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更多的细节我也不了解了,她在天龙殿休息,你可以去见见她,大厅右手边就是。”虚无地之子点点头。
无丧染一听赶紧往天龙殿跑去。
无丧染站在天龙殿外,情绪激动,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推门而入,看见白染墨躺在床上睡觉,无丧染悄悄走过去,抚着她脸。
白染墨费力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暗淡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挣扎地坐起来,双手捧住无丧染的脸,艰难道:“你回来了?是我大白天做梦了吗?”
无丧染愣愣地站在她面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看。”白染墨掀开身上的被子,捂着肚子羞涩道:“我已经……”
无丧染一惊,不用听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他也知道发生什么了,欣喜若狂地搂住她,又猛地支楞起来,一砸手,搂着水妍儿,墨璥语重心长道:“这这这…喜…喜当爹…这么快就有了吗?我可没有想赖账,就是…怎么可能这么快。”
无丧染傻笑的表情惹得众人发笑,墨璥嘟囔道:“看到了,又怎样,要给你颁个好爸爸奖吗?”
“那倒不用了,你就在这周围见人就喊无丧染一次就中就行了。”无丧染道。
“傻蛋。”墨璥拍拍无丧染脑瓜,骂道。
“我是狐妖,属易孕体质,怀胎五月就能产子,现在已经已经一月多了,在这里就叫我梦泽吧,梦泽是我在狐族的名字,没人的时候,随便你怎么叫。”白染墨提醒。
“好的梦泽,今天晚上我跟染墨睡了。”无丧染纠正道。
无丧染支走水妍儿和墨璥,守在白染墨床边。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白染墨道。
“我回来是为了更多人能够活着,我要除掉那两个祸害,我也不来龙去脉地说了,简短点:我死后魂魄被岳山的盘古所吸引,多亏了道界界主和水界界主对我训练,现在我也可以独当一面了。”无丧染义正言辞道。
“里面的人听着,麻溜的滚出来!”外面有人喊道。
“滚!”无丧染怒吼。
“他妈的,你怎么这么狂妄,敢让我滚。”外面的人闯进来,手中还拿着一把雕刻着骷髅头的大刀。
“你算什么东西,让我出去我就出去,这虚无没人管了?水妍儿!墨璥!”无丧染喊道。
“即使我告诉你我叫什么,你怕也没机会知道,那俩个女人嘛,她俩现在早就睡死了,没人管你的死活,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那人道。
“染墨不要怕,区区小牛马不自量力,我在岳山可修炼好长时间,正好让你看看我怎么独当一面。”无丧染道。
“他妈的,你才是牛马呢,小兔崽子,受死!”那人持刀来砍。
无丧染举起盛放水果的木盘,朝他扔过去,被那人一刀劈成两半。
“大哥无需多言,只要把无丧染那小子杀了就行了,这个废话这么多,一定就是他。”另外两人从屋外冲进来。
“废话!他妈的里面就一男一女,你跟我说哪个是。”
“那个男的就是。”外面那人道。
“你他妈的!用你告我!”为首那人道。
“喂喂喂,真把这儿当你自己家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唠起嗑来了,我今天还就不让你们走了。”无丧染举起干将剑,指着三人。
“我来助你一臂之力。”白染墨起身也拔出自己的宝剑,柳若肖龙的剑法,直接刺穿一人的心脏,一脚踢出屋外。
“你小心点。”无丧染用剑抵挡两人的攻击,一看自己落下风,又拔出自己另一把神剑莫邪剑,两剑交织纵横,让人眼花缭乱。
白染墨乘机而入,一脚撂倒一人,一剑划过那人脖子,无丧染一对一就轻松了许多,两剑比在那人脖子上,恶狠狠笑道:“你再敢乱动,我雌雄双剑剪死你。”
“不敢不敢。”
“说,谁派你们来的。”白染墨举剑比在那人天灵盖上。
“韩…韩魁子。”白染墨抽剑在他脸上划了深深一道口子,那人倒在血泊之中。
“哎呀,忘了问他有什么企图。”白染墨抱歉地笑了笑。
“肯定是杀我的企图,这韩魁子我见过,是一个长得挺狗模狗样的小白脸,干这么见不得人的事也是理所应当的。”无丧染转念一想,自己两个老婆还在隔壁屋子昏迷呢,有了三长两短自己这辈子娶四十个媳妇也后悔。
“我去看看她俩怎么样了。”无丧染快步跑出门外。
“你这男人跟我相比未免太弱小了,两把上古神器在他手中,也占不到便宜,你是不是瞎了眼。”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黑漆漆的,看不清那人的真面目。
“我的事,不用你管。”白染墨生气道。
“他说的那句话未免太得意忘形了,凭他一己之力,杀死两凶兽,愚不可及,即使杀死了饕餮和混沌,那他又如何对付的了九子。”
“住口,夫倨!你少来干预我的事,我自己选择什么,我没有一丝后悔,寇的死,还不是你一手造成的,你还有脸来见我。”白染墨拎起鞋子砸向黑影。
“早晚我会跟他再见的,到时候你看看谁能笑到最后。”夫倨大笑消失。
无丧染推门而入,闻见一股奇怪的香味,有些刺鼻,再多吸入一些,肯定会头脑昏迷,这应该就是那几个刺客放的迷香。
无丧染跌跌撞撞走到床边,摸了摸床,上面睡着一个肉肉的东西,无丧染摸了摸,感觉鼓鼓的。
“墨璥,妍儿?”无丧染推了推。
那床上躺的东西没有动,无丧染又摇了摇,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正当他纳闷的时候,一拳重重的落在他的脸上,无丧染在地上翻滚了几圈,脑袋撞在墙上,头一歪,昏迷了。
两个时辰左右,无丧染从地上蹒跚站起,有些头疼,他用力晃了晃脑袋,往屋外走去,努力回想刚才发生了什么。
“这虚无地别的不好,这空气倒是挺新鲜的。”无丧染扶着墙,往茅房走去。这茅房是由一种叫槭树的木材所盖,分为乔木或灌木,叶子对生,呈掌状分裂,花黄绿色,种类繁多,树枝干滑,木材坚韧,可以制成器具,也可以制作武器。
无丧染解手,忽闻一阵箫声,声音悦耳动听,此起彼伏,导致他尿的也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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