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清晨,陆禹一如往常地起床练功,却发现七叔公不见了。对此他并未多想,毕竟七叔公每天早上都会出去溜达一圈儿。只是今日有些奇怪,直到中午,七叔公依旧没有回来。带着几分好奇,陆禹下山寻找,最终在一处偏僻之地遇见了七叔公——原来他正被三人追杀。
师徒二人联手应对,那三人根本不是对手。然而就在此时,他们却遭到了偷袭。陆禹为保护七叔公挡下了致命一击,自己也因此受伤。愤怒的七叔公施展大招,将三人彻底击败。
夜幕降临,陆禹的伤口已然痊愈,他背着七叔公踏上归途。路过一处断崖时,七叔公忽然示意停下。尽管心中疑惑,陆禹还是依言而行。七叔公凝视着山下的景色,缓缓讲起了墨渊的过往。
墨渊幼年时因不善表达情感,被众人视为怪物,唯有七叔公收留了他,并传授武功。即便如此,成年后的墨渊依旧遭受毒打与歧视。每当他被误解时,那些明明知情的伙伴却从不曾站出来替他说句公道话。久而久之,他内心积攒起无尽的怒火,从此变得冷酷无情,对感情麻木不仁,最终沦为世人眼中的大魔头。其实无论旁人如何劝说,都无法改变他的执念,只能任由他离去。
七叔公讲完这段往事,眼中已噙满泪水。陆禹见状连忙安慰:
陆禹:师傅别难过了,我相信他会回来的。
七叔公:嗯,好。
七叔公:其实这世上哪有人生来就没有感情的?他只是不会表达了罢了。
七叔公:陆禹,这半块玉佩我就交给你了。
七叔公:还有啊,你以后要改一改那冲动的脾气,遇事冷静些,不要一言不合就动手,更不能动不动就诉诸武力。遇到困难时,多和伙伴们商量,别总是独自承担……还有……
七叔公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陆禹打断:
陆禹:师傅,你这架势就像是要跟我告别似的,你不跟我一起去找他吗?
七叔公:怎么会呢?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你师傅我可是天界大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离开?况且这世间还有那么多好玩的事儿等着我去体验,我可不会就这么轻易离开。
听罢此言,陆禹方才放下心来,笑着说道:
陆禹: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师傅你要走了呢!嘿嘿,我就说嘛,师傅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离开,您可是天界大将啊!
陆禹哪里知道,这其实是七叔公编造的谎言。实际上,七叔公深知自己命不久矣,只是不愿当面与他告别罢了。
七叔公:陆禹啊,你若日后遇到墨渊,若是他提起我,你就告诉他我很好,过得不错;若是他没提,那就什么也别说。
七叔公的话语勾起了陆禹的好奇心:
陆禹:为什么……
七叔公:让你做就做,别墨迹!
七叔公:陆禹啊,师傅想听歌了,你再给我吹一曲吧。
陆禹:没问题!
只见陆禹熟练地摘下一片树叶放于唇边,悠扬的乐声随之响起。微风拂过,将曲子传向四周,天地间顿时充盈着这份悠然之音。
听着陆禹吹奏的曲子,七叔公心中再无遗憾,满意地闭上双眼靠在竹子上,静默无声,生怕打扰到陆禹。
曲毕,陆禹转头询问:
陆禹:师傅,怎么样?我是不是又进步了?
然而七叔公并未回应。陆禹察觉到异样,低头一看,才发现师傅已然离世。他震惊不已,手中紧握着那片树叶,许久之后,眼泪才不争气地滑落下来,口中喃喃低语:
陆禹:师傅……
此刻,陆禹终于明白师傅先前话语的深意。他盘腿坐下,再次将树叶置于唇边,继续吹奏起来。这一吹便是整整一夜,直至公鸡打鸣,天光破晓方才停歇。
安葬好师傅后,陆禹将他的草帽放置在插于地上的刀柄之上。随后,他对着大刀磕了三个响头,又郑重行了拱手礼,口中说道:
陆禹:师傅,谢谢您的教诲,我会铭记于心的。您放心,我一定让墨渊回来,玉佩我也定会妥善保管。
一阵清风吹过,大刀上的红绸轻轻晃动。陆禹抹去脸上的泪痕,再次行了拱手礼,随即转身下山离去。
另一边,赛墨渊刚恢复的心脏再度传来剧烈疼痛,比之前更加严重。他完全不知这是何故,即便服药也毫无效果。
魔安:这是咋回事?
逸安:是不是药物留下的副作用?
临渊:不可能啊,虽然会有副作用,但不至于如此剧烈。
赛墨渊只觉心脏仿佛被针扎一般,又似要炸裂开来。同时,一个模糊的身影浮现在他脑海中,那人既陌生又熟悉,令他感受到一种难以名状的亲切感。他痛得脸色苍白,喘着粗气,满脸汗水。反派们急忙给他服用了其他药剂,这才暂时稳住局面。然而赛墨渊依旧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心中涌动着一股莫名的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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