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回来见我。"
萧景翊的呼吸灼热地拂过苏嘤耳畔,在黑暗的密道中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的手臂像烙铁般箍着她的腰,掌心紧贴她腕间发烫的月牙胎记,仿佛要将这印记刻进骨血里。
石壁上的青苔蹭过苏嘤的衣袖,远处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突然按住萧景翊的手背,指尖沾着他衣襟上未干的血迹,在墙上画出一道北疆符文。
"嘘——"她将唇贴在他绷紧的下颌线,温热的吐息拂过他颈侧跳动的血脉,"看。"
血迹符文突然泛起幽蓝微光,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骤然点亮。那光芒在潮湿的石壁上蜿蜒流淌,勾勒出古老而神秘的纹路。石壁竟如水面般波动起来,泛起层层涟漪,青苔在符文照耀下呈现出诡异的紫红色。
萧景翊瞳孔骤缩——这是北疆最高阶的"血遁术",唯有王族血脉才能施展。他喉结滚动,下颌线条绷得更紧,握剑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他嗓音沙哑,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
苏嘤的长睫在黑暗中轻颤,投下一片阴影。她低头看向自己腕间发光的胎记,声音轻若呢喃:"胎记发烫时,那些符文……自己在我脑子里浮现。"她抬起眼,眸中映着符文的幽光,"就像……有人在教我一样。"
话音未落,追兵的刀尖已刺破黑暗,寒光在石壁上划过一道刺目的亮线。
萧景翊猛地揽着她撞进波动石壁,冰凉的水雾扑面而来,带着腐朽与铁锈的气息。
等待他再睁眼时,二人竟站在一座青铜祭坛中央,四周十二盏长明灯映照出墙上密密麻麻的北疆壁画。
祭坛呈八角形,每一角都立着一尊青铜兽首,兽口中衔着幽蓝的火焰。那些火焰无声燃烧,将壁画映照得忽明忽暗。壁画上,两个容貌相同的女子被血色锁链缠绕,一个戴着镶嵌宝石的北疆王冠,一个穿着绣金凤的中原嫁衣。她们的面容栩栩如生,眼中似有流光闪动,仿佛随时会从墙上走下来。
"双生契约的真相……"苏嘤抚过壁画上斑驳的朱砂,指尖沾染上暗红的颜料。那些颜料竟如活物般在她指尖蠕动,顺着皮肤纹理渗入体内。她浑身一颤,脑海中突然闪过无数破碎的画面——北疆王庭的血色婚礼,婴儿的啼哭,柳稚含泪的眼睛……
"肃王当年用秘术将两个婴孩命格相连,"她的声音变得空洞,"真正的肃王之女会吸食我的气运长大,待我及笄后再杀我换命。"
萧景翊的剑尖挑开祭坛中央的玄铁匣,金属摩擦声在寂静的密室中格外刺耳。
匣中羊皮卷哗啦啦展开,露出刺目的血字婚书——肃王与北疆女王的联姻契,末尾却被人用刀划出深痕,那划痕下隐约可见另一个名字……
"女王临死前毁约了。"他冷笑,剑尖挑起羊皮卷对着火光细看,"所以肃王府要培养一个傀儡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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