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多少吃点东西吧,现在夏末还需要你来照顾,你要是也把自己给搞垮了,她还得为你担心。”子勋端着碗筷小心在旁边劝说着,自从夏末那里回来之后,一口饭没吃,整个人疲惫不堪,眼圈也红红的。
“你说夏末她该怎么办啊?”梨沙带着哭腔说道,这么难受的事情的她真不知道她怎么才能熬过去。
“放心吧,夏末比我们任何人想象的都坚强,她会想通的,再说了,有晨晨在身边陪伴着,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可以重新站起来的。你可别忘了,夏末在你们四个人当中可是最成熟稳重的。其实我觉得这也许对她来说不是一件坏事。虽然乍听上去很难过,但是细细琢磨来,当年的事情也是她最难挂怀的,现在事情有了这样一个结果,也算是彻底让她可以放下了。与其藏在心中,这种方式虽然残暴了点,但也是最直接的。重病还需下猛药,经过这么一出,她可能会彻底走出来小时候的阴影,是放手还是恨,至少不会活的那么糊涂了。”子勋并不觉得这件事肯定是朝着不好的方面发展。夏末的心里藏了太多的事,时间一长,这些秘密把她压得很痛。这样一来,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下了,至少在公之于众,至少不会一个人藏在心中某个角落了。更何况,夏末是一个聪明的人,她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因为她的身上还肩负着更重要的事情,她不可能现在就把自己弄垮。
“真的吗?”对于女人来说,自然没有那么大的气魄和冷静,梨沙现在的脑子里被仇恨给挤满了。那一个家人的所作所为,现在提前来都咬牙切齿,更别说换个大脑去考虑了。
“我们打个赌,明天夏末肯定开开心心的去上班了,保证一点事都没有,而且绝不是装的。”子勋很笃定的说道。
“怎么可能?”梨沙不以为然。
“萧安的事情她能保守秘密到现在,可见她的心是有多么的坚定,她的大脑是如何的清晰。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夏末真的如你想的那么脆弱的话,那么她早就成了陈静,既然在那么高压的压力下都始终不变,可见的心性是多么的坚定。所以明天一早,她就会重新站起来,她不是你,也不是安阳,更不是陈静,她是夏末,一个有着强大内心的夏末。”凌子勋对夏末的评价很高,而且一直作为很好的朋友看待。在她的身上他看到了一个女人的柔软,同样也看到了一个男人的刚毅。她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也是一个非常的难得知己。子勋一直很庆幸可以认识这样的女人,同样也很庆幸她能是梨沙最好的朋友。
“你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不过听你分析完,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了解她啊。”梨沙真是有点自叹不如。
“商场上的人多少都得多几个脑子,难能跟你一样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没脑子吗?”刚刚还在悲伤里难以自拔的梨沙,这下又成了斗鸡,随时准备战斗中。
“你要是没脑子那得多可怕啊,我可没那个癖好啊。”子勋做出惊悚的表情继而又说道,“我的意思是,脑子是有,就是经常不带。”
“凌子勋,你就是说我没脑子,你就是变着法损我。”梨沙这才反应过来,想来他也没有那么好的心肠。
“开个玩笑,不过啊,我们家夫人的智商也却是让人捉急,有的时候我就在想,你能活到今天真的是上天极大的恩宠啊。”
“凌 子 勋。”
“明白了,实话不能实说,以后我不说了就是了。”
“凌子勋,你再说。”梨沙的小宇宙彻底被激发了。
“我好像还有个合同得看一下,你自己乖乖吃饭啊,我先忙去了。”眼看着形势不对,凌子勋顺势就要溜走。好在人已经活过来了,他的任务算是大功告成。
第二天,梨沙起了一个大早,早早地就起来了,她昨晚一夜都没有睡好,她一直在想子勋的话,其实她就是想要证实一下他说的是否是真的。因为她无论怎么想,也觉得夏末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忘掉,释怀。那可是亲情最为直接的背叛,换做是谁不也得折磨好一段时间。再说看到夏末昨天那疯狂的行径,她实在无法和正常人联系到一块。
“少奶奶,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早餐还没好,要不我先给您倒一杯牛奶。”阿姨看到梨沙一大早就下来,着实有些吃惊。
“不用了,我有事先走了。”梨沙匆匆忙忙的换好鞋就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路上,她既有点兴奋,又有点不可置信。她要亲眼见识一下,凌子勋的论断是否真的如他形容的那样。如果真的是那是最好了,虽然不得不佩服他识人看人的能力,但是好在夏末真的可以走出来。如果输了,她可就要新账老账一起算,好好敲击他一下,省的他这么自以为是。
“老夫人,早啊。”
“早。”凌老夫人也起来了。
“奶奶早。”子勋也健身回来了。
“子勋啊,我的孙媳妇呢,怎么还不下来,这又该迟到了啊,一会儿又该急的吃不了饭了,你快去叫一下。”凌老夫人看看表,一下八点半了,平时这个时候梨沙早就收拾好了。否则迟到那叫个慌慌张张的,就连饭都吃不进肚子里头了。
“估计早走了吧。”子勋还没来得及上楼,但是一猜这个小丫头肯定早就跑了。
“走了?这是什么意思?”
“估计早就迫不及待要去证实一件事,一晚上估计都没睡好。”
“什么事这么重要啊,也不知道饭吃了没。这早饭可是很重要的,要是没吃啊,一会儿顺路你给捎过去点。不你能饿坏了肚子。”
“知道了奶奶。”
梨沙早就到了单位,现在正在夏末的位置坐着,夏末每次来得很早,所以她要趁大家都没来之际好好问清楚。要是心情还是不怎么佳的话,还能好好劝劝。
“哎呦,这不是江律师吗?今天是什么日子,你怎么来这么早?吵架了?还是被轰出来了?”夏末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和平时无异。
“你没事了?”梨沙好奇抬头看着她。
“没事了,好了。”
“不是,你不应该在愁眉苦脸几天吗?昨天都那个样了,今天就没事了?你要是觉得难受你就哭出来,不用憋在心里,现在大家都没来,你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这样心里好受点。”梨沙实在不想承认那个家伙的推断,可好像也容不得自己否决什么。
“你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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