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
嘉徳罗德这具躯壳里存在两个意识体,一个是本应该不会苏醒的"嘉徳罗德"意识体,另一个是来自蓝星的蓝星少女意识体。
嘉徳罗德的这具躯壳用了目前最厉害的材料制成但在这三年里从没有有意识诞生过,只是一具尸体。但少女意识体来了而且是来自更高级的意识位面,就算是凹凸世界最强大的身体也不能容纳她的灵魂,它们相互排斥,其冲击力,让"嘉徳罗德"苏醒了。
"嘉徳罗德"知道蓝星少女的存在也知道她的所有秘密,蓝星少女不知道"嘉徳罗德"的存在。蓝星少女打从心底觉得自己是孤独的,孤立无援的。这时候出现了一位虚拟朋友,一位臆想的朋友,曾经的,属于故乡的,“自己”。
"嘉徳罗德"的温柔只留给了自己。
避雷⚠:没有剧情,仅介绍。不好看的话,直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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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星球还是相当热闹的,来来往往的都是想寻求庇护的。
我拥有的就是嘉德罗斯的脸部,我和他其实没什么区别……但我更高,185cm的样子,按照这里的时间,我已经三个月大了……噢加上之前的未知三年。
……我在自言自语什么啊。【扶额】算了,没人和我说话迟早有天会疯的。我的贴身侍女护卫,他们惧我,还有那群信徒什么科研人员,他们讨好我,也怕我,哎。
反正从那天开始我就是无所事事的,按照动漫内容来看应该不是这样的。哦对,把我带来的那个谁谁谁谁,给了个挂,可以让我看凹凸世界……但是只有它这部动漫……我的母语是无语。
脑袋里有很多武斗的知识,呃还有就是《如何成为绅士》的礼法……
就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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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胶唱片在留声机上旋转出圆舞曲的第三个音节,嘉德罗德后退半步行标准邀舞礼。当伍尔兹小姐将戴着白纱手套的手放入他掌心时,两人始终保持着一柄礼仪剑长度的恰当距离。
"请放松手腕力量,伍尔玆小姐。"他声音清朗如击剑课上的指导者,虚扶在对方腰后的手掌甚至没有触到蕾丝腰封,"三拍旋转时注意重心轴。"
水晶吊灯将他们的影子裁剪成两柄交叉的银剑。年轻的淑女全神贯注追随导师示范,发髻上的珍珠流苏随着精准的舞步规律摆动。当完成高难度的外旋步时,嘉德罗德注意到学生额角渗出的细汗,适时后退半步暂停了教学。
"您对第六小节的处理很精彩。"他轻拍手掌发出清脆的节拍,"现在试试把内旋步的轴心转移到左足。"
年迈的舞蹈教师用手杖敲击地板:"停!罗德殿下,请容我插话——小姐方才行礼时屈膝角度还需要调整两度。"
"不愧是您。"嘉德罗德笑着松开手,阳光从彩绘玻璃斜射在他银灰色的教官绶带上,"当年我学宫廷仪典时,可是被您用手杖纠正过十二次吻手礼的角度。"
舞厅另一端突然爆发出掌声。
伍尔兹小姐正按照新指导完成了一套行云流水的组合步,转身行礼时裙摆绽开完美的钟形弧度。当她抬头望向指导者时,眼睛里闪烁着学生解开数学难题般的纯粹喜悦。
"科恩家的莱纳德是位严谨的绅士。"嘉德罗德将佩剑调整到更端庄的位置,声音里带着兄长式的温和,"他来信说正在研究新型马术训练法,或许能解决您爱驹的袭步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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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可还尽兴?"
嘉德罗德屈指轻叩马车窗沿,鎏金袖扣在暮色中泛着冷光。车外飘来的议论声撞碎在防弹玻璃上,变成模糊的嗡鸣。
"......莱纳德少爷的出身......"
"......科恩家早年那桩丑闻......"
巡警的铜哨突然刺破喧嚣:"聚众喧哗!都跟我去治安所登记!"
他望着远处逐渐亮起的煤气路灯,食指在真皮座椅上有规律地叩击。绣着圣空星纹章的坐垫微微凹陷,随着马车行进漾开细小的金线波纹。
"您今日指导伍尔兹小姐时,比往常多示范了三种变奏步。"侍卫长莱默抱着佩剑坐在对面,挺直的脊背与车厢始终保持三指距离。
"观察力合格了。"皇子取下单片眼镜擦拭,镜片倒映着窗外流动的街景,"礼仪教师该头疼了——那位小姐竟用实战步法跳社交舞。"
莱默的指甲无意识抠进剑鞘雕纹,喉结滚动三次才发出声音:"属下多嘴。"
"正好省了晚宴。"嘉德罗德忽然倾身向前,皇室特供雪松香惊得侍卫猛然屏息。年轻皇子却只是越过他肩头,将窗帘调整为标准十五度斜角,"父亲总说眼睛该多看光明处。"
皮革摩擦声在封闭空间格外清晰。当莱默第无数次偷瞥主君侧脸时,发现对方早已支着下颌假寐。月光沿着皇子轮廓镀了道银边,让他想起加冕厅那尊初代君王的青铜像。
马车碾过石板路的震动中,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滑进衣领。莱默死死咬住口腔软肉,直到血腥味漫开才惊觉咬破了舌尖。
"lemer。"
"在!"
"你的呼吸声吵到我了。"
"属下......"
皇子突然抛来绣着金雀鸟的手帕,精准落在侍卫并拢的膝头:"把血迹擦干净。王储近卫在公众场合失态,明日《晨星报》头条就是'皇室苛待侍从'。"
侍卫长机械地执行命令,丝绸织物下的手指微微发抖。当他终于鼓起勇气抬头,却见主君正翻阅今日的军情简报,鎏金拆信刀在指尖转出残影。
"属下的命是殿下给的。"皮革手套在膝头攥出深痕,"从地牢铁链换成侍卫绶带那天起,就是您手中最趁手的剑。"
简报翻页声停顿了一瞬。
"剑不需要思考如何取悦主人。"
"是。"
"但合格的剑要知道何时归鞘。"
"......是。"
马车驶入宫门时,莱默如往常般率先跃下车辕。当他转身准备履行人肉踏凳的职责时,皇子却已踩着皇家工坊特制的防滑铜阶落地。
"去医疗所处理伤口。"嘉德罗德将沾血的手帕扔进侍从捧着的银盘,"明日七时,我要看到精神饱满的侍卫长。"
月光在青金石地面拖出两道影子。
一道沿着红毯走向灯火通明的寝宫,一道伫立在廊柱阴影里直至东方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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