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小朋友,我很忙的,再说你也要上课,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还是别给我发短信了吧,我不是全天在线的。
谢言有些无奈,把手机揣进大衣兜里。
江衍:你只是短信不在线,不是人死了。
江衍似乎对谢言的作风习以为常了。
谢言:说话还是这么难听啊…
这次交涉也没有持续很久,谢言只是草草应付了几句便往市中心走了。
陈晓生坐在办公室,刚解决完一桩案子,看天色接近正午,起身准备离开。
刚推开门,一把刀杵在他的脖子前。
谢言:「不自量力想救别人,最后只会落得同一个下场。」
他把视线往右移。
谢言:这种话请不要随便和小朋友说,我可是会举报你带坏小孩的。
陈晓生翻了个白眼,用手弹开那把刀。
陈晓生:你很在意?
谢言: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救他吗。
谢言走进办公室,很自然的坐在了陈晓生的椅子上。
谢言:那就和你说一下吧,我的过去。
他倒了一杯水。
“六岁那年,母亲无法忍受我父亲的家暴从而离婚,父亲擅自带走了我。”
“十三岁那年,我的父亲自杀了,没有留下任何遗产,刚上初一的我被送往福利院。”
“我认识一个,比我大十岁的哥哥……就当是哥哥吧,他是先天白化病,在我的十五岁生日的第二天,他去世了。”
“二十岁那年,我曾害得一位朋友车祸,我不知道她如今是什么状况,但我是一秒也不想去见她了。”
谢言漫不经心的看向窗外。
谢言:从过去到现在,我经历了许多离别,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会把江衍带出孤儿院了么。
陈晓生只是略微皱眉,不想深究。
陈晓生:你的过去我没兴趣,我最近在找一个通缉犯,穿黑色斗篷,有见过吗。
谢言身体一僵。
谢言:没有,我这几天挺忙的,不出门。
说罢,他起身欲走。
陈晓生:夏与沢在找你。
谢言咽了咽口水,露出一个挑衅的表情。
谢言:让他滚。
也不知是在挑衅谁,陈晓生翻了个白眼,把人送走了。
江衍:谢言!!!!!
刚走到楼下,谢言听到有人在喊他,却不想搭理,继续往前走。
江衍:啧……父亲!
脚步停了下来,谢言轻微扬了扬嘴角,转过身去。
谢言:什么事?
江衍:我……我有……
江衍还在喘气,一柄剑刺穿了他的胸膛。
剑的长度发生变化,缩了回去,谢言循着方向看过去,人已经跑走。
江衍:咳……呃啊!!!!
是撕心裂肺的叫喊。
他咬着牙,手心开始发光,一个呈墨蓝色的,刻有符文的石头悬浮在手上。
下一刻,身体恢复了原样。
江衍:疼死了……但是抱歉,不管用!
谢言愣了两秒。
谢言:你的能力,原本可不是这个吧。
江衍:那块石头碎了,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崭新的符名出现在了我的书桌里。
谢言察觉到周围似有似无的视线。
谢言:换个地方说话,人多眼杂。
本想去沈明诗家里避避风头,谁知刚走到拐角,两人被拉进一个胡同。
谢言:我家被监视了,不安全。
谢言拉开那只捂着自己嘴的手。
江衍:那怎么办。
谢言:跟我走,还有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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