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午后,阳光正好。张泽禹背着那把标志性的黑色电吉他(琴上的一个一个闪亮的光点,像夜晚天空中的星星),那就是在庞大宇宙中漂浮的各个小行星。如约出现在泠琦染工作室的门口。他今天穿了件简单的黑色T恤加格子马甲,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阳光从他身后洒进来,给他整个人镀上一层金边。
张泽禹:"我来了。"
他轻轻敲了敲敞开的门框,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
张泽禹:"准备好迎接你的第一节吉他课了吗?"
泠琦染正在整理工作台,闻声抬头时,阳光正好落在张泽禹含笑的眼眸里,像是盛满了细碎的星光。她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
泠琦染:"嗯...嗯!"
她点点头,声音比想象中还要轻软。工作台上散落的布料突然变得格外吸引人,她假装专注地整理着,掩饰发烫的脸颊。
张泽禹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来,吉他包在身后微微晃动。他在她面前盘腿坐下,动作干净利落,带着少年特有的朝气。吉他包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张泽禹:"我们先从最基础的和弦开始。"
他修长的手指随意拨弄琴弦,流淌出一段温柔的旋律,
张泽禹:"这是C和弦。"
他耐心地教她如何按弦,如何拨动琴弦。
泠琦染小心翼翼地接过他递来的吉他,笨拙地模仿着他的姿势。琴身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她笨拙地拨动琴弦,发出几个不成调的音符。张泽禹却很有耐心,一遍遍教她最基础的指法。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吓到她
张泽禹:"手指要这样放。"
张泽禹突然倾身靠近,他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气瞬间将她包围。他的指尖轻轻托起她的手腕,像对待一件易碎的工艺品般小心翼翼,
张泽禹:"拇指放在这里...对,就是这样。"
泠琦染屏住呼吸。他的指尖微凉,触碰到的皮肤却像被灼烧般发烫。她能清晰地数清他垂下的睫毛,在阳光下呈现出浅棕色的透明质感。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拂过她的耳际,带着薄荷糖的清凉。
泠琦染:"我...我好像做不好..."
当她第三次弹错音时,声音里带着懊恼的颤抖。
张泽禹却轻笑出声,那笑声像是夏日的风铃。
张泽禹:"我第一次学的时候,整整一周都按不准弦。"
他歪着头看她,眼里盛满温柔的笑意
张泽禹:"但你比我厉害多了,至少没把琴弦弹断。"
泠琦染忍不住跟着笑了,紧绷的肩膀不知不觉放松下来。就在这时,琴弦突然划破她的指尖。
泠琦染:"嘶——"
张泽禹:"别动。"
张泽禹的反应快得出奇。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印着玉桂狗图案的创可贴,动作轻柔地捧起她的手
张泽禹:"疼吗?"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在眉心留下一道浅浅的褶皱。
泠琦染摇摇头,怔怔地看着他专注的侧脸,指尖的刺痛都忘记了。他的睫毛在阳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鼻梁的弧度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同时感觉眼眶有些发热。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样关心过了。自从母亲生病后,她总是强迫自己坚强,把所有脆弱都藏在心底。
张泽禹:"我小时候学琴,手指经常流血。"
他一边小心地贴上创可贴,一边轻声说,
张泽禹:“每次想放弃的时候,就会想起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电吉他演出的震撼。"
他突然抬头,目光直直望进她眼底
张泽禹:"你有过那种感觉吗?就是看到某样东西的瞬间,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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