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婢女颤抖着声音传话:“娘娘,陛下,段大人来了,正在殿外候着。”
玉卿卿起身靠近蔺子服,水蛇一样的细腕缠上他光裸的身子,手指抚过他的前胸:“子服要快点了,小叔来了,让他看到不好。”
蔺子服忍不住的贴近她,喘着气把头伏在她纤瘦的肩上低声哀求:“宝珠,给我吧,吃了我吧。”
玉卿卿转过头吻他的唇,他饥渴难耐的回吻,他就要去压她的身子,却被她阻止:“子服不是很喜欢问我可不可以吗?今天怎么不问了?”
蔺子服急切的磨着她:“宝珠,可以吗。”
玉卿卿勾起笑,用指甲在他胸口用力划开一条鲜红的血线,蔺子服难耐的长叹,抓起她带血的指甲含吃:“宝珠,可以吗?宝珠,宝珠。”
玉卿卿把衣服丢给他娇嗔道:“子服真是的,小叔都在门口了,还缠着宝珠要,也不怕小叔看到吗?”
蔺子服靠过去直接把玉卿卿推倒撕破纱衣入侵打断了她的话:“那就让他看,宝珠,不要管他,啊,好舒服。”
玉卿卿这几天被他折腾的都没怎么穿过衬裤,因为要不了多久又会被他撕破,还有某处红肿的已经连最柔软的衬裤都穿不了了。
段誉在门口听着这一切,玉卿卿哭喘的格外大声,殿外的奴才都红着脸低着头,这几天都是这样的,按理说他们应该习惯了,可是一听到娘娘的声音他们就忍不住脸红,像最勾人的狐狸精一般。
段誉听着她的哭吟,听着蔺子服的叹息,感觉到莫大的耻辱,作为她的男人,这无异于听着她和别的男人沉沦交织,可作为她的小叔,他没资格生气。
过了许久许久,久到段誉腿都站麻木了,身子都僵了,他终于看到她身上披着薄薄的衣衫走出来,甚至随着她的走动,小腿上有浊污流淌的痕迹,奴才的头低的更低,可段誉的头却抬的更高,他清清楚楚看到每一处细节,没入胸口里若隐若现的吻痕,脚踝处和手腕处的咬痕,他全都看的一清二楚,他的喉咙有哽阻感,但却实实在在咽了一口口水,于是说出的话更干哑一些:“宝珠。”
玉卿卿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朝内走,段誉,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看她颈上的红痕,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欢爱气息,转头是凌乱不堪的玉床,地上也有很多可疑的痕迹,再转头便是另一侧的汤池,蔺子服正泡在里面背对着他,玉卿卿无视段誉未褪纱衣直接走进了汤池,蔺子服立刻粘过去:“宝珠,孤帮你洗。”
玉卿卿大大的眼睛瞪了他一眼,又眼神示意他看看后面,蔺子服乖乖的抱着她的腰坐在汤池里,浓白色的汤池遮掩了一切,他抬起头去看段誉:“段爱卿,何事要寻宝珠。”
段誉行君臣之礼,抬头眯着眼看着蔺子服揽着她:“陛下,臣只是担心娘娘过得好不好,担心娘娘在宫中有没有被欺负。”他说这话是对着蔺子服说的,却是说给玉卿卿听的。
蔺子服眼睛片刻也离不开玉卿卿,像是世间万物,权谋高位都无动于衷,他只在乎眼前人,认真专注,虔诚温柔:“给宝珠的都是最好的,宝珠要什么孤都给,宝珠就算要孤的性命孤也在所不惜,段爱卿不必担心。”
玉卿卿奖励般抚了抚蔺子服胸口,段誉的视线随着她的手,视线落在蔺子服那一道被她的指甲划破的鲜红伤口上,落在段誉眼里,那就是她无奈,被迫,抗拒才会抓出伤口,段誉死死握住拳头:“既如此,臣放心了,臣告退了。”
蔺子服看都没看他一眼,已经低下头去吻玉卿卿白嫩柔润的小脸了。
段誉咬牙退出殿外,眼神凛厉,好像坚定了某种想法。
闻夜月自然也听说了宫中人传出来的流言蜚语,一开始是难以置信和愤愤不平,如今已经冷静下来,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比复仇更重要,这些流言蜚语正是让皇帝失去人心的利刃,他不但不管,还任其发酵,隔岸观火,准备暗地里适时再狠狠咬蔺子服才好。
连乔进来传话:“丞相,段誉求见。”
闻夜月指尖点了点茶杯壁,发出叮叮的轻响:“让他进来。”
段誉陈述了宫中所见一切,闻夜月悄无声息的捏紧了茶杯,冷漠的问他:“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段誉凝视着他的眼睛:“难道闻相不想杀了皇帝吗?我可是听说闻相大肆宣扬陛下不兴朝事,国将不国的言论呢。”
闻夜月无所谓的推开桌上的茶杯后仰靠在椅背上:“那又如何?这能说明什么?”
