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恐怖的从来不是鬼怪、而是所谓的人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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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艳美人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霞影纱玫瑰香胸衣,外披透迤拖地的暗红色梅花蝉翼纱长裙,雪白的脖颈在烛光下泛起淡淡绯红,娇羞之态惹人心怜,那抹嫣红仿佛要滴落一般,裙摆勾画描边绣着大朵大朵的海棠花,竟像是盛开在她脚下一般,随着少女的走动,步步生花,摇曳多姿。
一抹红唇娇艳欲滴,恰似二月里盛开得最为绚烂的鲜花,色泽鲜亮得仿佛要流淌出汁液一般,惹人注目,美眸狭长而魅惑,微微上挑的眼角仿若一泓幽深的潭水,水面平静无波,在你抬眸的瞬间,那漫不经心地神情如同丝丝缕缕的轻烟从潭面上氤氲而出,肆意地蔓延开来。
我:圣媚儿:〈不紧不慢地问道〉“所以,你打算用什么来与我交换呢?”
中年男人的脸色瞬间微沉,犹如平静湖面泛起的一丝波澜,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从容淡定地神情,他轻轻拍了拍双手,这一动作仿佛是一种无声的指令。
一旁矮小的侍从会意,赶忙将背上那鼓囊囊的麻袋卸下,重重地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随着绳索被缓缓解开,映入眼帘的是那一株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毒草。
群众:“一千个毒草,作为交换。”
蝶艳美人俯下身来,那娇媚的姿态宛如微风中轻颤的柔嫩柳枝,令人心尖一软,你胸前一抹雪白若隐若现,似是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万种风情,竟让他心头一震,险些迷失在那片迷人的风光之中。
葱白般的玉指宛如玉兰绽放,轻捻起毒草的花瓣,刹那间,花汁缓缓沁出,将指尖染成一片瑰丽的艳色,那色彩仿若天边最绚烂的晚霞,美得惊心动魄。
我轻叹一声:“果然,越美得东西往往藏着最致命的毒。”大拇指与食指缓缓松开,那朵饱经蹂躏的毒花最后飘落,指尖轻轻一动,重新撷取一片完好无损地花瓣,将其放入唇间,那片娇嫩地花瓣在舌尖上微微轻颤,一丝危险而甜腻的暗香自玉齿内悄然弥漫,似是带着无尽地诱惑与警告。
我:圣媚儿:我轻哼一声,眼中掠过一抹淡淡的惋惜之色:“可惜了,这毒草的毒性终究太过温和,效果实在难以令人满意。”
我:圣媚儿:我的眸光微微一转,似有暗影在其中流动,语气里掺杂进几分粘稠而冰冷的恶意:“不如换个更有意思的‘材料’?比如说……用人,你觉得如何?”
中年男人从始至终低着的头一顿,原本在磕磕绊绊的陈述,此刻在听到我的要求时似乎愣了一下,随即以一种极端不可置信的姿态抬头看向我。
群众:“你……你怎么能这么做?”他的声音微微颤抖,话语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惊愕与深深的不安,那良心上的愧疚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几乎要将他淹没。
蝶艳美人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着,抬起下巴,目光饶有兴味地落在他紧紧握拳的双手上,随着他瞳孔的剧烈收缩,那难以掩饰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他的面部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动着,眼尾、眉梢乃至嘴角都在微微颤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是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欣喜若狂。
我:圣媚儿:“不过是人而已。”我冷笑着,目光却锐利如刀:“若你能收敛几分表情或许还能像些。”
中年男人的脸色瞬间凝固,仿佛一块精心雕琢的面具被猛然击碎,你话语中的嘲讽如同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划破了他那层虚伪的表象。
在他眼中,人命轻如蝼蚁,生死只取决于他一时的念头,这样的事情于他而言太过平常,根本无从谈起内疚,他的心中仿若荒漠,没有丝毫波澜。
群众:不再伪装,他突然像失了心性般疯狂起来,不顾一切地朝着我磕头,那额头重重地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的脸上挂着一种混合着嗔怪与痴迷的疯笑,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那些话语呢喃不清,似是破碎的音符:“放心,我会送到的……”
我果然没有猜错,此刻,心中涌起的不仅仅是遗憾,更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用“人命”来换取他的寿命,对他而言,这竟显得如此轻而易举,简单到近乎荒谬。
他口中虽满是愧疚之词,然而那眼神中却闪烁着难以掩饰的狂喜,这看似矛盾的一切,在他身上交织,仿佛那荒诞的代价根本不值一提,不需要任何多余的时间去思考,就轻易地做出了抉择。
在这权倾一方的富贵人家面前,人命如草芥般轻贱,仿佛早已成为他们根深蒂固的行事准则,念及此,我唇角微扬,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嗤笑。
我:圣媚儿:“人啊~可真是可笑?!”
我:圣媚儿:“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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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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