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对。弟子……孩儿明白!”姬若风斟酌了许久,才想到了一个合适的称呼。
“咱俩现在看着差不多大,你就别在自称孩儿了,把我都叫老了。”李先生有些无奈,“走吧。”
“那孩儿就先走了,若老祖宗再回天启,定要回百晓堂看看。”姬若风得到了他想知道的答案,便抱拳准备告辞,却在余光瞥到江暮染时脚步又顿住了,浓厚的求知欲使然,他也很想知道她的来历。
似乎是看穿了姬若风的心思,李先生催促道,“行了,赶紧走吧,那小姑娘被我这徒弟惯的,现在脾气大得很,再动起手来我可不会帮你拦着了。”
江暮染闻言也很配合地向姬若风扬起下巴,挑衅似的瞪了他一眼。
姬若风抿了抿唇,最终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风七,小暮染。”李先生转过身,朗声道。
“弟子在!”萧若风闻言连忙带着江暮染来到他身边。
他看着离去的姬若风,忽然道,“师父,您原本叫姬长生?”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江暮染先是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歪着头打量着李先生那张年轻俊朗的脸庞,姬长生?这个名字配上这张脸也太好笑了吧!
看着一旁笑得倒在萧若风身上的江暮染和使劲憋笑的百里东君,李先生没好气拍了萧若风肩膀一下,“什么鸡长生,你怎么不叫我狗长生啊?”
“哈哈哈哈……先生您顶着这张脸叫姬长生,也太违和了吧。”江暮染仔细打量着他,笑得开心。
“哎呀……我年轻时哪里会想到自己会长生,我的本名叫作姬虎變。”李先生叹了口气,无奈道。
“我的这位后辈,不比我当年差,有了他的帮助,皇位一事啊,便会更有把握。天启城里那个用枪的年轻人也不错。”李先生又看了眼身后的百里东君,“至于后面这位就别想了……身份特殊。”
萧若风心下了然,垂首一笑,“弟子明白。”
“还有我呢?”江暮染来回看了看两人,双手插着腰,语气颇为不满,“我难道比他们差吗?”
“小暮染当然是最好的了。”李先生慈爱地捏了捏她的脸颊,“风七有你,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江暮染闻言也弯起了眉眼,“那是当然。”
“只要是风风想做的事,我一定会帮他完成的。”
李先生欣慰一笑,又看着萧若风叹了口气,“行了,你也回去吧,我要去一个地方,到时候会写信给你,若是愿意,可以一同来喝上两杯。”
萧若风只是苦笑,“师父您说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有几分是假。弟子怎么觉得,此去一别,就再也见不到您了呢。”
“你是白痴吗,师父什么时候骗过你们,都你们自己不信。之前我一说我和诗仙一起喝过酒,你们就在那背过身翻白眼,以为我不知道吗?”李先生无奈道,“好了,你也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小暮染的,去吧。”
嗯?江暮染一愣,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干巴巴开口。
“什……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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