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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后台的棋局

德云社后台，云清与周九良对坐弈棋。

黑白子交错，她落子如风，他步步为营。

孟鹤堂探头："哟，云姑娘还会下棋？"

云清指尖夹着黑子，唇角微扬："略懂。"

三局终了，周九良未赢一局，却也不见恼色。

"再来？"他问。

云清摇头："棋如人生，点到即止。"

她起身离去，棋盘上的黑子却悄然连成一条蛇形，首尾相衔，无始无终。

——她让他三局，他却连她的棋路都未看透。

（二）雨夜救场

暴雨倾盆，周九良的专场因电路故障陷入黑暗。

观众骚动之际，一束青光自观众席亮起——云清指尖托着盏莲花灯，灯芯无火自燃。

"诸位稍安，"她声音不大却清晰入耳，"且听周老师讲段《夜雨挑灯》。"

周九良会意，醒木一拍，竟真即兴编起鬼故事。

灯影幢幢中，满场观众屏息凝神，连雨声都成了最佳伴奏。

散场时，莲花灯悄然熄灭。

场务后来检查电路，发现总闸上贴着张黄符，朱砂书曰："天下无双，今夜借光。"

（三）算命摊的赌约

胡同口来了个神算，号称"铁口直断"。周九良与人打赌，非要拆穿骗子。

他戴墨镜拄拐棍扮盲人："先生算算我姻缘？"

算命的一掐指："红鸾星动，对方非人！"

围观者哄笑，却见云清突然出现，扔下三枚铜钱。

"算算你自己，"她冷笑，"能否见到明日太阳？"

铜钱立而不倒，算命的面色骤变，当晚就卷铺盖逃了。

周九良把玩着那几枚铜钱："真是骗子？"

"半吊子通阴术，"云清轻嗤，"连你身上有女娲石都看不出。"

铜钱在她掌心化作青烟，隐约显出"天作之合"四字。

（四）生死时速

高速路上，周九良的车被动了手脚。刹车失灵时，他反而笑了："云姑娘要看戏到几时？"

副驾驶凭空浮现人影，云清夺过方向盘，一脚油门到底。

"抱紧我。"她单手结印，挡风玻璃映出金色符咒。

车辆冲出护栏的瞬间，化作纸车飘落山谷。

真正的周九良站在路边，手里捏着张替身符，背后是云清微凉的怀抱。

"分则各自为王？"他转头问她。

云清替他理好衣领："合则天下无双。"

（五）最后的同台

封箱演出，周九良突然改了节目单。

"今天不说相声，"他对着满场观众笑道，"请位朋友唱段《锁麟囊》。"

云清被孟鹤堂推上台时，罕见地慌了神。

"胡闹！"她低声斥道。

周九良递过蟒袍："三千年来，总该有人为你捧一回哏。"

那晚，女娲后人的水袖翻飞如九天云霞，而最好的捧哏演员，甘愿为她执镜描眉。

台下落泪者不知凡几，皆道是戏好。

唯有小青蛇看见——

云清转身时，接住了周九良一滴泪。

那滴泪在她掌心，化作了一颗小小的补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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