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上)

最多就让我写6000字 抱歉!

——

布鲁克的到来帮了名江川一个忙，那就是弥补了证据方面。硬说，那就是免不了沙墨凝的毒打。

今天名江川打算去接个长期任务来缓解身体上与心理上的双重打击，却发现任务集会那儿人山人海，一列36人，排成4排都不为过，这都是忍村四分之一的居民了。

他倍感疑惑，迫切想知道是什么任务，这样大规模还棘手，值得这么多人排队接取。

放眼望去，全是熟人。前面几位是小时候念书时遇到的同学，中间的是这么多年人社生涯所有见过的同事，最后面的是自己的两位朋友。

名江川一眼锁定野原夜与合树乐，提起身后装着箭筒走去。

"你们也在这儿啊，干嘛呢?"

合树乐与野原夜同时看向他，并朝名江川招手。

"这边这边~站我前面!"野原夜招揽他来。

名江川笑着走去，将箭筒递给野原夜，同时向他们了解本次任务。

"说是大型外出任务，在当热岛港口附近很重要且很多艘船上。"合树乐说"调动这么多人就是为了这次任务。"

"嗯嗯~就是这样。"

野原夜背起箭筒，附和着合树乐。她从腰包里拿出名单，交给名江川。

名江川拿过纸。

上面是很多精英忍者，包括他们三位。至于多出来的额外名单就是道莞与墨凝带领的队伍。他们两位带领的队伍是顺路才来，不然他们就是另一个任务。

名单后面就是在船上所替代角色，名江川看向他们小队伍。

野原夜扮演大副，合树乐扮演学徒，而自己就是小队中的希望——厨师，因为他们三个中只有名江川会做饭。

他笑了下"故意的吧…"

"我引荐的~"合树乐拍拍他的肩"你想，我做的饭不好吃，夜做的饭不能吃，想要保证咱们小队的温饱只能靠你。"

"…那我准了吧。"名江川收起名单。

但野原夜发话了"什么叫不能吃!"

"抱歉，矮子没有发言权~"

见合树乐这样欠，野原夜总会有一拳打上去的冲动，但她力气太大，还是算了。

又经过漫长等待，终于轮到他们拿任务单，伪装服与订金。

野原夜的是阿特王国文艺复兴时服装，手持指挥棒，虽然没什么作用。右肩披着斗篷，可以降低雨水冲击。短裙，长裤与长靴，没什么特殊了。唯一能说…全身白?

合树乐与名江川相对来说比较简单，名江川是正常海盗演员服饰，合树乐甚至穿了块儿破斗篷就上场了，这也引起合树乐最大不满。

"故意针对我是不是!"他拍门怒斥不公。

名江川拍拍他的肩安慰他"其实就是故意的。"

一千个不情一万个不愿，但合树乐还是穿着破布启程了——没办法资金太多了。

合树乐负责任务进行与保障安全，名江川负责食物管理与团队安全，野原夜收拾好行礼与应急物品，承担团队体力活。

起初合树乐还有担心，见野原夜踮脚也才160的个子，怕她吃不消。直到赶路时…

"好累…"合树乐气喘吁吁。

"别累。"

野原夜把他背起来走，最吃惊的并非背上那人，而是名江川。

名江川立马精神了，指着野原夜身后的合树乐"他他他…他187呀!78㎏，你不仅拿行李搬武器还背着箭筒和他!夜…夜你真的不要紧吗…?"

"我还可以再背十二个他~"野原夜付之一笑。

好吧，还是低估她的力气了。

…

准备一天，赶路两天，办手续两天，五天时光被消磨，他们终于顺利来到当热岛执行任务。

当地人用意大利语与德语交流，野原夜着实听不懂，名江川在时就把所有交流交给他，不在就交给合树乐。

他们陆陆续续上船，好在正常交流是用意大利语与汉语。

行程第一天，他们选择先了解大体。

主甲板下是船舱，主要有船员舱，储物室与厨房。名江川想到船员舱会留着道莞与墨凝两个家伙，直接跳过去。

储物室内有易燃物，起爆符等。根据内含元素力复杂，初步判断是抢来的，且没有向上级报备。

厨房内藏了些保护与野生动物的肉，违反浙本动物保护法，其余是正常食物。

船尾区域只有船长舱与军官舱，野原夜的卧室就在军官舱那儿。甲板下层的船舱通道与武器库修建完善，暂且没发现安全隐患。货舱、医疗舱、囚室与压舱物舱都在船底，均无可疑点。

