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月份。”
“对啊,孩子病了,母亲还要挑时间才能让她看病?
程蕙一定有隐瞒的地方。
记得曾经你实习的时候,办过的那件“女鬼附身案”吗?”
题安说记得。这就是所谓的女鬼附身。
“多会儿去患者家?我用赵耀牌扫描仪,扫一遍就清楚了。”赵耀已经迫不及待了。
题安笑他:“你不收上门服务费了?”
赵耀歪嘴笑,“当然收啊,我都记你头上。”程蕙的家不大,但是收拾得很干净整洁。
题安和赵耀坐在沙发上,程蕙热情地给他们倒了茶。
“程女士,程净不在家吗?”题安问。
程蕙说:“我想第一次咨询,心理师肯定要问一点问题。
我怕程净在家,问话内容生酱。
题安和赵耀低语,“我之前看过程净的体检报告,她对花生酱严重过敏。
甚至有花生酱过敏休克急诊记录。”
赵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零食柜里有成长牛奶和青解释道:“这是程净从孤儿院,拿来的唯一的东西。
这么大了,还得抱着这个洋娃娃睡。
没有她,程净是睡不着的。”
赵耀问了程蕙一些常规问题之后,对程蕙说:“阿姨,建议问您几个敏感问题吗?赵耀一点都没有惊讶,好像程蕙的回答,是他预料中的结果。
“陈净最近一次回来是什么时候?”
“上个月。”
“二月份?介意给我讲一讲,陈净是什么情况下回来的吗?”题安敏锐地捕捉到了程蕙悲伤的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那时一种失而复得的欣喜。
赵耀也看到了程蕙的笑,他问:“第一次回来的陈净对你说什么?”
“我抱着她哭了一场。我不断地对她说:‘妈妈好想你。’
她就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快到二月份的时候,你会期待陈净回来吧?”
“......我期待。这是我们母女特殊的见面方式。
我是人民教师,我的信仰是无神论,我知道世界上没有鬼神,但......”
赵耀补充:“你期待这个世界上有鬼,有魂魄。而你也亲眼见证了,陈净的鬼魂,每年二月份如约回到了程净的身上。”
为快。
程蕙家整洁,干净,温馨。
但压抑,沉闷,透着病态的诡异。
赵耀和题安说:“真正急切需要帮助的病人,是程蕙。
这个家的病,根源在程蕙。”“抱歉抱歉,触及到了你的知识盲区。”
“赵耀你......”
“好好好,哥们儿给你扫扫盲。
哀伤辅导就是协助丧失者,在一定合理的时间内。
引发正常的悲伤,完成悲伤任务,让其重新开始生了。”说着转身走人。
“哎,你小子......”
赵耀回头朝题安抛个媚眼,“不看广告,看疗效。”
两周以后,程蕙打电话给赵耀。
一个月之后,赵耀给题安打电话。
赵耀说,程蕙的心理治疗从心理学上说,‘哭泣能够削弱大脑中,引发慢性情感障碍的化学物质的作用。’
程蕙需要一场所向披靡的大雨。”
题安说:“少拽文,说点人话。”
赵耀说,“哀伤处理已经到了最后两步。的生活环境,对她来说,是最好的。”
题安想了想,“程蕙她们小区,好像在下一批老房拆迁名单上。”
赵耀很高兴,“那就太好了,能够脱离患病环境,会加快程蕙的痊愈过程。
程蕙痊愈了,程净才有治疗的前提条件。”“再见。”题安挂掉了电话。
题安和赵耀的父母是一个单位的,他们从小住在一个单位大院。
警察和小偷游戏,是男孩中最喜欢的游戏。
题安经常当警察,赵耀则经常当小偷。久不见啊宝玉,又胖了呢。”
赵耀翻个白眼,用浴巾擦擦湿漉漉的自来卷,“又来打听程净和她妈的治疗啊?
警察当到你这份儿上,也是够了。
你不会真把自己个儿当菩萨了吧?”也是程蕙心理暗示的结果?”
赵耀喝了一口啤酒,“你见过孤儿院的孩子吗?”
题安摇头,“没有。”
“那你仔细看过宝玉的眼睛吗?”赵耀的手抚摸着趴在他拖鞋上的宝玉。
题安仔细看了看,开玩笑地说:“宝玉该洗澡了,眼睛里的眼屎不少。”我去过一次孤儿院。
那里的孩子,会极尽所能展示自己的乖巧,装懂事,扮可爱,拉着收养人的手叫爸爸妈妈。
宠物的幸福,由收养人决定。”
题安喝了一口闷酒,“程净就像是程蕙捡回来的流浪猫。”碍?”
“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就是双重人格。
这只是我初步的判断,基于程蕙,对程净成为陈净的描述。
具体情况还要进一步的治疗,我才能确定。”
题安觉得现实生活中,听个孩子,还是只有几周的胚胎的时候,有没有记忆?”
题安很快做出了回答:“那肯定没有啊。
还是胚胎的时候,人的器官,都还没有发育完全。
脑神经都没长出来,怎么可能有记忆?”
赵耀说:“我当时实习的比如家里常常放映这种情节的电影?
或是周围有这样的人,给了她不好的示范?”题安问。
赵耀摇头,“我的老师刚开始也是这样判断的。
但琼的父母都一一做了否认。
琼的父亲是一名律师,母那个杀人犯当庭咬舌自尽。
是不是那个杀人犯的恶灵,控制了自己女儿的身体,来报复他们?”
题安说:“不可思议。自残自虐这种行为,真的可能与生俱来吗?”
赵耀没有回答题安的问题,而是继续讲了下去,“我的老师,开始给琼做全身检查,了第四个孩子的时候,十分懊恼,因为她马上就要升任副校长。
琼的爸爸也认为,他们家已经有三个孩子,不需要再多一个孩子。
琼的妈妈和爸爸在反复商议之后,决定堕掉他们的第四个孩子,也就是琼。
但最后因为琼的妈妈身体的情绪。”
题安叹气,“我想起一句话,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赵耀问题安:“胚胎没有记忆吗?从这个案例来看,胚胎是有记忆的。
同理,程净虽然那时只有十几岁,但她的DNA里,已经有了被抛弃的宿命情感。儿!”
赵耀抱起宝玉,亲了宝玉的额头一口,“走,宝玉,咱回卧室睡觉去,不理这个人。”
题安将桌上的垃圾收拾好,将啤酒杯放在水管下冲洗干净。
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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