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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清晨的茶与三弦

清晨，周九良在云清的四合院里练三弦。她坐在廊下煮茶，指尖轻点茶壶，水温便恰到好处。

“今儿弹的什么？”云清递过一盏碧螺春。

“新编的小调，还没取名。”他试了几个音。

云清托腮听着，忽然一笑：“叫《檐下燕》吧，你弹的时候，有只麻雀在梁上打拍子。”

周九良抬头，果然看见一只圆滚滚的麻雀，正歪着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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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雨天的棋局

北京突然下起暴雨，周九良被困在云清的书房。她慢悠悠地摆出一副象牙棋，指尖在棋盘上轻轻一划，棋子便自动归位。

“让您三子？”她挑眉。

“不用。”周九良执黑先行。

半小时后，他盯着被围剿的大龙，无奈道：“您是不是偷偷用仙术了？”

云清笑而不语，窗外雨声淅沥，棋盘上的黑子悄悄挪了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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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逛鬼市

凌晨三点的潘家园鬼市，云清拎着一盏青灯，周九良跟在她身后，看她在各个摊位前挑挑拣拣。

“这铜镜是赝品。”她指尖一弹，镜面泛起涟漪，映出一张模糊的古代人脸。摊主吓得一哆嗦。

周九良小声问：“您来这儿到底买什么？”

“找乐子。”她拿起一枚锈迹斑斑的铜钱，轻轻一吹，铜钱瞬间焕然如新，“喏，送你当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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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包饺子

冬至那天，周九良被云清叫去包饺子。他擀皮，她调馅，案板上摆着一排排小巧的元宝饺。

“您这手法，比德云社后厨的师傅还利索。”他感叹。

云清轻笑：“我包饺子的时候，你祖宗还没出生呢。”

周九良手一抖，饺子皮飞到了她脸上。

云清没动怒，反而慢悠悠地揭下来，指尖一点，面皮化作一只蝴蝶，扑棱着飞出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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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听戏

广德楼的戏台上，正唱着《游园惊梦》。云清闭眼轻哼，指尖在扶手上打着拍子。

周九良侧头看她：“您也会唱？”

“昆曲刚兴起的时候，我还在苏州教过几个徒弟。”她睁开眼，眸中似有旧时烟雨，“要不要学？我教你《牡丹亭》。”

周九良摇头：“我这嗓子，唱不了闺门旦。”

云清笑了：“那唱丑角也行，反正你本来就是个‘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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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深夜煮面

周九良熬夜写本子，凌晨两点饿得前胸贴后背。云清的院子里却飘来一阵香气。

他推门一看，她正用一只青铜小鼎煮面，汤底清亮，浮着几片翠绿的野菜。

“三千年前的方子，醒神养胃。”她盛了一碗给他。

周九良喝了一口，鲜得眉毛都要飞起来：“这是什么汤？”

“昆仑山的雪水，加了两片灵芝。”她托腮看他狼吞虎咽，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慢点吃，又没人你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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