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
慕清低声喊道,缓缓起身,沉稳地走向裴思远。他的双手和身体被绳索紧紧束缚着,行动略显艰难。
裴思远颓然倒地,他面色惨白,身躯颤抖,体内那股莫名的液体如汹涌的洪流般在他经脉中肆虐。
“不妙,竟是毒品!他竟给阿远注射了一小罐毒品!”
“阿清,救我,我好痛苦。”
裴思远咬牙忍受着毒品带来的痛苦,那折磨如附骨之疽,令他难以承受。他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迫沾染了毒品。
毒瘾如附骨之疽,侵蚀着裴思远的身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每次毒瘾发作,他都咬紧牙关,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
一段时间过去,神秘人再度现身密室,裴思远再次遭其逼迫吸毒,而慕清则被神秘人的手下牢牢压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人被迫吸毒。
神秘人以如此手段逼迫二人屈服于己,而宋安国则于外寻觅那杳无音信的儿子们。
“嗯。”
裴思远心头一阵烦闷,那神秘人步步紧逼,不断迫使裴思远吸毒,而慕清却只能在一旁干瞪眼,束手无策。
持续摄入冰毒,裴思远体内的毒品浓度已然超过百分之八十,神秘人似乎正将裴思远当作实验对象。
“阿远,你可还安好?”
“唔,我恐是难以支撑了。”
裴思远的毒瘾每回发作皆需冰毒,简而言之,裴思远已然习惯吸食毒品了。
二人已然忘却被囚禁的时日,只因神秘人日复一日地向裴思远体内注入冰毒,致使其毒瘾缠身。
“老婆听话,咱不要吸毒,你要挺住。”
“我好难受,我好难受。”
裴思远呼吸艰难,神秘人已断其冰毒三日,毒瘾再度发作,他蜷缩在慕清怀中战栗不止,唯有紧咬牙关强忍毒瘾折磨。
“撑住,待出去后,我定带你戒毒。”
裴思远紧咬牙关,颔首示意,他实难再支撑下去,对冰毒的渴望已至极致,然而,他又怎忍心让慕清失望,他着实惧怕慕清会离他而去,届时,他必将陷入更为苦痛的深渊。
裴思远痛苦地昏睡过去,额头冷汗涔涔,他正在与自我苦苦抗争。然而,就在此时,神秘人却又一次现身。
“住手!不要!”
慕清竭力想要阻拦他,怎奈神秘人还是将冰毒注入了裴思远的身躯,裴思远试图抵御冰毒的侵袭,终究还是未能幸免,冰毒流入了他的体内。
“唔!”
裴思远眉头紧皱,嘴唇紧抿,他竭力忍受着冰毒带来的痛苦,心中却始终有一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不能让慕清对他失望。
最终,裴思远昏睡过去,冰毒在他体内游走,虽然减轻了痛苦,裴思远还是接受了冰毒。
“阿远,莫要令我失望,我求你了,可好,老婆。”
裴思远身躯冰冷,面色愈发难看,慕清垂首轻吻裴思远惨白的双唇,妄图给予他些许温暖,然而裴思远毫无反应。
“阿远,老婆,老婆,老婆!”
慕清心乱如麻,他探了探裴思远的鼻息,已然微不可闻。
冰毒对裴思远的摧残甚巨,他如今已难以承受冰毒带来的伤害,即便只是一星半点,也足以让裴思远命丧黄泉。
此时,密室之门开启,来者正是宋安国。
“清儿,小远!”
“爸,救阿远,他快撑不住了,快撑不住了!”
慕清紧紧抱住怀中的裴思远,竭力想给他些许温暖,然并卵。
“速去医院!”
医院内,裴思远被送进了 ICU,慕清紧盯着手中的报告单,上面显示他体内的毒品浓度已达百分之百,甚至可能更高,如此大的剂量足以致命。
“爸,是我无能,没能护他周全。”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慕清满心自责。
“这不怪你,是爸不该取消年假,让你们受苦了。”
宋安国历经大半月的苦苦寻觅,才终于找到了孩子,望着儿子如今这副模样,心中懊悔不已,只恨当时取消了年假。
宋安国抱紧了慕清,安抚着他,祈祷儿子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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