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眼泪能不能换回从前？

下课了！

古致晨回来了

“同学～能不能明天再换，今天最后一节课就各回各班吧！”“老师同意吗？”“没事～的”“哦哦”

古致晨将新来的同学“赶了”回去

白嗏听到他的声音，停止了哭泣

她慢慢抬起头，轻轻的转了头

看向了古致晨

她眼泪还在流着

古致晨也看向她

古致晨：啰嗦婆娘～

白嗏：哎～

古致晨叫啰嗦婆娘白嗏第一次正式的答应他

古致晨笑了

白嗏也破涕而笑了

跟白嗏坐的女生也笑了！她说

施莛：不舍就去选理科了呀～小姐姐

白嗏：我～

白嗏看向同桌

害羞了

古致晨：啰嗦婆娘～只要你一句话，我就不走了！

白嗏：我……

白嗏泣不成声

古致晨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安慰道:

古致晨：没事～别哭啊

施莛：小哥哥～你就回来读文得了！

古致晨：我……

古致晨也沉默了！

其实古致晨更想哭，他看到白嗏这样难过，自己也有难言之隐

白嗏不知道

古致晨上个月放假回家，他妈妈跟姐姐其实已经猜到了他跟白嗏一起做的那些“荒唐事”

他妈妈说“致晨～你收假回去打算学文科还是学理科啊？”“妈～我打算学文科”“是因为白嗏那个小姑娘也学文科吧！”“我……”“我们都看出来了，你以为你能瞒过我！”“妈~”“我对你要求不多，只有一个”“什么？”“你不能跟那个女同学选同样的科目”“什么？妈~这个是我的自由”“你要是敢不听从，我就跟你爸爸说”“我……不~我听”

古致晨最害怕她妈妈跟他提他爸爸，那是他们一家人心里的结

他爸爸为了他们兄妹四人，没日没夜的拼命挣钱，后患了严重的病，不能医治。现在靠一些药物来维持生命，不能受到任何的刺激，否则……

所以古致晨不得不答应

他以为白嗏猜到了！所以这样

白嗏是因为答应了柳欠，所以……她一直内疚。她以为古致晨是因为她这样一弄才选择了理科的。两个人怀着不能说的“秘密”在那里痛苦不堪

古致晨使劲的握紧拳头，脸部开始狰狞

是不甘吧！

他陪了白嗏最后一节课

古致晨：啰嗦婆娘~不要为自己做的选择后悔，要咬紧牙关的走下去~知道吗？

白嗏：我……古致晨~对不起……我……呜呜~

古致晨：没有~你别哭

白嗏：你怪我吗？

古致晨：没有~

古致晨：啰嗦婆娘~你说流了眼泪能不能换回从前？

白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些事情我们不得不去面对

古致晨：嗯嗯~那些快乐的时光已经成了过去，我们不得不去选择~不得不去面对

白嗏：古致晨~

古致晨：咹~

白嗏：如果我让你留下来，你会吗？

古致晨：我……

古致晨犹豫了！

“呵呵……”

白嗏突然笑了，古致晨不知道此举何意

古致晨一直看着白嗏

白嗏：我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们也一样！我们没有理由去替别人选择，我们应该尊重他人的选择。我们彼此都是这条路上的过客，我不怨~有志之士唯怨生不逢时，我如果怨也只怨相遇的时机错乱了！

古致晨：嗯……如果我们相遇在大学，现在是不是……

白嗏捂住了古致晨的嘴

两人没有言语了！

……

古致晨：啰嗦婆娘~你想知道我跟建雄说什么了吗？

白嗏：嗯~想……

古致晨：其实他跟我说要好好珍惜你，你猜我是怎么回答他的

白嗏：不知道~

古致晨：我说:我不知道能陪你走多远，但是，我会好好珍惜跟你在一起的时光

白嗏：谢谢你~

古致晨：啰嗦婆娘~剩下的两年半，我不能陪你一起上课、陪你疯了，你要好好的

白嗏没有说话，只是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

流了眼泪能不能换回从前？

白嗏在心里也重复了刚刚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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