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空间

宋得意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我们刚刚，就是在这里遇到袭击的啊，怎么会…”他的目光转向过春风，眼中闪烁着求助的光芒。

“你没有记错，死尸刚刚就是在这里。”过春风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光焰随意地拨弄着自己的金发，余光中捕获到宋得意紧抿着的唇和沉思的眼神。他笑了笑，凑上前摸了把宋得意的头发，“小得意呀，你在想什么？在猜那头死尸是不是凭空消失？”

宋得意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惊讶。“你怎么知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好奇和怀疑。

“因为我聪明呗”，光焰朝宋得意眨眨眼，有些戏谑。“不过，你能想到这个份上，倒也不赖…”光焰继续说道，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鼓励。

“那既然是凭空消失的话，我们…”

光焰轻叹一声，打断宋得意的推理，“很遗憾没有'既然是'，小得意。你的假设虽基于现在的情况来看是合理的，但实然不是。”

宋得意的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和不服。他紧抿着唇，显然对光焰的话感到意外。

那三朵火花在空中轻盈地飘舞，最终缓缓降落，分别栖息在三个男人的肩头。它们如同微小的星辰，照亮了周围的空气。

过春风深邃的目光落在宋得意身上，他的声音平静而低沉：“消失确实是消失，但是不是凭空。”

“春风哥，你的意思是？”宋得意的眉头微微皱起。

“还记得光焰是怎么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吗？”过春风简洁地提醒。

那一刻，空间似乎扭曲，一幅压缩的图景在少年的脑海中展开，他的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所以，是空间的变化导致尸体不见了，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处的其实是一个动态的空间？”宋得意开始快速地思考，试图跟上过春风和光焰的思路。

“是的，所以我刚才使用替身转换时，感受到了强烈的空间排斥感。此外，你们到达时没有看到我杀死的那五个死尸，这也进一步证实了我的观点。”光焰认真的点点头。

“替身转换是你的能力吗？你之前提到春风哥属于阳道，那么你是属于阳道，还是之前提到的灵道？”宋得意突然提出了这个问题。

光焰听到这话后，奇怪地看了宋得意一眼，然后转向过春风。他语气中带着少见的诧异，“你没告诉他？”

过春风没有说话，眸子有些冷。

光焰在注意到过春风的表情后，眉头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转向宋得意，眼神闪过一丝的复杂的光泽。“我们这个世界，”光焰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有三个派系之分。”

“分别有阳道，灵道，和心道。其中阳道和灵道同源，也就是说它们其实是一个整合的派系：间道。”他的话语简单而直接，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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