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受疲惫的身体,凌久时还没从惊吓中彻底回神。
一进门,松果兴奋的扑过来,欢快的摇看尾巴,伸出舌头要舔凌久时的脸。
一套丝滑小连招,凌久时觉得自己的精神得冶愈。
松果呜呜哼唧,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阮澜烛在一旁看着,眼神中透着丝思索,反复放映松果身上每个细节。
零碎的事件片段串联起来,串成一条连贯的线。
松果与人接触的身体反映。
第一晚门神不带杀意的动作。
灶台边专属的碗。
老板娘与众不同的特殊对待。
哼哼,不如松果好听。
阮澜烛准备和凌久时回房间聊聊。
老板娘:你们少了三个人呐
从灶台那个方向走过来的老板娘,留意到人数不对,关切的开口。
老板娘:我们这里进山呐是有规矩的,要拜山神娘娘的,但你们是外乡人,我又怕你们嫌我啰嗦,所以我就没有说,哎呀,早知道就应该...
话到嘴边又咽下,顾虑的不肯往下来。
勾子似的引着他们。
凌久时温柔地抚模松果的毛发,其实不怪他们把松果认成狗。
看松果那样,舒服地一眯着眼,时不时去舔凌久时的手,尾巴摇得飞起,一点狼的气质都没有。
不对,在门神来的那晚,松果帅的一匹,幽蓝的眼晴山邃锐利,肌肉线条流畅,挡在他和阮澜烛面前,散发狼独特的帅气。
噢,阮澜烛说松果被门神摸了,这么好看的松果,想摸两把也正常。
凌久时边想边竖起耳朵听他们讲话。
拜山神,一个一个进。
听了老板娘的话,熊漆他们准备出门。
凌久时刚准备站起来,喊上松果一起出,跟松果出门莫名有安全感。
阮澜烛不着急,顶着凌久时疑惑的小眼神。
走向灶台,看到锅里蒸着块肉,拿开箅子,下面煮着蔬菜。
阮澜烛:老板娘,一天下来,我们也饿了,这肉是哪来,能分我们一块吗?
目光紧盯着老板娘,没错过她怪异的表情。
干什么?盯上我的饭了。
松果抖个机灵,跑到阮澜烛身边,用头顶他。
走开,别打我粮的主意。
阮澜烛竟真的被松果推得推后。
一步两步,阮澜烛没看松果,眼神逼迫地看着老板娘。
凌久时:鸡肉,水煮蛋,胡萝卜
凌久时:松果,你吃挺好啊
从松果的动作来看,这是老板娘煮给她吃的。
嗷呜,那是。
松果不住的点着头,又跑到老板娘那,开始围着她绕。
老板娘:你们已经落了段距离了,现在还能跟上,快去吧。
阮澜烛:山神庙必须一个个拜?我带条狗行不行
见老板娘没给出正面回答,阮澜烛也没追问。
只是突然问了一句。
老板娘:不能带狗,㾄是给人拜的,一个个拜显的心诚
凌久时:噢...
意思是,心不诚就不用一个个拜了,那他和阮澜烛一起拜。
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十分坚定。
阮澜烛:那我们走吧,松果跟上。
老板娘:别,马上就煮好了,等它回来就凉不好吃了
松果左看右看,自己好抢手哦。
迟疑的徘徊着,不确定听谁的。
不知怎地,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无法做出决绝的选择。
有些犹豫,左右摇摆。
早上疼晕失去知觉后,是老板娘把她带回来。
在她醒来之后,特别温柔的梳理她的毛,给她煮肉吃,脆弱的脑袋瓜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只觉这些场景特别熟悉。
所以她真的选不出来,两个是有过同床共枕之情的生死之交,一个是身体本能觉得熟悉,自然又流畅的亲昵。
艾玛,这么想有些奇怪,松果变成狼之后的小脑袋,好像毛线缠成团,乱的不行。
哎,做人烦做狼也烦。
emo了。
松果果断趴下不动,决定让别人帮她做选择。
灶台的柴火呼呼作响,阮澜烛目光如炬,锋利地射向老板娘。
凌久时总觉得两人争取的不仅仅是松果今晚跟不跟的问题,要更复杂。
静静的待在阮澜烛身后。
老板娘先移开视线。
老板娘:你们赶快跟过去吧,哼...松果留下来吃饭
她承认认识松果。
阮澜烛得到这场对决的胜利,对着凌久时笑的惑人。
阮澜烛:走吧
凌久时恍惚一下,跟上阮澜烛。
松果趴在地上,滴溜溜的转眼睛。
——
作者:觉得自己这章写的是屎,脑子的废料被抽出,然后我发现脑子空了,原来我的脑子里只有废料。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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