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入驻短视频已经一周,这一周里她共发布七条视频,里面有一些分享好物和她的日常生活,一直不温不火的,虽有浏览量也有新的粉丝关注,但就是没有特别暴光的视频。
向晚今天拍了一期特别的视频,她从来都没有涉猎过的赛道,所以,她想上传短视频里试一试水,但视频里有谭宗明,她得征求一下他的同意。
向晚穿上拖鞋去了书房,“宗明。”
刚推开书房的大门便看到谭宗明和老严在里面谈事情,向晚非常不好意思的找个理由离开这里,隐隐约约的听到关于安迪的事情。
向晚出于好奇心站在不远处听着,老严说着关于安迪和一个叫小明的人,“小明现在在岱山的养老院里,院长一直在照顾他,之前有人领养但后来得知他有精神类的疾病弃养了。”
“谭总,你打算怎么和安迪说?”
谭宗明吸了两口雪茄在那吞云吐雾,“我已经约了安迪,等会你开车带我去老山别墅,到时候坦白的说吧,她总要面对这一切的。”
“那,你怎么和太太说?”
谭宗明按灭雪茄,叹了叹气说,“就说处理工作的事情吧,她现在胎象刚刚稳住点,你懂吧。”
老严点了点头,“明白了,走吧。”
向晚见书房里男人说话的声音停了,她害怕被发现赶紧跑到一楼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温开水喝着。
老严与谭宗明从二楼下来,向晚放下杯子站起身看着要离开的谭宗明,她此时内心很慌乱,她并没有听到二人说的全部内容,只听到关于安迪的。
现在的向晚刚怀孕,情绪会受激素的刺激,时好时坏,并不是她本身想这样,只是很难控制孕激素,一听到是关于安迪的事情,向晚就不想让谭宗明插手。
向晚走到谭宗明面前追问,“你有事要出门啊?”
“工作上有点事情需要我去处理,一会就回来了。”谭宗明不敢看向晚眼睛只是急匆匆的说着。
向晚点了点头叮嘱几句便让谭宗明离开了老宅,谭宗明的车前脚刚离开老宅,向晚后脚就开着保叔的车尾随其后。
一路上保持着安全的车距,向晚生怕被谭宗明发现,两辆车开了一个半小时来到老山别墅,向晚把车停在路边就这么看着谭宗明的车进了院子。
大概十分钟左右,谭宗明送给安迪开的另一辆保时捷也来到老山别墅,安迪的车按了按喇叭便有人开门放她进去,向晚见安迪的车顺利进去心凉半截,脑袋里开始胡思乱想。
“一边骗我,一边跑来老山幽会?”向晚越说越生气。
…
别墅院子里,老严和谭宗明坐在一起,安迪自己坐在一个沙发上听着老严说的每一个字,听到精神疾病时她不容置疑。
“你的弟弟,小明现在在岱山养老院院长一直带着她,你要不要去看看?”老严试探性的问道。
安迪有些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遍说,“你确定小明就是我的弟弟,小明和我妈妈一样患有精神疾病?”
“我们已经找了警方确定了身份,小明确实是你的弟弟,他现在不仅患有精神疾病,还被弃养过。”
安迪一时紧张起来,眼神呆滞甚至双手在颤抖,“老谭,有水吗,我想喝点水。”
“安迪,你冷静点。”谭宗明亲自给她拧开了一瓶水放在安迪的手上,他不停的用话语安慰安迪,“我能理解你现在的理解,你冷静一些,本不想这么告诉你,只是,这件事情需要你自己来面对,谁都代替不了。”
安迪身体不受控制的在浑身颤抖,谭宗明走过去坐在安迪的身边,怎么说,二人也是这么多年的朋友,安迪在谭宗明心里像似白月光,怎会不心疼。
他看着安迪这样,不停的用需要安抚安迪现在的情绪,“安迪,有些事情,我们不得不面对…”
“老谭,我弟弟有精神疾病,我是不是也有?”安迪抬起眸子看向一旁的谭宗明,“是不是以后我也会像小明一样,会发疯?”
“万一真的有一天,小明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办!”安迪下意识的靠在谭宗明肩头。
门外的向晚开着保叔的车进入院子,佣人根本就不以为是向晚,以为是保叔过来拿东西,毕竟,这是保叔的车丝毫没有怀疑,向晚在外面已经想好了,也说服了自己,无论看到什么都会稳住自己,有事好商量。
刚下车,向晚眼睛迫切的寻找谭宗明的位置,向晚一眼就看到老严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谭宗明背对着向晚,但她清楚的看到谭宗明的肩膀有个女人依偎着。
向晚默不作声的走到谭宗明身后,就这么看着安迪靠在谭宗明肩头痛录,她心里难过的想瞬间爆发,但向晚控制住了,怎么也要停一停在场人的解释吧。
向晚眼泪顺着眼角落了下来,她哽咽的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老严这才放下手机,看到向晚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提醒谭宗明或安慰向晚,“太太。”
安迪听到向晚的声音赶紧从谭宗明肩头坐直身子,可这一切都晚了,向晚什么都看见了。
“谭先生,这就是你的工作吗,这就是你们一起来骗我的工作吗,我可是你的合法妻子啊,现在就这么来骗我,完全可以和我直说啊,我又不是什么没有度量的人!”
向晚走到安迪面前,语气非常不好的质问,“安迪,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行为对我来说不公平吗,我不管以前你们是什么关系,现在他已经结婚,作为朋友你就该保持安全距离,不让他的妻子误会,你并不是不懂得。”
“老婆,你怎么来了,我一会就回去了。”谭宗明走到向晚面前,摸了摸她的头解释道,“老婆,并不是故意隐瞒只是…。”
谭宗明话还没说清楚,便直接被向晚噎住,“那你为什么还要欺骗我,你不是答应过我不骗我的吗,为什么?”
老严见向晚情绪激动,站出来作证的说,“太太,你误会谭总了,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他…。”
“我没说你是吧?”向晚矛头指向老严,要逞一时之快口舌说,“你身为谭宗明的心腹,明知道他这么做是对我的不公平,不但不拦着还陪着他一起骗我,老严,我不曾得罪你。”
“这就是你们说的工作,这工作都工作到怀里去了,你让我以后还怎么相信你?”
这一刻,向晚再也控制不住想用呐喊声宣泄情绪的方式,安迪实在听不下去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先走了,老谭。”
而谭宗明站在向晚面说了一些不疼不痒的解释,还是不打算把今天真正的“工作内容”告诉向晚,这关乎到安迪的名声。
向晚话音落下几分钟,谭宗明开口说,“向晚,我今天确实骗了你,这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但是至于为什么今天的工作内容不能告诉你,事关安迪隐私,我不能告诉你,还请你理解我的苦衷。”
“老婆,你还怀着孩子情绪不能太激动,咱们回家,我一定和你好好解释,行吗?”
很显然,谭宗明的解释不能说服向晚,她从谭宗明怀里后腿几步直摇头的说,“我说过,有任何事情你可以和我说,我并不是小气的人,我也说过,你不要骗我,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你怎么答应我的,这才几天,你不仅骗了我还不打算好好对待问题做出解释,反而让我理解你的苦衷,对不起,我做不到。”
“永远做不到!”
向晚开着车转身离开这里,她一边开车一边痛哭流涕的哭,身心承受着两面痛苦,一个是爱人的隐瞒,一个是邻居、朋友,现在她的脑袋里一直在循环问着。
“为什么要欺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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