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王小牛：可是娘……

李翠花：娘带你去别处讨生活。（拽着王小牛离开）

另一处城镇

王小牛：娘，那里有一家饭馆要跑堂的，让我去吧。

李翠花：还是娘去吧，你还小，干不来这些。

王小牛：可是哪有女生做这些呢？

李翠花：（摇摇头）真的是这样，不然再去看看其他活计吧。

李登：米糕米糕，刚蒸好的米糕。（挑着米糕在路边叫卖。）

王小牛：（闻到香味肚子咕咕叫。）

李翠花：（摸摸剩的几个铜钱想去买米糕）

王小牛：娘，我想吃杂面饼。（故意不去看米糕。）

李翠花：娘想吃米糕，（花三文钱买了一块米糕，咬一口。）不好吃，给你吃吧。（递给王小牛。）

王小牛：（伸手接米糕）

李登：（拦住）哎，你这大嫂子说什么呢？你想给孩子吃就直说，我送你几块都行，可你怎么能说我的米糕不好吃？

李翠花：我……（有点不好意思）

王小牛：娘，我不饿，你吃吧。

李翠花：那个，小哥儿，对不起了，我的钱剩的不多，下次多买几块就是了。

李登：（递过十块米糕）拿去吃。

王小牛：娘……（看看李翠花）

李翠花：小哥，我买不起这么多，我们母子俩还要找到活计才能有钱买你的米糕。

李登：赊账吧。（硬塞给王小牛）

李翠花：哎，你这人，怎么强买强卖呢？我都说了没钱买那么多的……

李登：谁要你们给钱了？都说了让你们赊账。

王小牛：娘……

李翠花：我们一时半会儿……

李登：我家里老娘做的米糕，味还不错，这一天也不少卖，只可惜我娘身子不是很好，我也不会做，是帮不上忙了，你们就帮我老娘做米糕来顶账不就好了？

王小牛：我娘做的米糕更好吃呢。

李翠花：小牛……

李登：做好的米糕你们随便吃，卖出的钱呢，分你们三成。

王小牛：娘，行吗？

李翠花：行，谢谢小哥儿。

李家

李登：是吗？你也姓李？咱们没准儿还是本家呢。

李翠花：是啊，我本家姓李，夫家姓王。

李登：（叫门）娘，我给你请了帮工的。

李大妈：（开门）一天挣不到一两银子，还请什么帮工的？

李翠花：大妈，我也会做米糕……

李大妈：怪不得呢。（引着李翠花进了院子）

李登：娘，我出门儿去卖米糕了。（挑着担子出门儿）

李翠花：（一言不发的开始用石磨磨米浆）

王小牛：（在旁边打下手）

李大妈：（把豆沙捏碎）

王小牛：（时不时盯着李大妈捏豆沙的手）

李翠花：（认真的干活儿）

夜

李登：（分给了李翠花二十个铜钱）

李翠花：（带着王小牛找了个大车店住下）

王小牛：（靠在李翠花怀里）娘，你猜，那个李大妈是不是个高手？

李翠花：什么高手？别瞎说。

王小牛：她捏豆沙的手法真的很奇怪，我好像见过……

李翠花：你怎么可能见过，你又没学过武功。

王小牛：我在方……

李翠花：（赶紧堵住王小牛的嘴）

王小牛：（听话的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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