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头的晚霞将旌旗染成血色,萧凛握紧手中平安铜钱,背面星图随着心跳泛起微光。太极殿内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他翻身下马,玄甲卫的甲胄碰撞声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将军!"玄卫首领匆匆赶来,手中托盘上放着半截染血的玉簪——正是白苏临终前握在掌心的那支。萧凛瞳孔骤缩,簪身裂纹处渗出幽蓝磷光,与龙渊祭坛的蚀骨毒痕迹如出一辙。
"这是从西市药铺废墟中发现的。"玄卫压低声音,"掌柜临死前说,昨夜有人高价收购'能解南昭皇室秘毒的药方'。"萧凛猛地想起白苏药箱中那些刻着奇怪符文的瓷瓶,指尖颤抖抚过玉簪上的裂痕。
马蹄声骤然逼近,周戟裹挟着血腥味冲进太极殿:"将军,西郊乱葬岗发现大量玄甲卫尸体,铠甲纹路..."他掀开尸身衣襟,熟悉的"昭"字族徽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萧凛抽剑劈开尸身胸口,蚀骨毒的黑雾瞬间弥漫开来,伤口处竟与璃渊权杖咒文一模一样。
"是南昭皇帝的手笔。"璃雪的声音突然从玉佩中传来,萧凛掌心铜钱骤然灼热。星砂凝成虚影,她锁骨处的九重凤纹在夜色中若隐若现:"父亲闭关十年的玄冥殿,实则是用活人祭炼蚀骨毒。这些玄甲卫,都是他暗养的死士。"
话音未落,太极殿烛火骤然熄灭。萧凛举目望去,数十名黑袍萨满自梁柱跃下,权杖咒文在空中交织成血色蛛网。玄甲卫潮水般涌来,周戟的刀光在黑暗中劈开一条血路,却听见璃尘的冷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萧凛,交出玉玺,否则今夜便是大晋亡国之时!"
萧凛长枪横扫,萨满残躯却化作星尘消散。他猛地咬破指尖,血珠滴在玉玺上,红鸾星辉骤然迸发,将蛛网咒文震成碎片。璃雪虚影突然扑过来挡在他身前,九重凤纹炸开刺眼红光,萨满权杖竟在碰撞中化为齑粉。
"快走!"璃雪的嘶喊声与白苏的药香同时响起。萧凛侧身避过致命一击,却发现玄卫首领的刀锋正架在周戟咽喉上。那柄刀上刻着的,分明是南昭皇室的凤纹。
"叛徒!"萧凛枪尖贯胸,玄卫首领却化作残影消散。周戟踉跄后退,胸口突然迸出黑雾,蚀骨毒已侵蚀了他的心脏。他猛地撕开衣襟,露出肋骨上密密麻麻的咒文——竟与璃渊权杖上的如出一辙。
"将军..."周戟突然跪地,匕首刺入自己咽喉,"三年前西境之战,我已被萨满咒术控制..."血溅三尺的瞬间,他手中突然掉出半块玉佩,与萧凛从萨满祭司残躯中发现的玉佩严丝合缝。
萧凛瞳孔骤缩,璃雪的虚影突然消散。太极殿地面骤然裂开,露出下方暗藏的传送法阵,璃渊的残魂踏空而来,手中权杖咒文流转:"萧凛,交出玉玺,本宫可让你看着大晋江山如何化为焦土!"
玄甲卫突然潮水般退去,璃渊身后竟站着大晋镇国将军——赵无极。他腰间佩剑映出狰狞旧疤,正是萧凛七年前北境之战中为救璃雪所留。"萧凛,红鸾星宿的宿主,终究要成为祭坛的祭品。"赵无极拂袖,蚀骨毒自他掌心涌出,将玄甲卫化为白骨。
萧凛举枪横扫,枪尖却在触及赵无极时突然迸发红光。玉玺咒文与红鸾星辉共鸣,将蚀骨毒化为星尘。璃渊突然仰天大笑:"你杀不了他!赵无极的命,早在本宫掌控之中!"
