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察觉到他一直在身后跟着自己。今天难得休息,她本想独自去商场里悠闲地逛逛,却没想到这个男人如影随形。她的步伐轻快,目光扫过橱窗里的陈列。
小夏一踏入商场,就如同泥牛入海般瞬间消失在人群中,将那男人轻易地甩在了身后。男人只觉眼前一花,再寻不到她的身影,只能茫然站在商场外,痴痴等待。他望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心里满是疑惑与无奈,却也只能继续守候。
李然和妻子并肩走过,目光扫向商场里那个伫立不动的男人。他走上前,开口问道:“王队,你在这儿干嘛呢?”男人闻言笑了笑,答道:“我在等我老婆啊。”顿了顿,他又反问了一句,“那嫂子呢?”声音里带着几分随意,却掩不住一丝隐约的期待。
那嫂子呢?她去哪了?你在这儿等了多久?我刚才看见嫂子从一扇门出去了呀。你怎么傻傻地在这儿等着呢?
怎么会……她已经走了?男人怔怔地望着人群,川流不息的人影在他眼中渐渐模糊成一片。他分明记得刚才她还近在咫尺,可此刻,却已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他的手指微微攥紧,仿佛想抓住些什么,但换来的只有空荡荡的空气和心底那一抹挥之不去的失落。
王队,您真的没事吗?嫂子这样做也太出格了吧!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看着王队略显疲惫的神情,众人的心头不禁被一股无形的压抑笼罩。那嫂子的一番操作,就像寒冬里突兀刮起的冷风,让人从头凉到脚,满心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疑惑与不安。
当他跨进家门,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正安然立于屋内时,男人的怒火顷刻间涌了上来。他大步流星地逼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空气中凝固的火焰上,炽热而沉重。女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悦,他只是静静坐在着看女人。
小夏被他那样注视着,浑身泛起阵阵寒意,仿佛有一双冰冷的手悄然攀上了脊背。她再也难以忍受这种压迫感,匆匆起身,逃也似地回到了房间之中。
小夏同志,请坐。”政委面容温和,语气中透着几分谨慎的客气,“今天我找你来,是想谈谈你和小王的事。”话音未落,小夏却猛地站起身:“政委,我想好了,我要和他离婚。” 这一句出口,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瞬,连政委脸上的笑容也微微一滞。
小夏啊,这婚可没那么容易离呀!小王他那是爱得深沉呢?听你这话,政委抬起头,眼神里透着一丝无奈。前年的风早已吹散了他们之间的温情,我们那份感情,早该消散了从那一巴掌开始。在小夏的心里不知已盘旋了多少个日夜了。
只因他打了你几巴掌,这便是你离婚的理由。”政委试图以玩笑的口吻缓和气氛,“要不,我让你也回敬他几巴掌出出气如何?”然而,小夏却坚定眼神中透着决绝与疲惫,“不必了,我只想彻底跟他分开。
那孩子可怎么办才好呢?父母要离婚,而这深深的伤痛,终究是要落在那幼小的肩上。他就像一只迷失在暴风雨中的小鸟,本该在温暖的巢穴中被精心呵护,却不得不独自面对这冷酷无情的现实。父母的决定如同一把锋利的剪刀,毫不留情地剪断了他关于家庭美满的最后一丝幻想。
小夏淡淡地说完那些话,转身便离开了。她的背影在走廊尽头渐渐消失,只留下一阵微凉的风。男人走进房间,疑惑地问政委:“我媳妇刚刚跟你说了什么?”政委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地说道:“她说……她不要你了。她要跟你离婚,就因为你那几记无情的巴掌。”每一字都仿佛敲打在空气中,沉闷而冰冷。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耳边回荡着媳妇不要我了决绝的话语,情急之下,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两记耳光,仿佛这样就能唤醒自己的理智。尚怎么回来了?。“妈,我媳妇呢?”他急切地抓住母亲的手臂,语气,“她在房间里面吗,尚?”这一声“尚”,带着无尽的迷茫与失落,似是在问自己,更似是在问天。王母唤他回来,可他心心念念的,只有那个房间里的人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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