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离开后,沈明诗拨通了一则电话,备注只有“管家”两个字。
沈明诗:先生,我母亲还好吗。
“和以前一样,夫人还在睡觉。”
沈明诗:……知道了。
沈明诗挂断通话,回眸看向站在门口的人。
沈明诗:我似乎没有递给你邀请函,侦探……大人?
陈晓生:我们两个需要免去一些不必要的寒暄,我就直说了,你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吗?医生?
一把手术刀擦过那人的发丝,嵌在墙里。
沈明诗:我也有必要提醒你,从非法行医过后,我就卸下医生的包袱了……陈晓生。
陈晓生: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知道,你在掩护我一直追查的人,警方给的名字是‘语诚’,但悬赏令上写着的是‘谢言’。
陈晓生把枪口朝向对方,紧接着是一股黑色的不明能量缠上了自己的手臂。
沈明诗:所以……你和与沢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陈晓生:这种话未免太难听,警方的确需要我的帮助,我和他也从来不是一伙的,只是金额让人垂涎罢了。
陈晓生瞟了一眼缠着自己胳膊的不明物体。
陈晓生:「噬梦」?你的符名?
沈明诗:是,也不是。
陈晓生:别打哑谜了,我不介意一直举着枪说话。
沈明诗:先让我转移话题吧,抓到谢言后,夏与沢会对他做什么。
陈晓生放下枪。
陈晓生:治病。
沈明诗:呵,不出意外。
沈明诗淡定地拽来旁边一把椅子坐下。
陈晓生:怎么说。
沈明诗:我们都清楚他的为人,他可以利用,也有意愿靠着经济能力得到不曾拥有的,但这其中绝不包含谢言,所以我合理的怀疑,能做到如此地步,是有其他目的。
陈晓生:……为什么这么想。
沈明诗:你比我更清楚吧,以前同窗的时候也是……你当真没有注意过,夏与沢的视线吗。
陈晓生难得露出一抹笑,带着些得意。
陈晓生:注意过,但你的目光也没有躲到哪里去,那来自一种‘爱’,当然,不是爱情,或许是怜爱。
沈明诗只是皱眉,没有回应。
沈明诗:放下他的事吧,只要想,抓住那家伙根本不算难事,咱们两个以前不是很聊得来么?
窗外突然刮起强风,夏与沢坐在窗台上,似乎是对于这个出场很满意。
陈晓生:瞧瞧是谁来了,你们两位大少爷齐聚一堂,看起来我得走了。
沈明诗:你们两个真烦啊,擅闯民宅,我是可以报警的。
夏与沢急忙摆手。
夏与沢:别啊~难得我们又聚在一起,就算不是叙旧,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
沈明诗:说出你的来意。
沈明诗抓着手术刀,每个指缝间都夹着一把,是稍一甩手便可索命的程度。
夏与沢:谢言的心理问题你不是也在发愁吗,为什么不合作,明明目的都是治病吧。
沈明诗:这种事麻烦交给专业的人,你?我信不过。
夏与沢:哦?
夏与沢贴到对方耳边。
夏与沢:“非法行医的人,难道就专业了?
手术刀划过静脉,他捂着脖子后退,表情带着不满。
夏与沢:你应该感谢未来,抹掉了你的行医记录,政府不知道,可不代表我们不记得。
沈明诗:我随时欢迎你检举揭发我,我们没有合作的必要,我想——不,我肯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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