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卿卿纠结又害怕的看着他,闻夜月本是她的救命恩人,可是自从他凶巴巴的拿“刀”抵着她的那天,她就很惧怕他。
她还是不动声色的往后挪动着,像见到野兽的乖兔:“你那天拿刀吓唬我,我害怕你。”
闻夜月一哽,到底谁会觉得那是刀啊这蠢货!他有些无语,口齿伶俐如他,也又被噎住的一天,他弯下腰一把抓住她细白的手腕然后把她拉近,然后靠近她的耳朵形同鬼魅:“那不是刀,那是劳资的……”最后两个字他说的很小声,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玉卿卿瞬间脸色爆红,她挣扎着想抽回手,可她那点力气根本无法撼动他半分,她无辜又可怜的看着他:“你不要脸!”
闻夜月看着她娇憨的模样,手中摩挲着她的手腕,她这副单纯无辜的样子让他有一种想狠狠摧毁的欲望,他有些暴戾的猛然将她扯到自己怀里搂住腰,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我可是你的恩人,你自己说的做人要知恩图报,所以我要什么你都得给我,明白吗?”
“住手!”是段誉回来了,他快马加鞭的回来进门就看到闻夜月扯着小小的玉卿卿抱进怀里,他怒火中烧,这家伙果然要欺负他家的小娇娇,他一脸怒容走过来。
闻夜月放开玉卿卿,她立刻哭唧唧的跑过去扑进段誉怀里:“…呜呜呜……我还以为您不管我了…呜呜……”大大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委屈巴巴。
段誉心都碎了,哄着给她擦眼泪:“宝珠别哭,我回来了,以后不出去忙了。”他真是吓坏了,不知道这么柔弱的她要是没有他保护可怎么办才好?
段誉搂着她的腰抬头怒视闻夜月:“丞相大人到底意欲何为?”
闻夜月饶有兴味,表情却冷冽肃杀:“你又是在干什么,搂着自己的是谁?是什么关系?她的腰好不好摸?”
段誉像是被抓住了小辫子,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他恼羞成怒的瞪着闻夜月:“还请丞相自重,莫要攀污我与我的家人。”他着重强调了“家人”两个字。
玉卿卿状似极为感动的看着他,他却心虚的移开了目光,她依赖又信任的靠在他身上:“您当宝珠是家人,您也是宝珠最重要的家人。”
闻夜月看着她那不成器的蠢样儿无语至极,那段誉眼睛都快粘在她身上扯都扯不下来了她还在那儿单纯的以为是亲情呢。
这事他原本管不着的,可是越看她乖巧依偎在别的男人怀里的样子他越恼火,他今日本来是想试探一下她所说的救命之恩到底有多大份量,如此看来也不过如此,他干脆来了一句:“改日本相将亲自临门过来提亲。”他阴狠的盯着段誉的眼睛指了指玉卿卿的身子:“她,本相要了。”说完他就拂袖离去,没有再看段誉一眼。
其实对于身负血仇的闻夜月来说他不需要妻子,因为“闻相夫人”这个名头是危险的,他本就因为复仇仇家众多,而且闻夜月最后的复仇对象是皇帝,若成皆大欢喜,若不成必定会牵连家族,虽然他已经没有什么家族了,但是实在没必要把她牵扯进来。
二十年前,他七岁,当时的镇国大将军闻恒忠是他的父亲,安国大将军闻震虎是他的祖父,闻氏一族可谓满门忠烈,却因为先帝听信谗言说他祖父和父亲将要谋反,他的父亲闻恒忠手中有兵符,而祖父又在军中有赫赫威名,一时功高震主,先帝竟然派一女子混到闻夜月母亲身边成为婢女将伪造的造反证据藏在了将军府,事发突然,当时的闻夜月因为得了传染病,而母亲身怀六甲,为了母亲的安全他被安置在一处家里买的私宅,那处无人知晓,所以他逃过了一劫,直到他的家人都被枭首示众连怀孕的母亲也没放过,直到他出门听到万人唾骂闻氏一族的时候,直到他在那处宅子待了三五个月也没人过来接他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九族尽灭,再无一个亲人在世。
他隐姓埋名让一直陪着他的老仆将那处私宅卖了然后边做工边读书,日夜苦读,省吃俭用,身上穿过只比乞丐好一点打满补丁的衣服,吃过野菜野鸡,他为了长大成人然后向那高位上的人讨债,他要让他们都给他的家人赔命。
而如今的玉卿卿呢,他心里是别扭又喜欢的,可是正因为如此,他不能要她,但是他刚刚一气之下居然说出那种话,他有些头疼的扶额。
可偏偏段誉当真了,如今的他乃是惊弓之鸟,他一介文臣,当朝宰相要的,他如何能轻易左右,他日夜难眠,他说过要保护好玉卿卿的,他想起她那双无辜柔弱的眼睛就觉得悲悯不已,想了三日三夜,终于写了一份奏折递了上去,明言丞相闻夜月欲行强娶之事。这奏折递上去皇帝竟然来了兴趣,次日就召了段誉和闻夜月进宫,最主要的是皇帝让段誉把那女子也带来面圣。
君命不可违,可是玉卿卿的姿容,天上地下难得一见,段誉担忧的看着她,她正兴致勃勃把手里的蜜糖递到他唇边,期待的大眼睛好像会诉说她开心的情绪,他张开嘴含住那块蜜糖,舌头似乎碰到了她的手指,红起来的小脸好像证实了他这一猜想,真的好乖好美,她的美貌可抵江山。
段誉庆幸自己和她的关系,也痛恨这样的关系,她分明无亲无故只有他了,可他却不能得偿所愿将她据为己有,还要担心她要嫁给谁,虽然他谁都不想让她去嫁,可他又以什么身份阻止呢?
玉卿卿见他凝视自己许久,微红着脸问他:“您为何一直盯着宝珠看?”
段誉笑笑:“宝珠好看。”
玉卿卿脸又红了几分,真真是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
段誉忍不住伸出手落在她脸上,有些着迷的轻轻抚弄,感受手下滑腻弹软的手感,她明明为他脸红了,又怎么会只是亲人?他明明还摸了她的腰,和她同床共枕,怎么就不能是他的妻子呢?
段誉渴望的看着她,眼神迷离,他那些背德的念头真是一点都不想隐藏了,偏偏她那么天真烂漫,憨态可掬。
玉卿卿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想法,分明就是她一步一步的勾引,就差最后一步了,她将脸缓缓靠近段誉,在三寸之间的距离停下来,纯稚的看着他:“您也生的好看。”
段誉控制不住下意识的随着她的声音去看她若隐若现的粉舌,柔润弹嫩的小嘴,似着了魔一般吻了上去,是温柔而朦胧的吻,他像是毫无自主意识全凭感觉在吻她,嘴唇落上去舌头就立刻跟进去了,他吻的极享受,细致的品尝她,不放过嘴唇的任何一处,吻的缠绵悱恻,情欲交织。
玉卿卿一把推开他然后颤抖着手打了他一巴掌,那一巴掌根本没用一丝一毫的力气,轻的像是抚摸过段誉的脸一样,让他胸中沸腾,他居然迷恋的摸了摸被打的那半边脸然后兴奋的将她压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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