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诗:谢言……真是不怕死。
沈明诗路上吐槽了几句,随后停下。
沈明诗:……怎么不知不觉走到这来了。
陈晓生:真是意料之外的偶遇。
沈明诗循声看去,与一位黑发男人对上视线。
沈明诗:陈晓生?你在这做什么。
陈晓生:找人,有个通缉犯最近跑到这附近了,那家伙穿着斗篷,一次都没有看清楚过他的脸。
说罢,陈晓生愤愤不平地捶了一下墙。
陈晓生:也不指望你见过。
沈明诗不自觉的手心出汗,扯出一个牵强的笑。
沈明诗:毕竟也不是我的工作。
陈晓生: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沈明诗:……只是散步。
沈明诗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心虚的后撤两步。
沈明诗:说起来…你的工作,不是警察吧?
陈晓生:从事侦探社,只是来协助的,谁知道那些警员那么没用……
沈明诗:你随意吧,我回去了。
陈晓生:慢着。
刚察觉到不对,人已经跑了。
沈明诗进入一个死胡同,等陈晓生再追上来时,人已经不见了。
陈晓生:开玩笑吧…他是会飞吗。
此时沈明诗已经回到了住所。
谢言:你要怎么感谢我啊?
谢言捂着伤口得意的笑。
沈明诗:如果不是你,我也犯不着躲着他。
沈明诗没有表达感谢,冲了一杯咖啡,随后才肯把注意力放在谢言身上。
沈明诗:捂着伤口只会适得其反,那里已经缝合完了,几天就能恢复。
他蹲下身子与谢言平视,又表现出一副高傲的态度。
沈明诗:没问题的话,我该索要报酬了。
谢言:嗯?可是我现在没钱哦。
沈明诗:这种转移话题的说法太老套了。
沈明诗从抽屉里翻出手铐,谢言起初是反对的,奈何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做出什么反抗。
谢言:看不出来,你还会在家里存放这种东西啊。
沈明诗:医生难免会接手一些比较麻烦的病人,心理科更不用说,就算我是法医,这东西也是为了有备无患,谁知道哪天会不会被精神科患者伤害。
接着沈明诗拿出一个链子,一端系在床头,另一段系在谢言脚踝。
沈明诗:老实点,链子的长度刚好够你待在这个房间,还有窗帘别动,不想被发现就听我的。
谢言:真难得见你这么严肃的表情,看来医生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啊?
沈明诗:遇到你已经很不好了。
谢言:这么生气做什么啊?医生?
后两个字格外清晰,沈明诗紧皱眉头,一脚踩上谢言的手背。
谢言:呃!
沈明诗:我说过,我已经辞职了。
力度不断加大,谢言左手抓着右手的手腕想抽出来。
谢言:我知道了…快拿开,疼死了!
沈明诗:是你说的,只要不弄死你,我可以索要任何报酬和条件。
从谢言的角度看去,眼镜是反光的,看不清沈明诗的表情。
他抓起谢言刘海把人往上提。
沈明诗:少给我动你那些歪心思,在这里你得听我的。
谢言:如果不虐待病人的话…可以。
沈明诗又猛的踩了一脚,肋骨断裂的声音格外清晰。
谢言:快拿走!
沈明诗:这样也算虐待?被抓住你就好受了?
谢言:……错了,快松开!
沈明诗好像得偿所愿一般,缓步离开,顺带关了门。
谢言:真是个疯子…
谢言捂着自己发痛的右手,似乎是骨折,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气。
他颤抖着站起来,环顾四周,从房间装潢和杂乱不堪的环境来看,不用想也知道这位医生的生活是有多一团糟了,衣服堆在角落,只有阳台晾着寥寥无几的几件白大褂和内搭,桌子上有台笔记本电脑已经落灰。
谢言:医生会整天闷在这种昏暗的房间吗…
只是吐槽了一句,一声猫叫映入耳帘,谢言这才发现床上有一只刚睡醒的黑猫还在伸懒腰,毛色是纯黑的,看起来圆润丰满,被养的很好。
谢言:他还养猫啊…
谢言伸出左手想摸一下,却被反咬一口。
谢言:噫…真是和那家伙一样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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