名江川写完这些记录，开始思考。

那位下达这责任务的人和这些商人们有仇吗?他们犯了多大得罪啊。

他为下达任务人感到敬佩，收起记录纸笔后拍拍合树乐。

"走吧，进军官舱找夜。"

"啊…嗯嗯。"合树乐咬着鱼干。

"…饿不死你。"

顺着地图与记忆走，他们来到军官舱首个房间。走完基本流程，名江川轻轻敲响寝室001的门。

"夜，你在里面吗?"

野原夜的声音传来"进吧进吧~"

他推开房门，一阵清新香味扑面而来，是郁金香的味道。入目，野原夜坐在梳妆台前打理发型。

名江川有点儿无奈，拉着合树乐走进去，找到客座后像请来的大爷一样翘着二郎腿就坐。

野原夜双手环臂，挑眉笑笑。

"怎么这么快猖狂起来?怎么，忘记你的身份啦~"她逗起他们来"我是大副，你们俩呀…合树乐是学徒，名江川你就是烹饪的，怎么还和我刷起来啦?"

她这大笑出来，三人都开启话题。聊天时间也就十多分钟，野原夜感到潮湿。她意识到反常，转头看向窗户，只见外面狂风暴雨，不断拍打玻璃窗。

她走到窗边，双手扶在台上，双眼目不转睛盯着雨水。

暴雨就像泪水，会与其他的种类的水融为一体。可暴雨也像熊熊烈火，拍打到身体上会感到灼烧之痛，会溶解汀州数不清的生物，连绵不绝。

"雨下的好大…"她默默感叹"我还记得小时候印象里，每次都会大型案件都在暴雨下进行，背后又是悲惨…"

合树乐与名江川深知她感叹的是什么。

是她死在暴雨下的父母。

"好啦，别想这些不高兴的。"合树乐上前安慰她"过去的事就忘记吧?就算多令人怀念，也回不去了。让它像雨一样流逝不好吗?或者说…下场回溯雨让你回到过去呢?哈哈~"

野原夜被他逗笑。

"我知道你很想安慰我，谢谢~过去的事儿我全都放下了，走不出去的是情感而已啦，不必担心。"

气氛本就有点儿伤感，他们都想换个话题去改善气氛，可门外响起敲门声。

"请问，名江川先生在里面吗?"声音很低沉，语速也快，是忍村的。

名江川起身去开门。

他们不知道商议些什么，名江川三言两语就被带走。合树乐心感不安，可天气不佳，防止意外，他与野原夜协商先休息，翌日清晨即刻就问名江川发声了什么，野原夜也表示同意。

…

"是沙墨凝老爷叫我的话…你先走吧，我和老爷单独说。"

小忍者弯腰行礼，离开这儿。

名江川皱着眉，多年情绪积累，今天他倒是想和墨凝正常沟通，就看墨凝怎么认为，自己也好做出应对。

他将颤抖压抑心底，尽量以正常姿态迎接沙墨凝。

门被轻轻推动。

"老爷，现在方便吗?"

对面不说话便是默认，名江川进了屋内后，以防「碍事」，还贴心将门闩落下，防止抵挡木门开关情况正常。

沙墨凝见他这样机灵，不由得笑出声。

"是猫咪长大要离家，还是狗长大要黏人呐?"他轻轻感叹。

名江川一颤，他故作矜持，落座到客座上。他正要问墨凝为何不论千辛万苦也要远行，却被墨凝塞住。

"狗原来可以和人一样坐着?"

场面突然安静下来。

墨凝再次笑起来。

"你说对吗?"

"那，老爷想叫我如何?"

气氛再次上升燃点，名江川将双手搭在膝上，打量沙墨凝。而沙墨凝好像看穿什么一样，字里行间一直在试探自己，不知为何。

"我养了只狗，不知为何，最近不听话的很。我认为…"沙墨凝倍感伤心"至少小狗不要想着反咬主人啊，太过分了，是吧?"

