。
抚琴时迸发的灵感,他听音而辨。古有高山流水,今有二人双双弹奏、相映成趣。
一旦相见,他总会讲笑话逗她,又或是分享所作之诗,亦或是朝政之事。他未曾视她为闺阁之女,而是视若知己。
灵魂之上,后发于情,止于礼。
他也有理想,但并不会夸夸其谈、浮于表面。他造福异国百姓,却从不夸耀所为。纵有丰功伟绩,均云淡风轻、一笔带过。
如此云端之人,也有疲乏之时。
方才真实、而非缥缈。
常听说,前人以白眼视宦海,以青眼看喜爱之人。
能让沈怀言青眼有加的,无非是她罢了。
朱弦只为佳人奏,一树只待一花开,朝朝暮暮,不相负。
多日相处,他在潜移默化中影响着她,幼贞方能在茫茫之海中幡然醒悟,不过扬帆起航都是后话了。
她自囚于过往种种,念念不忘的真的是那份对刘畅之情吗?
进入异国府中,漫步于中,庭院清幽,烟迷翠黛。
她在假山之后,花海之中,寻见了沈怀言。
鹅黄花瓣凌落,沈怀言一袭白衣,醉卧在树下。清甜芬芳之花,尽盖不住他身上的酒气,幼贞踏在一片柔软上,朝他走来。
她俯身坐在树下,见他这番模样,忘记了来时缘由,只想着相伴左右。
“沈怀言你有心事,为何独自一人喝闷酒,不同我说?”
沈怀言并未料到她的到来,虽疑惑不解,却也没忘记“引诱”她。
借着酒意,他倾身揽住幼贞,半枕在她脖颈处。
“心里难受,姐姐可不可以不要推开我。”
幼贞一时有些发愣,这是她清醒时第一次靠他如此之近。
也不知是酒香醉人,还是心里的其他心思。
她没推开他,而是轻轻拍着他。
闻着她的馨香,感受着对方温柔之举,沈怀言有些发晕。
带着一点点鼻音,他呓语,“你呢,又为何来寻我,那刘畅呢?”
颈处传来丝丝热意,他的声线似蒙上了纱,听着暧昧又缱绻。
幼贞扶着他坐直,二人相隔很近。她目光所及之处,描摹他的眉眼。如墨似画,缕缕情思,悉数堆在眼尾。墨色淡痣,缀在鼻尖。唇若施脂,非薄而厚。
他为何生的如此勾人?幼贞一时间看呆,愁绪随风而散。
“在下生得如何,姑娘竟看直了眼。”
“胡言乱语,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尾音勾着笑意。
幼贞捧住双颊,觉察到些许燥热。不自然地咳了几声,话接正题。
喜欢你的本色(幼贞县主同人文)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