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芯穿着这一身华服很受束缚,尤其是头上的簪子,身体走动的幅度稍大一点,垂下来的珠饰就叮叮当当响动,丝毫没有静如处子的文雅。
何一芯做了五年的太监,当惯了男人,猛地做回女生还不习惯了。
太子走在前头,转头去看落在后面磨磨蹭蹭的喜宝。
只见他顶着一张大美人的脸走起路来却别别扭扭,时不时的在调整走姿。
虽然这样不淑女,但别有一番可爱姿态。
太子失笑,往回走来到喜宝身边,单手拢住喜宝的肩头。
“夫人,还是让为夫扶着你走。”
何一芯被太子突如其来的亲密尬的僵硬了一下身体。
“太子爷……”
她排斥这样的亲密,但不能显露出来,唯有低下头,不让旁边的人看出心思。
这一低头,恰似害羞一样温柔。
太子爷又看蒙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从喜宝换上女装后,他的眼神就频频落在喜宝身上,他的情绪也一直处于亢奋状态,他不自觉的想要靠近喜宝。
即便他知道,哪怕是为了遮掩身份,他也不需要做到这种程度。
“嘶~”
被路人撞到肩膀的太子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撞到他的伤口了,那钻心的疼痛立马让太子惊出冷汗。
“太子,我们找个地方给你换药。”
何一芯扶着太子走到最近的客栈,好似新婚燕尔的夫妻一般亲昵,他们包了客栈里最好的客房。
走到房间后,她立马吩咐小厮打一盆热水过来,转身关上门,她扶着太子立马躺到床上,脸朝下背朝上。
褪下太子的衣衫,她用毛巾轻轻擦拭崩裂伤口溢出的血渍,擦干净后,她刮了一层膏药,轻轻的抹在伤口上。
何一芯的手保养的很好,当了太子的贴身太监后,她不再需要干伤手的活,又有太医院配的上好的擦手膏护养双手,如今何一芯的的手和后宫娘娘一样细腻滑嫩。
太子躺在床上,他能感受到喜宝的手指一点点的落在他的肌肤上,温润的触感,痒痒的,酥酥的,还带点隐隐的痛,这几种感觉混合成一种难以言喻的酸爽感,让他有点上瘾。
苏爽的感觉让他眼皮沉重,等到何一芯擦完药膏后,她发现太子已经沉沉睡去。
何一芯也是累了两天,摘下头上的首饰,换了一件稍微家常的衣服,身体轻松一点后她躺到另一张榻上小憩一会儿。
这一觉,太子爷睡到半夜,他被饥饿的感觉唤醒。
睁开眼,橘色的烛光之下,喜宝背对着他拿着一卷书在阅览。
虽然喜宝已经把首饰全部去掉,但这一身的简约更添了一份书香气质,清丽婉约。
江南文人最爱红袖添香,大约如是。
何一芯听到动静,转过头一笑,如春花绽放一般,“太子爷,你醒了。”
太子靠着床头坐起来,道,“行走在外,还是叫我二爷吧。”
“是,二爷。”
何一芯从善如流的叫了一声。
“二爷是饿了吗?我让厨房给您下碗面?”
太子点点头,何一芯打开门去楼下找小厮。
太子品了品刚才的对话,发现刚才的相处有一丝普通夫妻的感觉。
这感觉,还不赖。
那是他和太子妃之间都没有过的感受。
太子妃虽然出身大姓家族,身份高贵,但是面对他还是有一种战战兢兢的感觉,做不到完全放松,相应的,太子也只能客客气气的对待的太子妃。
喜宝却很神奇,他出身贫寒,按道理他对他更应该恭敬谨慎,可据他的观察,喜宝对他恭敬有余,礼节方面挑不出一丝的错,但在精神上,他能感受到喜宝比谁都站的直,不肯弯下腰来。
喜宝走出去没一会儿,她慌张的回来,转身关上门。
“二爷,楼下有官兵在搜寻后背中箭的男人,说是在抓捕在逃的劫匪。”
这明显是在搜寻太子爷。
知道太子中箭的,除了她和太子爷也就是那帮歹人了。
显然这帮官兵也是和歹人一伙的。
太子暗恨的锤了一下身下的床板。
他一国太子竟然被自家的官兵以劫匪之名搜寻,何其可笑,何其狼狈!
他不是不想恢复太子身份让对方无法下手,但是全天下都知道现在的太子正在承德行宫养病,那他这个下江南的太子又从哪里来。
保不准对方就等着他亮出身份好给他扣一个冒充太子的罪名,就地格杀。
山东的总督是明珠一党的人,也就是大阿哥的人,落在他手里,太子此刻想的非常有可能实现。
所以他不能冒风险亮出身份。
但如果要是现在逃走,他们的行踪就会暴露,再度在危险之下。
最好的法子就是骗过这群官兵,那么他和喜宝就能以现在的身份光明正大的下江南。
可怎么骗过这群官兵呢?主要是他身上的伤容不得作假。
喜宝欲言又止的看着太子。
太子就知道喜宝这个聪明的脑袋又有办法了,八成还是个损招。
“说吧,别遮遮掩掩了,恕你无罪。”
既然太子这样说了,时间又紧迫,何一芯脚一跺,心一横,一把把太子推倒在床,又解下自己的衣衫。
瞬间,地上散落一地男女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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