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的正好,我看产妇也快生了,厨房里他们在烧热水,想必也快好了,你们快坐准备吧。”
宋嫂一听连忙礼貌道谢。
“多谢大人,改日一定登门道谢。”
“先不管我们了,孕妇要紧。”
宋嫂把带来的干净布和盆端着走到厨房,看着忙着烧水的府衙们,又是一个劲道谢。
“多谢各位官爷,还请你们在外面一下,麻烦了。”
“好,水烧了两锅,也不知道够不够。”
“谢谢,我们会看着办的。”
陈言顺为白轻灵把脉,柳如雪拿着帕子给她擦汗。
“夫人,不是还没足月嘛,您怎就突然要生了。”
“后面再说,我现在痛得很,你有经验,帮我接生吧。”
“是。”
陈言顺神情凝重:“夫人脉象虚弱得很,一会儿把人参片含着。”
“好,谢谢你,我和孩子就靠各位了。”
陈言顺郑重点头:“夫人放心,陈某定竭尽全力。”
县令-苏文斌和府衙们在铺子门口站着,搞的守门陈列压力山大,毕竟身旁的县令久居官场,身上一股官威,让他不由自主产生害怕的情绪。
里面的动静让门外的男人们都跟着担忧,尤其是陈列,毕竟要生产的可是他的好主子。
“夫人,您怎样了?”
“我痛的快不行了,孩子是不是要生出来了?”她没生过孩子,一点儿经验都没有,身边没有一个亲人的她很害怕。
宋嫂端着兑换的热水过来:“怎样了,是不是快生了。”
柳如雪道:“还没看见头呢,怕是还有一会儿。”
陈言顺把隔断帘子搭好,宋嫂看见八仙桌上的剪刀和白酒,直接打开给剪刀淋上去消毒。
她又跑厨房打了两盆兑换的水,还给锅里加了许多冷水,下面加了几块干柴。
白轻灵痛的满头大汗,实在忍不住的她叫了出声。
“宋嫂,我痛。”
宋嫂一听连忙走过来,伸手握住她的手宽慰。
“在呢在呢,夫人忍一会儿,小小姐一会儿就出来了。”
时间一点点儿过去,白轻灵感觉自己都要痛晕过去,可孩子一直还不出来,在她快忍不住时,肚子一阵剧痛。
“啊……”
“宋嫂,拿块布给我。”
等宋嫂拿来布,白轻灵连忙塞进嘴里,这样大晚上的她才不会发出声音吵到别人,吓到别人,也不会让自己体力尽失。
柳如雪感觉她下面有动静,心下一喜。
“夫人,可以使点儿力气,小小姐的头出来了一些。”
又是一阵痛苦的折磨,精疲力尽的白轻灵在孩子出生那一刻,忍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夫人。”
“夫人。”宋嫂抱着浑身是血的孩子焦急不已,陈言顺把手从帘子里伸进去,柳如雪连忙把白轻灵的手给他,陈言顺立马把脉。
“没事,晕过去了而已,快给她清洗清洗,让她舒适一点儿吧。”
“好,我知道了。”来的路上,她们便已商量好,她负责接生然后管主子,宋嫂负责给孩子清洗照顾。
县令-苏文斌听到孩子的声音心下一松,产妇平安生子也是一桩双喜临门的好事。
宋嫂仔细为孩子清洗,随后用干净柔软的帕子给她擦拭,再把早已准备好的备用襁褓给孩子保上。
陈先生忍不住追问:“宋嫂,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陈列闻言,替自家叹气。
夫人怎不生个儿子呢,以后再生女儿也不迟啊。
这时代,女子若是第一胎是女儿,后面可要遭受很多夫家的白眼。
县令-苏文斌皱眉:“你这唉声叹气是何意?”
“大人有所不知,小的也是希望夫人第一胎是个儿子,能让婆家高看一眼。”
县令-苏文斌闻言也不说说他:“儿子女儿都是父母的孩子,只要父母没问题,儿子总会有的。”
孩子突然哭了起来,多年没照顾孩子的宋嫂有些慌乱。
“哎哟,难道是饿了,这可如何是好,夫人还昏迷着呢。”
把白轻灵清洗好的柳如雪,撩起帘子走出来。
“宋嫂,今日可有米汤?”
宋嫂眼前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那你照顾一下孩子,我去看看米汤能不能喝。”
“好,谢谢。”
见大人孩子都平安,县令-苏文斌在门口看了一眼。
“你们好好照顾产妇和孩子,我们就先走了。”
柳如雪礼貌道谢:“多谢大人,辛苦你们了。”
“没事。”
宋嫂盛着米汤走出来,看见转身离开的县令-苏文斌等人,连忙叫停。
“大人,请留步。”
县令-苏文斌等人疑惑转身,宋嫂连忙把米汤放桌上,来到一边拿出两坛米酒上前。
“多谢大人和官爷们帮忙,这是我们的一点儿心意,还请收下。”
县令-苏文斌拒绝:“不必,多谢,我们走。”
宋嫂急了,连忙拿着酒坛子来到他们面前停下,苦口婆心劝着。
“大人,收下吧。”
这时孩子又开始哭起来,宋嫂心下一急,直接把酒坛子塞进县令-苏文斌怀里,随后跑进铺子里。
“大人,您看着办,我得去照顾孩子了。”
两坛酒差一点儿就掉落在地,县令-苏文斌吓的连忙拿稳。
“大人,这怎么办?”
“算了,既是人家心意,一直拒绝也不太好。我们先走吧,别给她们添乱了。”
宋嫂把米汤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尝了一口,感觉温度还可以,递到孩子嘴边。
“乖,小姐喝米汤。”
看她乖乖喝了,柳如雪与宋嫂如释重负,一人抱着,一人认真味着……
县令-苏文斌回到县衙后院,发现自家夫人还未歇息,他拿着一坛酒走进去。
“夫人,为夫回来了。”
听到丈夫的声音,县令夫人-叶秀薇脸色一喜。
“老爷回来了。”看见他拿着一坛酒,她整个愣了。
“这大半夜的,老爷怎拿着一坛酒。”
“人家送的。”
县令夫人-叶秀薇一愣:“啊,谁啊。”
“就那个钵钵鸡铺子白掌柜,你还记得吗?”
“记得,那个女子到挺能干的,我们儿子不还夸了她几次嘛。”这样她都还记不得的话,那记忆力可真是不用说了,差到极致。
“她今晚突然生产,还是在铺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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