话音未落,太极殿外突然传来密集箭雨声。璃雪的声音从玉佩中传来:"萧凛,赵无极真正的弱点在左肋第三根肋骨!"萧凛侧身避过权杖咒文,枪尖贯胸刺入赵无极左肋,却见他突然化作万千蝴蝶消散。
"幻影咒术!"萧凛扣住玉佩,璃雪的虚影骤然显现:"父亲用九百九十九名玄甲卫的魂魄,炼成了这具不死之躯!真正的赵无极,早在三年前就被关进了玄冥殿的地牢。"
地面突然剧烈震颤,赵无极的残魂自地底跃出,权杖咒文将太极殿照得透亮。萧凛发现他手腕上的月牙胎记泛着诡异红光,与南昭皇帝、璃渊的咒文如出一辙。玄甲卫的刀锋已至眼前,他举枪格挡,却发现枪身突然渗出蚀骨毒的黑雾。
"将军小心!"白苏的声音突然从玉簪中传来。萧凛猛地掷出玉簪,药香凝成的防护结界在高压咒文中泛起涟漪,却抵不住权杖的撕扯之力。玉簪突然炸开,万千蝴蝶从星尘中涌出,将赵无极短暂困住。
萧凛趁机突进,枪尖直刺赵无极咽喉。权杖咒文却在碰撞中迸发刺眼红光,赵无极的残魂突然消散,露出藏在面具后的南昭皇帝真容。他手中权杖咒文流转,太极殿骤然化为传送漩涡,将萧凛吸入东海龙渊。
海沙扑面而来,萧凛举目望去,璃雪正被铁链悬于祭坛中央,九重凤纹在锁骨处泛着刺眼红光。南昭皇帝踏空而来,手中权杖指着他的眉心:"萧凛,红鸾星宿的宿主,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话音未落,祭坛突然迸发冲天光柱。萧凛感觉眉间旧疤灼热难耐,红鸾星辉穿透云层,将南昭皇帝的权杖咒文震成碎片。璃雪突然嘶声大喊:"将军小心身后!"邪神虚影在漩涡中显现,朱砂痣在血色月光下泛着妖异红光。
萧凛举枪横扫,枪尖却在触及漩涡时突然迸发红光。玉玺咒文与红鸾星辉共鸣,将邪神虚影化为星尘。南昭皇帝残魂突然从暗处扑来,权杖咒文刺向萧凛后心。白苏的虚影突然从玉佩中跃出,药香凝成的防护结界在高压咒文中泛起涟漪,却抵不住权杖的撕扯之力。
"将军快走!"白苏的嘶喊声与蚀骨毒的黑雾同时传来。萧凛侧身避过致命一击,却发现她左腕的月牙胎记突然迸发刺眼红光,与玉玺咒文共鸣。药香骤然炸开,将南昭皇帝残魂震退三丈。
"萧凛,红鸾星宿的宿命,是守护苍生。"璃雪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但唯有宿主之死,才能彻底封印邪神。"话音未落,密室地面突然裂开,露出下方暗藏的传送法阵,璃渊的残魂踏空而来,手中权杖咒文流转:"交出玉玺,本宫可让你看着璃雪如何化为祭品!"
玄甲卫突然潮水般涌来,萧凛举目望去,发现这些玄甲卫铠甲纹路竟与龙渊祭坛的萨满祭司一模一样。璃雪的虚影突然扑过来挡在他身前,九重凤纹炸开刺眼红光,萨满权杖却在她胸口烙下咒印。
"快走!"璃雪的嘶喊声与蚀骨毒的黑雾同时传来。萧凛侧身避过致命一击,却发现玄卫首领的刀锋正架在璃雪咽喉上。那柄刀上刻着的,分明是南昭皇室的凤纹。
"叛徒!"萧凛枪尖贯胸,玄卫首领却化作残影消散。璃雪踉跄后退,胸口突然迸出黑雾,蚀骨毒已侵蚀了她的心脏。她猛地撕开衣襟,露出锁骨处与玉玺一模一样的九重凤纹。
"萧凛..."璃雪突然跪地,匕首刺入自己咽喉,"父亲用我的生辰八字炼成了蚀骨毒的解药,唯有宿主之血..."血溅三尺的瞬间,她手中突然掉出一枚青铜面具,背面刻着璃月临终前按在萧凛胸口的咒印。
萧凛瞳孔骤缩,璃雪的虚影骤然消散。太极殿地面骤然裂开,露出下方暗藏的邪神祭坛。南昭皇帝的残魂踏空而来,手中权杖指着他的眉心:"萧凛,交出玉玺,本宫可让你看着璃雪如何重生为邪神祭品!"
