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夕月越过云浩的时候,想去抓云浩的衣袖,带着他一起逃跑,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发现竟然抓不到云浩的衣袖。
“对不起,我害了你!”花夕月内心无比的愧疚。
她知道归元宗的人做事风格,这一次发动宗战,就是要悄无声息的灭掉涟祁宗,不允许任何人知道,要是她没有往云浩这边跑,他们也就发现不了云浩,自然就不会杀了他。
“这是何意?”云浩自然不懂花夕月这番话的深意,有些纳闷的问道。
就在这时,后面的三人已经追了上来,围住了云浩跟花夕月。
“这小子怎么办?”其中一人问道。
“一起杀了,这一次灭涟祁宗的事情绝对不能传出去。”为首的盔甲男子眼中闪过一抹狠色。
“你快逃,是我连累了你,我会拼命拖住他们的。”花夕月也知道逃不掉了,只希望打起来的时候,能让这个无辜的人逃走,毕竟是她牵扯进来的。
“轰!”
花夕月低位入灵境的灵力彻底释放,她的眼睛瞬间化作了紫色,朝着三人杀了过去。
顿时三人之中两人也是一同出手,中位入灵境的实力展现,瞬间将花夕月压制。
为首的盔甲男子则是阴沉的盯着云浩,“可惜,你不该知道这件事情的,为了避免这件事传开,只能让他将它带入棺材里了。”
盔甲男子朝着云浩一步步走去,眼中的狠色不言而喻。
正在苦战的花夕月看见这一幕,眼中闪过一抹焦急,但战斗中焉能分神,其中一名男子抓住花夕月的破绽,一掌轰在她的腹部,将其轰飞出去。
花夕月吐出一口鲜血,眼中满是不甘,随即昏死过去。
在他昏死过去的一瞬间,他隐约听到了一声惊恐声,她心中不由的轻声道,“是我连累了你,抱歉。”
而云浩那边,另外两名盔甲男子一眼惊恐的望着云浩手中的长刀上的鲜血,那鲜血是为首那名盔甲男子的。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帮涟祁宗!”其中一名男子有些颤抖的说道。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也不知道涟祁宗是什么,但是你们想要杀我,所以我也只能杀了你们。”云浩静静的望着那两人。
“你不能杀我们,我们是归元宗的人,我们宗主是触云境二品巅峰的高手,你杀了我们,归元宗一定会给我们报仇的。”另一个人惊恐的说道。
“哦,触云境二品巅峰啊。”云浩轻飘飘的说道。
“对,涟祁宗老祖坐化后,我们宗主就是这方圆数百里第一高手,你不能杀我们。”那人以为云浩怕了他们宗主,不由的壮了壮胆高声道。
但是下一刻,两人尖叫一声,一命呜呼,云浩坐在二人尸体上,静静的擦拭着刀上的鲜血,望着刀上的鲜血,他能察觉到他体内的血脉在颤抖,仿佛兴奋无比。
“这就是地狱吗。”花夕月缓缓睁开了眼睛,云浩的脸庞映入她的眼帘,她不由的颤声说道,“你还是没有逃掉啊,真的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
“你醒了。”云浩没有回答她说的话,只是很平静的说道。
“这里就是死后的世界吗?怎么感觉与现实的世界没什么两样。”花夕月喃喃的说道。
但是当她转过头查看四周的时候,她的小嘴不禁张的很大,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他们也死了?”
云浩望着花夕月,不禁摇了摇头,“你没死,你还活着。”
花夕月似乎不敢相信,甚至还捏了捏自己的脸颊,“啊,好疼。”
“我真的没死,我真的没死!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呜呜呜呜。”花夕月高兴的大喊着,但喊着喊着她就哭了。
过了一会,花夕月才缓过来,不敢置信的望着云浩,“他们都是你杀的;”
“嗯。”云浩点了点头,没有任何表情。
花夕月不由得打量了一下云浩,对方与自己的年纪相仿,但是却杀了三名中位入灵境的高手,这种事情,她闻所未闻,哪怕的他们宗门之中曾经的第一天才也不可能做到,虽然如今那人已经拜入了云曦境的大宗门。
这时,她突然想起,有一些老怪物喜欢化作年轻人游历四方,而面前的这人,轻轻松松的就杀了三名中位入灵境的高手,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老怪物?
想到这,花夕月猛的跪了下来,“请前辈救救我涟祁宗。”
云浩一脸错愕,自己怎么就成了前辈了?他可没忘记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我与你那所谓的涟祁宗没有任何关联,更何况我还有事情要做,不去。”云浩直接拒绝了花夕月的请求。
花夕月顿时才明白自己的失态,自己与前辈只是一面之缘,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她而去参与他们宗门的事。
更何况,他们老祖坐化之后,归元宗的宗主身为触云境二品巅峰的实力,方圆百里已经是坐实了第一高手,对方又怎会为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而陷入危险。
在花夕月的认知中,触云境的修者已经是可望而不可及了,她想象的那些老怪物级别最强也就是触云境初期的修者而已。
这实在不怪她,因为他们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偏僻了,偏僻的甚至可以说是鸟不拉屎的地方了。
所以花夕月的认知才会有限,完全不敢想象触云境之后的境界,甚至可能都不知道触云境之后的境界。
“前辈,求求你救救我涟祁宗吧,只要前辈愿意救我涟祁宗,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花夕月眼睛通红,此刻的她也只能将希望全部寄托在面前这人身上了。
说到这,她不由的将已经衣衫褴褛的衣服逐渐的脱掉,雪白色的肌肤一点点的露了出来。
云浩哪见过这场面,他的脸色不由一红,急忙转过身,有些不悦的说道,“你做什么,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听到云浩的呵斥,花夕月的动作停了下来,她哽咽的哭道,“前辈,对不起,对不起,我的真的没办法了,对我来说,我自幼便生活在涟祁宗,涟祁宗是我的一切,里面有我的师父,我的亲人,我已经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前辈是我唯一的希望,我一无所有,唯有这一具还是清白的身子,我愿意将自己献给前辈,只求求前辈救救我涟祁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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