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刻将夜箜送到了奴隶住的草棚,自己也回到了祭品们的大帐篷。
玉刻走到二傻旁边坐下。
他和大呆似乎在玩什么,玉刻好奇地看了一眼,却见到两人拿着树枝在地上划着九宫格。
二傻似乎感觉到有人看过来,转头痴痴地看着玉刻,忽然从怀里拿出来一张照片:“给你,你的吗?”
玉刻一惊,连忙在身上摸索了两下,发现照片确实不见了,赶忙接过了二傻手中的照片:“谢谢。”
他拿过来一看,却发现照片原本残缺的一块被拼合好,构成他记忆中完整的照片。
“嘿...我用米汤粘好了。”
玉刻再次郑重道:“太感谢了...我能帮你什么吗?”
二傻挠着头,望向大呆。
大呆往过来坐了坐,笑道:“我们很无聊,你穿的这么好,以前的生活一定还不错吧?能和我们讲一些东西吗?”
“什么东西?”
“就是...反正就是打发时间的,讲什么都行。”
玉刻思考一下,说道:“你们要不要听故事?”
“故事?可以可以,快讲快讲。”
大呆两眼放光,坐得更近,像是为了听得更清楚。
“我给你们讲讲《戈勒王的永生》吧。”
“戈勒王是一位非常勇武和贤明的统治者,他一手建立了磅礴的戈勒斯特王国,军民无不爱戴着戈勒王,甚至有人为其立了神像,企图把他当做神一般崇拜。”
“直到有一天,来自炼狱的魔鬼入侵了强盛的戈勒斯特王国...”
……
荒凉的地表,浑浊的天空。
地面仿佛与流风的天空距离不过像一丈的味道。
玉刻明白了:“我天天都能被真神召见,不知道外面那哥们知道了会不会气死。”
他意识到自己进入了叠渊之主的奇想之界,他能感受到狂热般的狂热在沙沙沙沙沙沙沙沙沙沙沙尘间十进制的跳舞。
“等会儿,什么跳舞?”
思考的炫舞在吃下一个鸡蛋烤饼干后飞出去被狙击枪撞死了。
“啥玩意?”
大喊大叫对比度的技术打开电脑谁顺动力都看得见回家,吞吞吐吐他他还是一声咬掉了自己的舌头。
“你在和我说话吗?”
还是看不见的衣服还好真暖和混合混凝土刺瞎眼睛吃掉炒面有毒点解点解大口大口吸。
“......”
第二天,玉刻睁开了双眼,揉了揉太阳穴。
昨晚上那像是脸滚键盘说出来的话,着实让他有些头疼。
他能感受到天际之上的超越层理的恐怖存在,却不知道对方究竟要表达什么。
“真神传话难道还有加密?”
玉刻暗暗摇了摇头,看见了躺在旁边呼呼大睡的两人,轻手轻脚地走出帐篷。
天刚亮,早晨清凉的空气扑面而来。
玉刻一眼就看见了干活的奴隶,他们似乎起的非常早。
夜箜混在奴隶中,手铐和脚镣让他格外显眼。
夜箜看了玉刻一眼,对他使了个眼色,随后快速收回目光,埋着头推着车子。
玉刻思考了一下:“我现在要去找大祭司,在它那想办法弄一些金属材料。”
祭品们的活动不受限制,玉刻倒是能在贪居内来去自如。
大祭司的住处在后山,早去早回。
玉刻想着,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走向后山。
哪曾想,走在半路上遇见了出门的冢亚。
没等玉刻说话,对方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去找大祭司?”
“嗯。”
冢亚微微颔首,便没有理会玉刻,向监牢方向走去。
玉刻有些意外对方居然不搭理他,他认为自昨天傍晚以后,对方应该会非常在意自己的活动。
不过不理自己总归是好事,玉刻向后山走去,找到了那个石洞。
走了一段距离,玉刻走到内部住所处,并没有看见大祭司的身影。
跨过了结界,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像是某种花香,浓郁的味道像是喝下了一碟花蜜,令人陶醉又令人作呕。
“大祭司?”
玉刻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却无人回应。
他四处看了看,并未发现对方的身影。
“莫非出门了?”
那这可是好机会。
玉刻望见了一堆精致的金属片。
他刚想上前去拿,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动作。
“这地方...不会有监控设备吧?”
对方和这个世界的土著不一样,大祭司是尘封界来的,从洞里一系列设备就可以看出对方接触过科技文明,在居所里安个监控也不是不可能。
“...算了,到时候我就说想拿金属片割开缚魂锁。”
为了让这个理由更加可信,他还装模作样地用金属片划了划手腕上的缚魂锁,同时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抱住那堆金属片塞进衣服里,向外面走去。
等到玉刻走出石洞,石洞内部的一个黑暗角落,身着灰衣的大祭司走了出来。
“他已经闻过堕神香了,只要等一个机会...毒性完全爆发,他的意志也会潜移默化地崩塌。”
大祭司似乎在自言自语。
“呵呵,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了。”
它转过身,向一张桌子走去。
灰衣拖在地上,身后一条丑陋的尾巴一闪而过。
……
玉刻凭借着力量将金属片折叠成手心大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向夜箜靠近。
监工没有管他,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没再理会。
玉刻和夜箜擦肩而过,顺利地将金属片传交给他,同时没有任何停顿地向帐篷走去。
“希望他能修好。”
时间就这么过了大半天。
玉刻在外面逛了好久,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打发时间等夜箜的消息。
夕阳西下,他刚走进帐篷,便瞧见有几个人坐在地上,手里端着碗在吃。
玉刻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那几个碗上,眼中流露出羡慕和同情。
他走过几人旁边时,看见他们碗里居然是满满的大白米,上面放着一块拳头大小的肥肉,晶莹的油光在上面闪烁。
几个祭品一口肉一大口饭,吃的满嘴流油,眼角却流下泪水,不知是喜悦还是难过。
玉刻感觉有些奇怪。
要知道,平时的米汤里有几颗米饭他们可都是抢破了头,如今却能吃上这么好的东西...
“这个不会是断头饭吧?”
玉刻莫名想到了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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