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斜斜洒入,细碎的光影落在谢知鸢脸上。她的脸色惨白得近乎透明,连一丝血色都欠奉,整个人软趴趴地窝在沙发里,一动不动,像一朵被雨打蔫了的花。胸口微微起伏着,提醒着旁人她还活着——当然,若不是这点生命迹象,恐怕会有人以为这儿坐着个刚从阴曹地府溜达回来的家伙呢。
她就这么静静杵着,眼皮都没抬一下,只让早晨的光线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自己。忽然,她喉咙里挤出一声长长的叹息,那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疲惫与无奈,仿佛一整晚没合眼似的。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昨晚她在思索一个问题: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它和原主又有怎样的联系?可那该死的系统却始终对她置之不理。一想到这儿,她忍不住气笑了,手攥得更紧了些,“要是让我逮到你……哼!不把你拆了,我誓不罢休!”
正这么想着,门外传来一阵笃笃的敲门声。谢知鸢烦躁地揉了揉凌乱的头发,站起身来去开门。门一开,映入眼帘的是许桉的身影。看见他的一瞬间,谢知鸢愣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回去了,只满脸懊恼地开口道:“抱歉啊,昨晚睡得太晚了……先进来吧?”语气听起来有些心虚。
许桉扫了一眼她的模样,皱了皱眉,但还是点了点头,“好。”谢知鸢侧身让开,许桉走进屋内。房间布置简单却不失温馨,虽然不算奢华,但该有的东西一件不少,甚至连阳台上还养了几盆花,为这素净的空间添了几分生气。然而,就在许桉目光扫过地面时,眼角捕捉到了一抹刺目的红——血迹。他眉头微蹙,却没有多问,只是安静地坐到了沙发上。
谢知鸢站在那里,双臂环抱,懒洋洋地看着他说:“你先坐一会儿,我去收拾一下,待会儿咱们就出发。”许桉轻轻颔首,没有多言,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等待。
谢知鸢快步走进洗手间,胡乱洗了把脸,又随手将长发扎成一个低马尾。即便这般随意,她依旧透着一股天然的清冷气质。不过,在保持这种美的前提下,是她不开口说话——毕竟,谁能想象得到,一张精致的脸蛋突然冒出一句浓重方言:“干哈呢?想做嘛?”然后时不时再骂人几句…光是想想就够离谱的了…好好一个美人,说话却那么毒舌沙雕…
整理妥当后,她换上了一件黑色运动服,虽是再普通不过的装扮,却意外地衬托出了她骨子里的那种疏离感。当她从卫生间走出来时,许桉的目光明显闪烁了一下,眼神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变化。
“走吧?”谢知鸢稍微歪了歪头,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些许倦意。许桉抿了抿唇,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在她面前引路。两人下楼后,一辆粉红色的保时捷映入眼帘。谢知鸢瞥见那车,嘴角抽搐了一下,似是大为震撼,默默的把眼光投向许桉,眼里满是疑惑,许桉默默的看着别的地方,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和车,她能怎么说,她的眼光还没那么差,这是她的父亲非要给她染的,只觉得,女孩子就要粉粉嫩嫩的,许桉默默的加快了脚步,如果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到她的耳尖红的能滴血
谢知鸢也加快了脚步,眼神好奇又震惊,仿佛在说“没想到你竟然喜欢这种…”许桉咬了咬牙,快速拉开车门上了 车,谢知鸢默默的坐在她的旁边,闭眼休息起来,许桉用手托起下巴,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一时之间没人说话,车内气氛有些凝结
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谢知鸢睡醒的时候刚好到了许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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