这暗喻，名江川已经听倦了。

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外面暴雨，如果用痛呼或哭喊，外面肯定听不见。可如果反抗不成功，只能自己哭痛。

那就服软吧。

"老爷…我叫您不高兴了吗?"

名江川站起身，将手搭在胸口，面露可怜模样。这表情太少有，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从他脸上只见过几次。

不待墨凝揣测，名江川先下结论。

"还是说…老爷您不想要我了?"他脸上看出的万分恐惧"这太伤人心了吧…我没做错什么吧老爷!就连道莞老爷都没说什么…还是说，二位商议着把我当做卖品交给那些做生意的伪绅士?"

这话他说不出口，是从某些画本上学来的。

他每说一句，便更进一步。声线颤抖又凄凉，真像无助的小鸟。

沙墨凝发现局势不妙，话锋即转，字里行间尽是威逼利诱。

"你可是我养这么多年，最喜欢的一只猎犬了。我怎么舍得呢，对吧?"他口语转变来，步入正题"但我希望你能明白…"

他翘起二郎腿。

"我不是看不见你在做什么，你注意点儿分寸吧?嗯?"

名江川不再反驳。

他再一次为沙墨凝的探查能力震惊，变相证明沙墨凝不愧于暗部总部长。

沙墨凝轻笑着，盯着名江川的面部表情变化，却没意识到危险降临。

名江川再次慌张，他低下头。

"老爷终归是不信我…我知道我是道莞老爷名义上的孩子，我走便是…不碍您眼，不碍您眼…"

名江川想推脱事情，他竟真转身要走，而大多原因也是他害怕。

万一墨凝杀了他怎么办?真的当做狗一样挑逗怎么办?陪老爷尽兴?谁知道那疯子做的出什么?想到这儿，名江川的思绪更加混乱，慌慌张张抓起门闩，要将它扶上去时，墨凝再次挑衅。

"你知道为什么佐藤梧山没来吗?"

名江川手一松，门闩再次撂下。

伴随"咚"声，名江川大惊失色，声音染上不可置信的颤抖，脸色煞白。

"梧山…?他不是…"

在他印象里，梧山只是接任务去，和他并不在同艘船上，自然不在。可沙墨凝为什么这么问?

沙墨凝说"看看门闩，用什么上的色?"

名江川抓起烛台，照耀在门闩上。

是血。

"咚咚…"

他没拿稳，烛台掉落在地，可蜡烛上的火光立即消失，被扑灭了。这又是为什么?

名江川低头看去。

"呜啊!"

他没站稳，踉踉跄跄摔倒在地。

血，还是血，还有很浓厚的医药味道，你是梧山的血!

名江川手忙脚乱地站起身，再次向沙墨凝投去畏惧目光。但这次好像多了些什么，比如愤怒，怨恨与杀意。

沙墨凝不以为然"你若是要取我脑袋，我便洗干净脖子等着你。但你有没有这个能耐…是你的问题。"

名江川死死瞪着沙墨凝。

温柔，优雅，戏谑……傲慢。

"你…你说真的，是吧?"

名江川整个人还处于惊慌失措，怕是从小到大的，而怒火是被他一直怕的人激起的。他不由得攥紧拳头。

"哒 哒"

脚步声在屋内回荡，声音比那摔一跤轻的多。

名江川怒火中烧，沙墨凝却不被他震慑。他跳下床铺，与名江川慢慢逼近。

"我说的没错吧?名江川，我养的小狗自然也有咬死我的能耐。"

这声咬的厉害，有威胁，有调侃。

名江川审视一圈房间，既然没有任何可以对自己造成强烈伤害的，那…

沙墨凝就是第一个杀害目标了。

"沙墨凝…"

名江川首次这么和他说话。

"趁我还敬你一声，我劝你最好去走法律程序，并向我道歉，我喊这么多年的痛不是白喊出来的。"

"你认为你说的过我，对吗?有本事，就杀……"

只听"刺啦"一声，苦无刺进他腹部。

沙墨凝感到浑身无力，可他没力气挣扎开，更没力气动。这不应该，按照常理来说，他能在名江川拔刀前意识到危险。

难道是饭菜的原因?

