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说吧,错哪了?
严浩翔叹了口气,皱了皱眉,认命地回答道:
严浩翔:我真的不知道错哪了贺儿,我今天,就按你的吩咐去了皇宫,回来见你没在府里就到马哥那里去找你,我,没做错什么吧……还是,马嘉祺跟你说了什么?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贺峻霖:为什么不告诉我?
严浩翔:啊?
贺峻霖:你和张哥和丁哥今天都谈论什么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严浩翔:没啥,真没啥。
贺峻霖:你再说。
严浩翔:真……欸别!
贺峻霖一把拉过严浩翔的手臂,扯开了裹在银色护腕里的衣袖。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贺峻霖:这是什么?
严浩翔:这就是……去祺牧宫的路上地滑,马跑太快摔了一跤。
贺峻霖:摔了一跤能摔出这么整齐的口子?
严浩翔的声音本就没有底气,到后面越来越小,最后几乎能被窗外的雨声盖过去了。
贺峻霖:我要是不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严浩翔: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严浩翔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睛,看着面前歪着脑袋,满脸都是担忧的人。
贺峻霖:你自己平常穿的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你一个给罪犯上刑都不会穿黑衣服的人,去谈个事情还要带护腕?走的时候胳膊上干干净净,回来的时候莫名其妙多出来的护腕。还有在车上的时候你把衣服往里塞,当我色盲吗看不见衣服上的血。你骑马摔的那身上为什么是干的?更何况,你骑马还能摔?
贺峻霖越说越激动,最后说的眼眶又红了起来。
严浩翔全程默默听着没有抬头,直到贺峻霖把最后一个反问句说完,又等了一会儿,才慢慢抬起了头,但双眸还是垂着的,看着手臂上一道长长的还有点渗血的伤口,轻轻握住贺峻霖的手,拿了下来,拉下了袖子,盖住了狰狞的伤疤。
严浩翔:对啊,贺儿你那么聪明,什么事都瞒不住你。
严浩翔苦笑了一下,一只手抱在了胸前,一只手扶着深深低下的额头,
严浩翔:你每次都能看透我的谎言,可我真的我猜不透你贺儿!我不告诉你我受伤了你就跟我生闷气,可我问你的时候呢?你不也是避着我的话题走。你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谈论的内容为什么受伤,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马嘉祺今天都跟你谈了些什么。
少年愣在了床边,惊异的看着对面人的输出,他从未有过这样的表白的。
严浩翔:我是大源慎刑司的刑事长官,是大源外贸的大商人,我做任何事都要坚决果断,我最讨厌的就是猜测了贺儿。尤其是对你,你知道我猜不到你想要我说出的答案我有多着急吗?我今天过去的时候就发现你情绪不对,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你又不告诉我……
贺峻霖:所以你就转移话题?所以你就靠把我打破砂锅问到底来掩盖你今天去谈话受伤的事实?严浩翔,你是不是觉得跟我在一起特别累啊?……我需要你说出我想要的答案吗?我们之间,难道,还需要什么都说出来,说不出来就乱猜,才能明白彼此的心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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