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厚的草药味儿钻进鼻腔,刺激得陆禹皱了皱眉,缓缓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睁开眼,撑着身子坐起身,环顾四周,发现这是间土砖搭成的小屋。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陆禹定睛一看,正是那个说话冷冰冰的人。
寒冽:醒了?
陆禹警惕地盯着他,目光落在他手中的东西上,瞬间绷紧了神经。
陆禹:你手上拿的啥东西?要干什么?
寒冽:治外伤的药,不信你看。
陆禹仔细打量了几眼,确认确实是药后才稍稍放松了些。
寒冽:别动。
寒冽蹲下身,开始处理伤口。陆禹只觉得一阵刺痛袭来,“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包扎伤囗的绷带早已被鲜血浸透,几滴血还沾在衣襟上。因为时间久了,绷带和血迹有些黏连,而寒冽明显是第一次给人上药,动作生疏又用力过猛,每一下都让陆禹疼得咬牙。
终于,在十分钟后,药才全部涂完。寒冽的手劲太大,陆禹因疼痛出了一身汗。
后来,经过村民的介绍,陆禹才知道这人叫寒冽,是下游村的村长。表面上虽然冷漠,但内心其实很温暖,只是个大老粗。这次给他上药,还是他头一回尝试。
听了村民的话,陆禹彻底放下了戒心。
寒冽收拾好被血浸透的纱布,转身出了门。陆禹刚想下床,可伤口的剧痛让他动弹不得。一旁的村民赶忙拦住他。
村民:你别乱动,你刚才流了很多血,你这伤势至少得过几天才能下床,而且不能剧烈运动。
无奈之下,陆禹只能暂时留在下游村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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