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办案,闲杂人等闪开!"
马蹄声惊飞檐下雀鸟,官兵破开客栈大门的瞬间,后窗翻出三道黑影。宁司颜倚在对面茶楼二层的雕花栏杆上,指尖轻叩青瓷盏,看着手下暗卫悄无声息尾随而去。
"掌柜的,再来碟桂花酥。" 她将碎银抛给战战兢兢的小二,跷着脚晃悠椅背。楼下说书人正讲到"虎牢关三英战吕布",惊堂木拍得震天响,倒把追捕动静盖得严严实实。
半盏茶后,门外传来三短两长的叩门声——这是探子回报的暗号。宁司颜嘴角微扬,原著里馥临烟折腾半月才摸到的暗桩,她靠着先知先觉半日便锁定了。接下来只需等七皇子请旨赐婚,便能......
"客官,您的茶到了。"
"进。"
青瓷茶壶与木桌相碰的轻响过后,空气突然凝滞。宁司颜懒洋洋回头,正撞见谢璟行玄色暗纹的衣摆。宁司颜一惊,随即又放松下来,也许是因为他们都是在宫外,也许是因为宁司颜此时心情舒畅,反正宁司颜懒得再跟他演什么君臣的戏码,懒懒道
“太子殿下倒真是神出鬼没啊”
谢璟行指尖摩挲着案上残留的茶渍,似笑非笑:"宁将军办案,倒是比刑部还利落三分。"
"哪里哪里”宁司颜权当他是在夸自己了,踢掉绣鞋蜷进太师椅,暮春的日光透过窗棂爬上她月白裙裾,暖得人昏昏欲睡。
宁司颜打了个哈欠“太子自便吧”
说完宁司颜就开始闭眼打瞌睡,虽是闭着眼睛,宁司颜却感觉得出谢璟行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停留了许久,但这并不能动摇她想要睡觉的决心,最近思虑过重,现在放松了,反倒愈发犯困了
等再醒来时谢璟行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是身上盖了一件衣服,宁司颜的手指在衣服上轻触,入指冰凉,就像谢璟行这个人一样
宁司颜站起身,只见窗外夕阳西下,将整条护城河笼罩在黄昏的余韵中
妇人牵着孩童,摊贩收着货物,行人步履匆匆,似乎都在赶着回家
宁司颜低头,看见太子正站在楼下,手中拿着一盏花灯,低头打量,似乎是有所感应,他抬头,正好与宁司颜的目光相撞
他微微一笑,与整个四九城的夕阳相辉映,美好得让人移不开眼
那样的人,怎会有这样的笑容?
宁司颜案还没查完,就听到了一个令人意外消息
馥怜月,居然被封为了良娣!
想起宴会上明帝看馥怜月的眼神,宁司颜只觉得心中复杂
馥怜月一心想攀龙附凤,在原著中就多次为了攀上皇子,而以馥临烟为跳板去表现自己,最后甚至听信纳兰兮若的挑拨陷害馥临烟,但是却绝没有被明帝看上入宫这回事
宁司颜认真回想事情的来龙去脉,最终发现这结果源自于自己的一念之差
若不是她临时改变主意带馥怜月去宴会,馥怜月就不会碰到明帝,就不会被他看上
想清楚后,宁司颜悚然一惊,妓院的事情,谢璟行的转变,馥怜月的婚事,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在告诉她,这个故事居然是可以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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