名江川将他踹倒，死死抓着他的脖子摁在地上，一刀又一刀捅进去。而他的身子还在发抖，但刀刀致命伤。

血就像喷泉一样喷洒。名江川每刺进一刀，他的脸上就被染上点儿血。他全当这些是漂亮的花儿。

感到累了，就轻点儿捅他。

脸上神情越来越疯狂，从哭泣到怜悯，又从怜悯到欢笑。沙墨凝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他还在捅刀子。

"哈…谢谢…谢谢您啊!如果不是你…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杀人还可以这么高兴!可以不再怜悯他人!"

不知过了多久，名江川停手了。

他呆呆的望着眼前景象，血肉模糊，眼前也模糊，他自己也分不清身上的到底是汗水，泪水还是血水。

尸体怎么处理?他想。

房间彻底安静下来，只听见雨水拍打。

名江川意识到外面还在下雨，抬眼便看到窗外的雨滴啪嗒，绵延不绝。

他想到好办法。

名江川托起沙墨凝的尸体来，却寸步难行。

"好重…"

在拖动他几分钟后，名江川休息下来。

他可当他回想到小时候，又愤恨。

七岁时，沙墨凝把自己打扮成女人，被嘲讽成「邻家小姐」，搞得在忍村都是被怜悯与被笑话度过。

九岁时，道莞终于向自己打来巴掌，自己就是呆呆地看着，什么也不做，可如果没有沙墨凝煽风点火，道莞那天绝不会把自己打到下不来床。

日后，他的日子除了挨打就是挨骂，就好像道莞用来争面子的工具，用来挣钱的工具，可他也不想这样。

想着想着，他就来到窗边了。

名江川侧过身，确保暴雨无法拍打到自己身上后，奋力将沙墨凝扔出去。

"噗通…"

他立马关上窗。

名江川透过玻璃，看到沙墨凝的尸体漂浮在水上的同时，还被雨水无情的冲刷，一点点被溶解成液体，最终成虚无之物。

名江川喘息未定。

"呼…"他转而靠在墙上，无力低下头。

他想哭，可已经哭不出了。他想大骂，现在又没人。

凭借一丝月光，他看着墙上钟表。

11:47。

"咚咚咚"门外响来敲门声。

"墨凝，你在里面吗?我听你这儿有点儿吵，需要我帮你吗?"

名江川恍然大悟。

对啊，他还有这些家人，这些所谓的家人还没有杀，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想着，名江川提起单手剑，他狂笑不止。

"我…我没事啊，老爷…墨凝老爷也没事啊~哈…哈哈~"

名江川回答着他的同时，悄悄将门闩抬起来，并将单手剑稍微向后，蓄力身上所有元素力到单手剑上。

门外没有回应，而是脚步声，名江川急得要疯，破门而出。

"呃!"

一名水手的身体被捅穿，他面露惊慌，可名江川也没反应过来，那水手就被名江川的落雷烧成烬。

惊呼未定，道莞上前要压制，可元素力怎么也使不上。名江川为此感到高兴，这么些年在饭菜里下的毒派上用场了。

"老爷…没事儿~慢慢来…慢慢来啊!先杀了他拿钱，我再杀了你报仇如何!"

道莞二话不说，撒腿跑向警卫室。名江川鼓鼓脸，随即追上去。

道莞不是没反抗，他甚至燃烧自身炼金术能力向名江川攻击，但名江川不但提剑抵挡，甚至与道莞距离更近。

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就跑到警卫室了!

