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月兴趣大增:“测算?怎么测算?”
欧维奥拿出一副全部反面朝上的纸牌,将它们按照一定手法打乱之后先抽出一张牌,随后将它翻过来。
舞月看到牌上画着七个圣杯飘浮在云雾弥漫的半空中,杯中分别装着城堡、珠宝、桂冠、神似蝙蝠的奇怪动物、人头、盖着布发光的人以及蛇。
桂冠的下方有颗不显眼的骷髅头,似乎在给人什么警惕。有个人面对着这些圣杯,不知该如何选择,他的身体姿态似乎流露出些微恐惧。
“圣杯七正位,表示我可以帮到您。”
随后,欧维奥把剩余的纸牌铺开在桌上,对舞月道:“您放轻松,选两张。”
舞月随意抽出两张。欧维奥把它们翻过来。
第一张,中间有位男子穿着花朵图案的衣服,用好奇的眼光,没有任何压力地看着杯中蹦出的一条鱼。男子很轻松地站着,左手叉腰,面带微笑,不难让人发现他个性友善。背景是波浪起伏的海面。
第二张是倒着的。舞月观察到一家四口和谐美满,父母紧紧相拥,各举一只手向着圣杯彩虹致意,两个孩子快乐地手牵手起舞,背景是葱郁的树木、河流和一栋房屋。
“1牌圣杯侍从正位,属水元素,代表西方。2牌圣杯10逆位,属水元素,代表西北或西南,”欧维奥道,“我们朝西边找找看,包括西北西南。结合指示牌圣杯7,圣杯上面装着珠宝,财富,一切美好的物质事物。应该放在精致的东西旁边。7本身有整合的意思存在——这里放了很多工具,是一个专门收纳东西的地方。”
舞月跟随欧维奥翻找西边的架子,没过两分钟,找到一块石器。这石器泛着幽暗的墨色,表面蚀刻着层层叠叠的云雷纹。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浮凸的龙爪造型,五趾锋锐如刀。舞月用指甲轻轻叩击,石器发出清越的嗡鸣,有如龙吟。舞月心驰神荡,血脉里龙的那部分与这声音相共鸣。
“这是...御龙令?”舞月从父母留下的古籍中知道,秦汉时期有秘法“控龙之术”,御龙族将龙魂封入石中,只需以鲜血为引,便能驱使蛟龙为其所用。舞月将石器凑近鼻端轻嗅,嗅到一丝淡而好闻的杉木气息
舞月想起了什么,轻轻“啊”了一声,道:“唔,然而我远道而来,身无分文。”
“无妨。等值交换也可。小姐要拿什么换呢?”
舞月于是掏出一颗明珠交给欧维奥。这颗珠子是从云龙湖里一个老蚌身体里开出来的,圆润无比,成人一只手刚能握住。欧维奥微微一笑,点点头,将明珠放入柜台深处:“谢谢您的光临,交易愉快。”
舞月踌躇一下,请求道:“小女第一次来这里,先生可否教我度日之法?”
欧维奥笑道:“还不知道小姐名姓呢?”
舞月顺口诹道:“我姓越名舞,幸识。”
欧维奥笑了笑,重新洗牌,随后翻出了三张牌。看后,欧维奥笑道:“小姐不叫越舞吧?”
舞月立刻皱起了眉头,脸上泛红。欧维奥又摆弄了一番纸牌,随后缓缓道:“舞台上,月色如洒在卢瓦尔河上的清泪。小姐,您的名字是不是——舞月?”
舞月吃惊地点点头,若有所思道:“我初到此处时,先生已径自来到门前,似乎早洞悉我即将到来。”
“不错。我算出有一位远方的奇女子来小店,此乃奇遇,故此迎接。”
舞月好奇地问道:“先生,您用的是什么牌?怎么如此神奇?”
“这大约是我等凡人,可以一窥你们世界的唯一机会吧!小姐不必惊慌,我的小店兴隆还仰仗你们这些异人呢。这些奇异的东西,都是你们卖给我的呢。”
既然是互利的关系,那么还算平衡安全。这里是法国。欧维奥帮舞月找到安身之所,亲力亲为帮助她学习语言、历史等必要的知识。舞月与他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过了不到一年,舞月在法国已经能独立生活了。欧维奥邀请她一同前往太阳城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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