话音未落,祭坛突然迸发冲天光柱。萧凛感觉眉间旧疤灼热难耐,红鸾星辉穿透云层,将南昭皇帝的权杖咒文震成碎片。璃雪突然嘶声大喊:"将军小心身后!"邪神虚影在漩涡中显现,朱砂痣在血色月光下泛着妖异红光。
萧凛举枪横扫,枪尖却在触及漩涡时突然迸发红光。玉玺咒文与红鸾星辉共鸣,将邪神虚影化为星尘。南昭皇帝残魂突然从暗处扑来,权杖咒文刺向萧凛后心。璃月的虚影突然从玉佩中跃出,药香凝成的防护结界在高压咒文中泛起涟漪,却抵不住权杖的撕扯之力。
"将军快走!"璃月的嘶喊声与蚀骨毒的黑雾同时传来。萧凛侧身避过致命一击,却发现她左腕的月牙胎记突然迸发刺眼红光,与玉玺咒文共鸣。药香骤然炸开,将南昭皇帝残魂震退三丈。
"萧凛,红鸾星宿的诅咒已解。"璃月的声音从星辉中传来,"但唯有宿主之死,才能彻底封印邪神。"话音未落,海面突然掀起滔天巨浪,璃尘的残魂踏浪而来,权杖咒文刺向萧凛咽喉。
萧凛侧身挡在璃月身前,权杖咒文却穿透他的铠甲,在胸口烙下咒印。璃雪虚影突然跃入祭坛,九重凤纹自她锁骨处炸开,星砂凝成防护结界。璃月目眦欲裂,嘶声大喊:"萧凛,用玉玺刺入我心脏!红鸾星宿的宿命,必须由宿主亲手终结!"
萧凛握紧玉玺,眉间咒文灼热如岩浆。璃月锁骨处的九重凤纹突然倒转,刺眼红光将祭坛照得透亮。南昭皇帝的残魂骤然消散,邪神漩涡在星辉中化为乌有。海面突然平静如镜,青铜罗盘指针归位,璃雪的月牙胎记隐没于夜色。
长安城头,晨光将萧凛的身影拉得很长。他低头望着掌心平安铜钱,背面星图突然绽放光华,璃月幼年时的笑声从星辉中传来:"萧哥哥,这枚铜钱里,藏着红鸾星宿的千年秘密。"玄甲卫突然押着一名黑袍人走来,正是昨夜从太极殿逃脱的萨满祭司。
萨满突然暴起,匕首刺向萧凛咽喉,却在触及枪尖时化作星尘消散。黑袍下露出璃渊苍白的面孔,他手腕上的月牙胎记泛着诡异红光:"萧凛,红鸾星宿的宿主,终究逃不过命运的轮回..."话音未落,周戟的刀光已劈开他的咽喉。
血溅三尺的瞬间,璃渊残躯中突然涌出万千蝴蝶,将萧凛笼罩其中。青铜罗盘骤然悬浮至眼前,指针剧烈颤动,指向东海龙渊方向。萧凛率轻骑疾驰,却在龙渊谷口看见惊人一幕——璃雪倚在礁石上,手中高举着刻满符文的青铜罗盘,火红长发垂落肩头,右眼尾的朱砂痣艳如凝血。
"萧将军果然守信。"她轻笑,玉手轻挥,海面突然掀起滔天巨浪,邪神虚影在漩涡中若隐若现,"交出玉玺,本宫可让你看着璃月如何重生为祭品。"萧凛瞳孔骤缩,发现璃雪锁骨处的九重凤纹正在倒转,蚀骨毒的黑雾自她掌心涌出。
"璃雪!"萧凛嘶声大喊,枪尖贯胸刺入璃雪咽喉。她突然化作万千蝴蝶消散,青铜罗盘迸发冲天光柱,红鸾星辉穿透云层,将邪神虚影化为星尘。海面骤然平静,青铜罗盘指针归位,璃雪的月牙胎记隐没于夜色。
长安城头,夕阳将旌旗染成血色。萧凛低头望着掌心平安铜钱,星图突然绽放光华,璃雪的声音从星辉中传来:"萧凛,红鸾星宿的宿命已尽,但守护苍生的路,才刚刚开始。"她的身影消散前,青铜罗盘突然指向漠北方向,万千星砂凝成璃月、璃雪、白苏的虚影,朱砂痣在血色月光下泛着永恒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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