道莞好像看到希望，他这个霸王还没当够!他用尽浑身解数，向名江川投掷无数风刃去，可无一击中。

那道雷光顿时贴近眼前，名江川还有名江川痴狂的笑。

剑端即将刺入心口，却被道莞替身术躲过一劫。

名江川落在地上，差点儿摔个踉跄。他低下头思考，道莞现在的能力，不足以瞬身到警卫室。他再抬起头，看见落雷劈在木头上，还有烧焦痕迹，名江川气不打一处来，发泄般踹开木头。

"哼…"

他收起单手剑，顺着道莞遗留痕迹追溯过去。

名江川走到走廊，又走过休息室，终于在军火仓七十米的走廊拐角看到道莞。他再次追上去。

他向道莞劈去雷电，又拿手上机关弩箭向道莞袭去，偏偏打不中致命伤。为了提高命中率，他加快速度，思绪放空，一味追逐道莞。

"芩昍道莞!…你!你…"

心中怒火油然而生。

"你不用道歉了!"

一声唾骂，名江川再次将元素力聚集在箭矢之上，雷元素滋滋作响，环绕在箭周围。

他连续发射好几箭，直到道莞不再大喊大叫，直到他的元素力被耗尽。

"哼…"

名江川又将道莞捅出千疮百孔，最后要把道莞抛进深海之中，却又有其他人发现他作案。

这些人也不是好人。

名江川想着任务的指标，又想着一了百了，索性将涉及到的都杀了。

直到天亮，暴雨停止。

"哈…哈…"

名江川躺回自己的卧室，他精疲力尽，但高兴是真的。

沙墨凝再也不能把他关在屋子里让他一整天不进食进水，再也不能夺走他的自由，再也不能打倒他。

道莞再也不能欺负他，再也不能让他产生自我怀疑，再也不必让他活在监狱与拳打脚踢之下。

争取这么点儿淘气的权利，就是因为这通宵来的勇气战斗一天。

他笑出来。

再也不用了，因为他是让两位忍村叫人闻风丧胆之人狂奔的忍者，他也不会被忽视了，他反叛成功了。

可他也感到不安全。

"如果被发现怎么办…不如把他们也杀了吧?…唔……"

名江川越想越不高兴，可门外传来敲门声。

他立即警惕，已经做好了再杀一人的准备，可入目之人是野原夜与合树乐。

野原夜面带微笑，身上尽是血。合树乐身上也不干净，也笑的开心。

"你要休息啦?"野原夜自信叉腰"我们帮你解决很多人了~怎么样，高不高兴呀!"

名江川惊愕不已。

"你，你们…"他不可置信。

合树乐点点头。

"你以为呢~晚上那么大动静，看到是你在动手，我俩当然要把看见你杀人的人处理。"

"但…"

名江川有点儿忍不住情绪。

"但我杀了人啊，但…但我……"

野原夜打断他"但你是我们的朋友呀!"

她弯下腰，笑着向名江川伸出手。

"我们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如果是你动手，一定是受天大的委屈或者被欺压!道莞与墨凝也死的好~总之，你不会无缘无故杀人的~"

名江川再次低下头。

合树乐见他不对劲儿，赶忙坐到名江川身旁，为他擦擦泪，并向野原夜打趣。

"哟哟，快别说了。"合树乐打笑"再多说一会儿哭死一只猫头鹰了~"

名江川擦擦泪，释然般笑出来。

"谢谢。"

这时候，魔物侵袭到了。

整个船体大范围性晃动起来，迫使他们站不住脚。

野原夜意识到情况不妙，立马拉住他们跑到角落处蹲下，并时刻观察外界情况。

"咚!"

抬头望去，竟然是身旁的墙体被那魔物撞击而突破，海水迅速涌进来，船体再次倾斜。

野原夜心一横，心石断断续续发亮，她瞬间爆发出强悍冰元素力，将水面冻结。她知道会很快被冲破，就拉着合树乐与名江川跑向外露船面上。

他们暂时逃出生天，可面对的魔物巨大无比，不是可以轻易对抗的。

风浪席卷到身旁，野原夜与名江川都站不稳，只能死死地抓着桅杆。

合树乐咬紧后槽牙"拼个鱼死网破!"

他抬手抵挡少量风暴，并将身上所有重物扔掉。野原夜与名江川效仿他，并迅速调整作战策略。

那魔物只露头，下半身还在海底深渊，深不可测。既然无法口语交流，那就用实际行动来表明政策!

合树乐抬起手，草元素只打向那魔物眼睛处。野原夜与名江川，以及其他船帆上的忍者见状，都向那发射去元素力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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