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又有什么理由来质问自己,苏韵喜欢谁难道还需要经过江忱同意嘛。
“都是过去的事了为什么要抓着不放?”苏韵冷漠开口。曾经她拒婚在前,的确有些对不起江忱只能捡轻了讲。
“我过不去!”江忱突然提高的声量让苏韵下了一跳。
他随后冷静下来:“韵儿,为什么他行我不行?”
“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语气恳求。
苏韵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有些事情是难说出口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不管怎样,在宝宝生下来前我必须要照顾你。”他语气放缓,但又不容商量。
“就算回主家也一样。”留下这句话便把房间留给苏韵一人。
江忱回到苏韵隔壁的房间,坐下,思索。
刚刚他说的那些话何尝又不是气话,谁都能看出来苏韵对莫少谦没多少情意了。
可他就是介意,他介意为什么苏韵拒绝和他的婚事却能答应莫少谦。
哪怕是有肾源也不是借口,苏韵甚至没闹过。得到消息后直接回国了。
江忱自己在介意苏韵的同时,凭什么能认为苏韵就不介意他呢?他认为自己感情方面处理的很好嘛,何况还是一个离过婚的老男人。
江忱这就属于宽以待己,严以律人。
孕妇都有一个特点:嗜睡。
易夕被江忱送回西樱园后便倒头就睡,一连好几天中午都是如此。
陌亦琛回来总见不到人,一问就是在房间,一看就睡的很安详。这让他感到很苦涩,本来想回家多陪陪小狸猫培养培养感情哪知那人久睡不醒。
如此不平常的行为,易夕自己也发现了。她一吃饱了就犯困,以前也没这样过啊!
易夕何其敏锐的一个女人,迅速在大脑里复盘一遍后发现自己那时竟大意了。
她胡乱穿了一通衣服便火急火燎的开车出去。
商场的卫生间里,易夕已经换了三个验孕棒,上面清一色的两条杠。虽不是特别明显,但确实是实打实两条杠;
她双手插进发间抱头蹲在马桶上,为自己的疏忽哀嚎。怎么就中了?第一次和陌亦琛发生时,胃口不舒服她警惕过但那时确是假孕而已。
这次,真是算她大意。
应该是那天在太爷家的晚上,陌亦琛不知道发什么疯,易夕欲拒还迎,最终两人半推半就。
本想着早上回市里,再买药也不迟结果途中发生了那等事。便一直耽搁下去。
由于陌亦琛每次回来见不着易夕,这晚他终于又踏进主卧房门。
易夕没睡,发生那事自然会失眠加之中午睡的久,现在根本不困。
暖气未足的房间里,易夕掀开羽绒被时带起一阵静电的细响,发丝缠在枕套上。窗外北风撞着玻璃,像有人往窗缝里撒冰碴。她坐起的瞬间,陌亦琛的手已按亮床头灯,暖黄光束劈开黑暗,将他眉骨投下的阴影削成峭壁。
将易夕朦胧的睡眼照的一清二楚。
“怎么还没睡?”“你怎么来了?”两人同时出声。
话题被陌亦琛抢了过去:“这几天晚上没睡好?”
今天来主卧才知道易夕这么晚竟然还没睡,那之前的几天岂不是都是如此?
“没有。你今天怎么来了?”她有些好奇这陌大董事长在想些什么。把自己当皇帝了?想宠辛一下就回房睡?
“还不是怪某人,我一回来就睡觉。”陌亦琛这话明显是冤枉易夕的,只是他每天回来的点刚好是她要睡的时间。
易夕有些不好意思,陌亦琛真是冤枉她了。
“只是赶巧。”她说道,心里思索着怎么和陌亦琛开口今天的事。
“那这几天怎么老是睡,是在医院没休息好吗?”
医院那几天易夕照顾陌亦琛虽不能说殚精竭虑,但也算的上尽心尽力。主要是易夕真的很担心陌亦琛会醒不过来,尽管医生多次提醒但她认为只有人醒了才算。
都哪门子的事了过去那么久陌亦琛还拿来说,易夕无语。
陌亦琛将易夕的肩膀揽了过去,食指圈起一屡发丝绕在指尖把玩着。二人自从那次车祸后,关系便变得如现在这般暧昧。
早说晚说都得说,竟然陌亦琛都这么诚心诚意的发问了。
易夕:“我怀孕了。”
陌亦琛的手一顿,最终放过易夕的发丝。侧低着头挑眉问道:“这次孩子是我的?”
这话里带有挑屑,玩味。
易夕有些生气,这种事她还能骗他不成。
“爱信不信。”于是陌亦琛喜提一个星期上不了床。
对于怀孕这一事就毫无打算的易夕,本就心烦意乱妄想着陌亦琛能给她点明确的决定。
她还在上大学,离毕业还有一年。如今感情不稳定,自己对未来不知该何去何从,却怀上孩子。
这对易夕来说无疑一大挑战和压力。
陌亦琛之后也为自己今天所作所为后悔至极,每当他抱起自家小子陌行时总要被易夕嘲讽两句“呦,行行。你后爹又来看你了。”陌亦琛欲哭无泪,自己犯的错只能打碎了往往肚子下咽。这自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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