段誉冷静的看着手中的茶杯:“你与宝珠的事我都知道,包括马车上,你……”
闻夜月突然打断,额角有青筋爆起:“够了!”
段誉不再言语,沉默的喝茶,闻夜月低沉的声音传来:“段大人想怎么做?”
段誉吹了吹茶叶,从容淡然:“这些事不是闻相最拿手做的事吗?三皇子,六皇子,七皇子,我想你不该问我的,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在下自然在所不惜。”
闻夜月弑杀的眼神阴寒的看着他:“看来段大人知道的不少。”
段誉放下茶杯站起来施礼:“不论微臣知道什么,现在都应众志成城才是,做完了这件事,闻相再说别的也不迟。”
闻夜月垂目沉思片刻:“既如此,待我有了计划,自会去寻段大人,连乔,送客。”
段誉眯了眯眼,转身离去。
闻夜月再一次动了让玉卿卿刺杀蔺子服的想法,不过他还需要去探一探虚实,所以他准备进宫一趟。
段誉并不打算参与其中,他只希望做一些暗处不为人知的事,因为他不想让玉卿卿觉得他是一个不择手段工于心计的人,他一向在她面前都表现的干净,明朗,她怕闻夜月那样的人,所以闻夜月越是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他就要表现的多清风朗月处变不惊。
闻夜月进宫了,是趁着蔺子服和大臣商讨国事的时候,他直接走进了蔺子服的寝殿,是的,玉卿卿不住在任何后宫宫殿,她直接被蔺子服安排和他同住。
闻夜月来的时候,玉卿卿正泡在温泉里清洗身子,她不喜欢原来汤池里的桃花花瓣,所以蔺子服给她换了红玫瑰,一个女婢规律的跪在她旁边剥葡萄喂给她吃,她伏在玉壁上半截身子没入乳白色的汤泉,慵懒的吃女婢剥的葡萄,女婢红着脸低着头认真的剥,目光不敢有一丝游移,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娘娘身上的痕迹实在太多,轻重不一颜色也深浅不一,像春日里争奇斗艳的花长的到处都是,惹眼又明媚。
闻夜月经常来寝殿找蔺子服,所以他来到这里没有宫人觉得奇怪,也无人阻止,只是到了殿前,一个小太监拦住了他,认真拜礼后诚实的说:“闻相请止步,皇后娘娘正在沐浴,恐怕不宜入殿。”
玉卿卿耳朵动了动,鼻子轻嗅了两下,继续伏着吃葡萄。
闻夜月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并没有低头看那太监一眼:“怎么,如今本相连陛下的寝殿都入不得了?”
太监进退两难,不知该怎么办,但是也不敢退,正在僵持间,殿内传来玉卿卿的声音:“让他进来吧,本宫已穿戴整齐。”其实她还是以原来的姿势伏在玉壁上,宫女听到她的话不知所措,颤抖着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幸而玉卿卿直接让她退下,她弯着腰低着头退了出去。
太监听了她的话,犹豫的退至一侧,待闻夜月走进去,立刻去找蔺子服通风报信,他不敢赌上自己的性命,一方面是闻相人品贵重不容置疑,另一方面是娘娘倾国倾城天人之姿,他不敢赌闻相一定不会对娘娘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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